弟子們在門中都要肩負起一定的責任的。”
“像你這種一定會在仙門大比之中拔得頭籌的弟子,是用什麼樣的方式騙過了你的師尊,不去參賽為門派爭光的?”
曲流年上一件事情還沒等反應過來,又被賀清心一腳踹進了這個死衚衕裡面。
他猶豫著說:“我師尊……我當時跟我師尊說帶著師妹出去歷練。”
“你師尊平時嚴厲嗎?”賀清心像聊家常一樣問。
“師尊很嚴厲的。”
“你師尊那麼嚴厲然後仙門大比你不去,帶著你師妹胡鬧他竟然同意了,難道他平時不指望自己的女兒出人頭地,希望自己的女兒胡天胡地嗎?”
“當然不是!師尊對師妹給予厚望……”
話說到了這裡,就連曲流年這個被無靈之境的死氣消耗了多年的腦子,也已經發現了根本說不通。
而賀清心很快又從這個點上跳躍到了其他的地方,曲流年根本跟不上她的思緒。
“說起來你們煉器宗門……我還挺好奇的,在修真界之中地位也挺高的,肯定有自己鎮派之寶吧?沒有一種武器能夠群殺,直接把人給碾成肉泥?”
“或者是你們門派之中有誰的能力,爆發起來能讓所有比他等級低的人變成一地殘肢?”
曲流年還困在上一個想不通的問題之中,回答這個問題反倒是快一些。
他現在說起自己的宗門還以一種與有榮焉的語氣,說道:“煉器宗門也並非武力低弱,宗門中的很多長老在修真界都能夠排得上名號。”
“而且煉器需要以神魂鍛造法器,煉氣宗門的修士修到一定境界之後神魂都能夠作為武器。”
“以神魂之力錘打法器的力度,如同凡間鍊鐵的打鐵之人,想要瞬間將人碾壓成殘肢應該不是……”問題。
曲流年說到這裡又猛地看向了賀清心,脖子咔嚓一聲,又有一塊小石頭掉在地上。
他眼睛瞪得很大,看著賀清心似乎要發怒了。
可是他為什麼發怒呢?
那些參加仙門大比的低階弟子確實全部都被碾壓成殘肢,肚破腸流地躺在地上又沒有被魔獸啃食又沒有魔氣殘留,他當時也是因此百口莫辯。
賀清心拋了拋小石子,假裝沒有看到曲流年緊繃的樣子,繼續說:“你小師妹人還怪好的嘞,在那個關鍵時候阻止你變成巨石怪,你阻止成功,還被你剛巧撞進那些死去的弟子當中真是可憐啊……”
“說起來她的修為不如你,應該在修真界之中也不怎麼出挑吧?”
“所以你當時被幾個仙首聯合關在了一個地牢之中,小師妹一定是拼盡全力才能夠闖進去救你的。”
曲流年僵硬地點頭說:“她確實修為不怎麼樣,當時為了救我被打成重傷。”
賀清心這個時候又拋了一下那塊小石頭,甚至回過頭去看曲流年的脖子,研究這一塊小石頭到底從哪裡掉下來的。
找到地方後惋惜地說道:“她對你可真好呀,肯定是真情,在你面前被打成重傷你肯定心疼壞了,更不可能說什麼魔種的事情,然後心甘情願地被投入了無靈之境。”
賀清心的話鋒陡然一轉,突然之間鋒芒畢露地問:“可是你當時第二天就已經要被處決了,作為一個碾壓死那麼多各個宗門弟子的大魔頭,那裡的看守肯定會特別嚴密吧?”
“那群仙首不太可能把你給關在隨隨便便誰都能闖進去的地方,那你師妹當時是怎麼進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