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兒,你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
“呀!”
君臨夙的話似乎讓白歆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夙哥哥,我是偷偷過來了。要是讓我父親真的了,肯定又要罰我了”
君臨夙的嘴角不自覺閃過一絲狡黠:
“那可怎麼辦,歆兒,要不我讓無顏趕緊送你回去吧”
君臨夙的話像極了關心,白歆也是這麼認為的。這才帶著笑意離開了。白歆離開後,嫿影才放下了早就空了的茶杯,君臨夙看了眼嫿影,道:
“小酒師對凌虛堂似乎挺感興趣的”
說著君臨夙又為嫿影重新添了一杯茶,嫿影倒也沒什麼猶豫:
“當然,傳聞凌虛堂堂主可是踏著血路才坐穩那個位置的”
的確,這的確是嫿顏在外的傳言,君臨夙也沒有懷疑什麼,嫿影追問道:
“不過,方才白姑娘說的婭楠是誰?這凌虛堂的帖子會在她那裡”
“看來小酒師對凌虛堂也不是那麼瞭解啊”
“我又為何要了解,凌虛堂和我有沒有什麼關係,我只對我喜歡的瞭解,比如,這個”
說著嫿影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對著君臨夙敬了一下:
“望樓春,不是酒,勝似酒的,寒茶”
“看來小酒師不僅懂酒,還對茶也有所瞭解啊”
“畢竟家中有一人,本來是個酒鬼,後來又成了個茶鬼”
話盡,兩人相視笑了,君臨夙也又開啟了扇子,但在看了一眼嫿影是,又合了起來,嫿影也注意到了:
“少樓主想扇便扇吧,畢竟這墨欽要是真的合起來了,再開,只怕是要見血了”
“只是外面瞎傳的罷了”
傳聞,曾有一人,僅憑一把扇子便讓所有的覬覦者都打倒了,而那扇子有兩面,一面是畫,一面是字,世人都見過那畫,可見過那字的人都死了,所以沒人知道那字是什麼,只知道,那把扇子叫——墨欽
嫿影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問道:
“不過,這請帖之事不應該是玄業堂負責嗎?這白姑娘為何也能左右?”
“那是因為,玄業堂堂主林川,是白嵩的岳丈”
嫿影聽到,也是為之一振,這麼些年,武門已經如此錯綜複雜了:
“怪不得,金水門會如此厚顏無恥!那婭楠是?”
“蘇婭楠,凌虛堂二堂主,也有人說,她是堂主的妹妹”
“妹妹?”
嫿影一時有些恍神,這聲妹妹也只是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君臨夙似乎也注意到了:
“小酒師?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我只是在想,這宴會,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嫿影轉著茶杯,有幾分漫不經心
“為何不去?這種宴會說不準有什麼好酒可以嚐嚐呢?”
君臨夙的話中帶著打趣,嫿影也聽出來了:
“可若是去了,會遇到不想遇到的人呢?”
君臨夙也被這問題問到了,而當他看向嫿影的時候,他看到了嫿影眼中的煙雨:
“如果真的不想見,又怎麼會猶豫呢,也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君臨夙並沒有說破,只是繼續給嫿影重新倒了一杯望樓春。嫿影看了看杯中茶,又一次一飲而盡:
“看來這望樓春還真是不能當茶喝啊,多少有點醉人”
嫿影的話有幾分自嘲,君臨夙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開啟了墨欽又扇了起來,但扇的卻也不是自己,而是那快“醉”了的人,嫿影也站了起來:
“少樓主,謝謝款待。我就先走了”
君臨夙沒有再留,只是陪著她下來樓,掌櫃的看到二人下來,正欲上前,卻被君臨夙的手勢攔下了,君臨夙就跟在嫿影身側,直到大門口:
“心若不動,風又奈何!”
看著嫿影離開,君臨夙還是忍不住朝她喊了一句,嫿影也聽到了,只是往前走了,這揚起手招了招。
滿湘樓內,掌櫃的站在君臨夙身旁,許是有點疑惑:
“這望樓春不是酒吧?”
“到底是茶醉人,還是心醉人啊”
這話說的掌櫃的更懵了,但又不好問,君臨夙也便轉身上樓了,恰時無顏回來了,問道:
“公子,白小姐讓我問問你去不去那武門宴會,我說公子應該沒有時間,回絕了”
“去,為何不去,畢竟,我們的小酒師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