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哥倫比婭自掏腰包替羅莎琳辦了一場歡迎宴席。
當然,有白吃白喝不用還不需要用摩拉買單的機會,蕭梓夜怎麼可能放過?這一次的宴席,沒有十幾萬摩拉是辦不下來的,他吃爽了,畢竟不需要自己買單。
吃飽喝足後,哥倫比婭就帶著羅莎琳去轉悠了,難得有一個耳邊清閒的機會,蕭梓夜巴不得天天都有。
他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還大手筆一次,買了幾塊糕點回去當夜宵。
走過橋頭的時候,刻晴已經在這裡等著他了。
“你看起來很悠閒?”刻晴雙手環胸,問道,從她的語氣中聽不出一點的異樣,誰也不知道這位玉衡星心裡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
已經快到凌晨了,附近的人已經很少了,就算是有幾家還亮著燈,但很快便熄滅了。
微風吹過蕭梓夜的臉頰,竟然讓他清醒了幾分。
“還行吧,”蕭梓夜笑道,他乾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當著刻晴的面吃起了剛買的夜宵。
刻晴冷哼一聲,道“層巖巨淵的那些礦工已經全部撤回來了,你想要去可以隨時去,只要不造成太大的破壞就好。”
說到這裡,刻晴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蕭梓夜只是愚人眾的一個執行官,為什麼璃月要給他這麼大的權利。
她更想不通的是,今天白天,甘雨竟然跑了過來告訴她,蕭梓夜在璃月不用監視的那麼嚴格,說是上頭有人給他處理後面的事情。
蕭梓夜身上到底有多少謎團,刻晴想破了腦袋也搞不明白。
她看著蕭梓夜,下意識的問道“你和甘雨是不是有一腿?”
蕭梓夜差點沒被糕點給噎死,這說的是什麼話,搞得他好像和誰都有一腿似的,啊不對不對,他可是一個視女人為豺狼虎豹的人,怎麼可能和那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女人?
“刻貓貓,你說這話我可就不願意聽了,什麼叫我和那個什麼雨有一腿,我難不成是提瓦特播種機嗎?”
蕭梓夜依舊吃著糕點,但是神色卻有些不太高興。
那個什麼雨,他都不認識,怎麼可能和她有一腿?再說了,他喜歡的只有一個人而已,他又不是隨便的人,總不可能見一個愛一個吧?
聞言,刻晴自知有些失禮,但她就是好奇,甘雨雖然是璃月七星的秘書,無論大小事情都要經過她的手,蕭梓夜的事情應該驚動不了她才對,可甘雨偏偏就是找到了她。
要說蕭梓夜和那個甘雨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刻晴打死都不可能相信的。
“你說的那個叫什麼乾魚,”蕭梓夜擦乾淨嘴巴,問道“我都不認識她,怎麼可能和她有關係?”
“甘雨,不叫乾魚,”刻晴腮幫子微微鼓起,提醒道。
但蕭梓夜只是聳了聳肩,這不賴他啊,甘雨,乾魚,一不小心就聽錯了。
不過刻晴說的話倒是讓她有些奇怪,為什麼她會認為自己和甘雨之間有關係?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層巖巨淵那邊,你自己小心點,回來的礦工說那裡出現了不少的魔物,而且每一個都十分兇殘,”刻晴好心提醒道,她這才不是關心這個傢伙的安全呢,她之所以說出來,只是單純的在提醒他而已,畢竟蕭梓夜要是死在了璃月,這麼大的責任,璃月七星可承擔不起。
這才不是關心呢!只是來自璃月七星的提醒罷了。
蕭梓夜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層巖巨淵那地方到底有多兇險,怕不是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當初的一支精銳就折在了層巖巨淵,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你的朋友,達達利亞還關著,你就不關心?”刻晴問道,她一臉古怪的看著蕭梓夜,心裡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達達利亞和蕭梓夜是朋友,何止是朋友啊?簡直可以說他們兩個人就是穿同一條褲衩的。
但現在達達利亞被逮捕了,可蕭梓夜卻什麼反應都沒有,這不應該啊。
刻晴無論如何都想不通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倒是蕭梓夜,他十分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隨後看向天上的月亮。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冷風刺骨,帶著些許寒意。
“達達利亞最多被你們關幾天而已,我不擔心,剛好這幾天可以讓他成長一點,不要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戰鬥,”蕭梓夜看向刻晴,說道“要是隻會戰鬥,但智商沒有提高,那麼一輩子都是別人手中的刀,弄不好哪天就會被拋棄。”
刻晴嬌軀一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