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你若真的喜歡阿翎,就好好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能保護好阿翎”
看著葉凌還有些虛弱的身子,遞給了傅善一個瓶子:
“讓他用這個配著靈植再多喝個幾天,清清餘毒也便好了”
傅善接過瓶子,讓陸奕塵扶著葉凌,嗅了嗅那瓶子裡的藥液:
“這是,血?”
聽了傅善的話,眾人的臉色都變了,嫿婙卻笑了:
“看來你真的和小九說的一樣,是個狗鼻子”
小九,這讓眾人的臉色低落了許多。嫿婙也明白為何,便也不打算再停留:
“好了,人我平平安安地帶回來了,她需要休養,我也就不多留了”
說罷便轉身離去
“三師姐!玥玥她……”
傅善看著嫿婙離去,還是忍不住叫住了她,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嫿婙猜到了他要問什麼,揹著身道:
“她說,你是個好哥哥,如果沒有你,她可能早就被丟到墳堆了,她能有你這麼個兄長,她知足了”
“只是,兄長嗎?”
嫿婙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徑直離去了,傅善應該也知道答案了……
—凌虛堂—
“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大殿裡的蘇婭楠看到真的回來了的嫿婙,有不可思議,也有高興
“我說過 卻邪在你手上,我不可能不回來”
嫿婙抬頭看向了坐在尊位右側,摩擦著卻邪的蘇婭楠:
“那個位置你怎麼敢!”
“你是在教我做事?這個位置姐姐從來都沒有讓我坐過,明明我才是二堂主,這個位置本來就該是我的!”
蘇婭楠的語氣逐漸強勢,像是有天大的委屈無處發洩似的
“這是你和她說去啊,在這沒有人的地方叫什麼”
“大膽!”
蘇婭楠身旁的青竹聽不下去了,話剛說出口就被蘇婭楠攔下了:
“你知道姐姐為什麼會讓我做這二堂主嗎”
嫿婙沒有回答,蘇婭楠也沒有奢求她會回答,只是一個人繼續說道:
“因為我這雙眼睛”
“姐姐每次看到我的時候你以為她看的真的是我嗎?她看到只是我這雙眼睛,還有這雙眼睛之下的你!”
蘇婭楠看向了嫿婙,也是這時,嫿婙才發現蘇婭楠的眼睛與自己真的有幾分相似,但透過蘇婭楠的臉,她似乎還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不可能的人……
蘇婭楠恢復了情緒,繼續坐在了那把不屬於她的椅子上,揚手招呼了青竹,青竹得到指令也便退下了,再來時手中多了一盞茶,站到了嫿婙身側
“嫿婙妹妹,回來這麼久了,該交出來了吧”
嫿婙自然知道蘇婭楠說的是什麼,從腰間取下了鎏金球,摸撫了幾下:
阿爹阿孃,對不起
嫿婙將鎏金球放到了青竹端著茶的盤子裡,蘇婭楠也笑了:
“這才是凌虛堂的小堂主嘛,嫿婙妹妹快喝茶解解渴”
嫿婙看向了青竹身前的那盞茶,她知道這盞茶絕不普通,但看著蘇婭楠手中的卻邪,她別無選擇,端起那盞茶一飲而盡
見嫿婙喝了茶,青竹把盤子端到了蘇婭楠身側,蘇婭楠拿起鎏金球端詳了一整子,又拿出惑心鈴看了看,果真,惑心鈴的鈴心處少了一枚鈴鐺,而鎏金球加上裡面的迷迭香珠正好是一枚鈴鐺的構造
蘇婭楠將鎏金球掛到了惑心鈴的鈴心上,再次晃動,那鎏金球與惑心鈴鈴心碰撞作響,鈴聲倒是比之前好聽多了,但臺階之下,嫿婙只覺得頭痛欲裂,有種白蟻噬心的感覺,而臺階之上,蘇婭楠看著嫿婙樣子很是高興,搖晃惑心鈴的力度大了幾分,嫿婙也更難受了幾分
蘇婭楠笑出了聲來,像是報了什麼血海深仇。蘇婭楠搖著惑心鈴慢慢走了下來,離嫿婙越近,嫿婙便越難受,但嫿婙也不是那般軟骨頭,硬生生地忍著,嘴皮都咬破了,蘇婭楠還沒有玩夠,走到了嫿婙身旁,把惑心鈴在嫿婙眼前晃悠,不經意間,一滴血滴到了惑心鈴之上,下一秒,那以鎏金球為鈴鐺的鈴心竟衝入嫿婙體內,嫿婙也暈了過去
這變故讓蘇婭楠也沒有反應過來,看了看暈倒在地的嫿婙,又看了看同之前一樣少了一半鈴心的惑心鈴:
“青竹,把她帶到暗室裡去”
“是”……
—無寂山—
“翎兒,翎兒”
葉凌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