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揚唇角回之一個淺淺的笑。
沈君霖我說過的要補償你的要向你證明我的心的。
現在你可感受到了?
沈君霖紅了眼眶。
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流血流汗不流淚如今看著慕南音為了他如此奮不顧身急得紅了眼眶。
“音兒音兒音兒……”
他哽咽著一遍又一遍地不厭其煩地叫著她的名字。
似乎要將她的名字鐫刻進心底最深處。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整個世界都彷彿消失這方天地只剩他和她十指相扣的倒影共同承受著這鑽心之
痛。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界那般漫長,又恍如一瞬呼吸那般短暫。
慕南音似乎適應了體內鑽心的痛,又或者說已經痛到麻木了。
聽著男人一遍遍地叫她,她艱難地睜開眼,努力找回自己的聲音。
“沈君霖,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唉……”
“音兒……”男人哽咽:“你鬆開手可好?算是本王求你了。”
女孩兒的臉,已經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那是痛的。
“沈君霖,別說話,再說話效果就不好了……”
男人紅著眼看她,只見女孩兒虛弱地扯了扯唇角,唇邊綻出一抹璀璨的笑。
猶如屹立在霜雪中搖搖欲墜的紅梅,柔弱,卻又絕美。
“你看,我替你疏導藥力,你是不是就沒那麼痛了?”
她承受了藥浴侵蝕的痛苦,只為用內力,替他疏導體內的藥力,減輕一些他的痛楚。
沈君霖感覺自己快瘋了。
若是可以,他寧可自己承受十倍的痛楚,也不願她陪著自己受罪。
“音兒,我的傻音兒,你這是何苦?”
慕南音笑了笑,主動湊上前,用自己的唇瓣,堵住他的。
唇齒相貼,如火般滾燙灼人,還帶著散不去的血腥味。
女孩兒精緻的容顏在他眼前放大,只見她彎了彎眼,瞳孔中倒映著的,滿滿都是他。
“都說了你很吵,這樣就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