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身旁一瘦小的女子開口。
此話一出,周圍人立馬驚呼。
“還有這種事?”
“可不是?京城裡誰人不知,某些人恬不知恥,為了三皇子鬧著要退婚,霖王殿下那般脾性之人,怎能受此屈辱?定是惱極了她的。”
“嘖,別說霖王殿下了,便是任何一個正常男子,都不會允許自己的妻子同別的男人勾扯不清吧?活該某些人守活寡。”
眾人的嘲諷聲中,梁以畫抱著手臂,得意地看著慕南音。
瞧,根本用不著她出手,身旁這些人的唾沫星子,就能直接淹死她。
慕南音
這個沒腦子的蠢貨,比口舌功夫,她根本說不過她們,而礙於爹孃面子,她也不可能當眾動手。
所以今日,她根本不敢反擊,只能被迫接受這些流言攻擊。
慕南音神色平靜地對上樑以畫的目光。
這樣的場景,她見多了。
在梁府私塾唸書那四年,她雖紈絝不堪,整日裡逃課不上進。
但因著爹爹的關係,梁父梁母對她頗好,十分縱著她的性子。
而同樣頑劣不愛讀書的梁以畫,卻經常被梁伯父訓得劈頭蓋臉。
如此一來,梁以畫看她是百般不順眼。
再加上慕白蓮那個白蓮花的暗中挑撥,以及梁家大公子也她視作親妹,梁以畫這個白痴外加嚴重兄控,就開始了針對她的一系列動作。
三天兩頭的,就攛掇著人來找她麻煩。
尚書府三小姐,刑部侍郎的獨生女,大理寺卿的妹妹……
同樣是這些人,同樣的招數。
她們也不嫌煩?
慕南音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眾人,漫不經心地掏了掏耳朵。
“你們,方才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
尚書府的三小姐李青青,梁以畫的頭號狗腿子,她率先冷嗤一聲。
“再說一遍又如何?慕南音,本就是你恬不知恥地勾搭三皇子,活該你新婚之夜被霖王殿下厭棄。”
新婚夜就被厭棄?
慕南音笑了。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若非當事人本人,她都快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