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靜薇坐在桌前,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桌上那幾封神秘的密信上,眼神中滿是思索之色,眉頭微微皺起,周圍安靜得只能聽見她自己輕微的呼吸聲。
就在她沉浸在思考,感覺思緒都快要打結的時候,突然,她像是被一道靈光擊中,眼中閃過一絲光亮,猛地坐直了身子。
江靜薇從空間裡取出原本放在趙國安臥室裡的一個書櫃和一張書桌。
那書櫃有三層,看上去頗為陳舊,木質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有的書脊已經磨損,看得出被翻閱過許多次;書桌也同樣帶著歲月的痕跡,桌面有些劃痕,抽屜的把手也微微泛著舊色,不過此刻這些都不是重點,江靜薇覺得,既然這密信有可能是以某本書作為參照來編寫的,那麼趙國安藏在臥室裡的這些書,說不定就藏著解開謎題的關鍵。
她的目光在書櫃上掃過,將書櫃上的書一本本拿下來,逐頁翻看,心裡默默期待著能從這些書中發現點什麼。
每翻開一本書,她都全神貫注地檢視書頁裡是否有夾帶的紙條,或是書頁邊緣有無特殊的標記、批註之類的線索,可一本本翻完,依舊毫無所獲。
她的眼神中漸漸浮現出一絲沮喪之色,眉頭也越發緊皺了起來。
無奈地長呼了一口氣後,她,將之前從趙家搜刮來的其他東西一股腦兒地從空間裡全都拿了出來。
眨眼間,原本還算寬敞的屋子就被各種物件給填滿了。
她把所有可能裝著財物的盒子、手絹收到手中,而剩下的那些大件傢俱,江靜薇是不會用的,她心裡已經有了打算,等趙國安徹底倒下,沒了翻身的機會後,就把這些東西全都賣出去。
江靜薇將那些擺滿屋子的傢俱又收回了空間之中,
隨後,她便坐在桌前,拿出了一個看上去頗為普通的盒子。
盒子裡靜靜地躺著一些錢,紙幣被疊得整整齊齊,雖然數量不算特別多,但也算是一筆小財了。
在錢的旁邊,另有幾封信整齊地擺放著,信封就是那種極為尋常的樣式,普普通通的紙質,上面沒有什麼精美的花紋裝飾,也沒有特別的標記,乍一看,就如同平日裡人們往來交流所用的普通訊件一般,實在是沒什麼引人注目的地方。
而挨著信件的位置,還擺放著幾樣首飾,應該是張玉萍平日裡珍藏著的寶貝。
這幾封信的內容,江靜薇早就已經仔仔細細地看過了。
是趙國安寫給張玉萍的情書。
她之所以之前會裝作不小心被趙新禾搶了日記本的樣子,就是因為她心裡清楚,僅憑日記本里那些寫得有些含糊不清的話語,想要給張玉萍和趙國安定罪,那簡直是難如登天。
畢竟,要是他們兩人咬死了不承認,矢口否認那些話裡所暗示的事情,再隨便找些藉口搪塞一番,旁人還真拿他們沒辦法,那些模稜兩可的記錄根本不足以成為有力的證據。
可這情書就不一樣了,信裡的內容詳實而直白,將一些關鍵的、不可告人的事情都清清楚楚地寫了出來,那可就是實打實的證據了。
只要把這些信拿出來,就算張玉萍和趙國安再怎麼狡辯,也難以逃脫干係,他們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終究是要被曝光在眾人面前了。
江靜薇想到這兒,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她緊緊地捏著手中的信,彷彿已經看到了那兩人在證據面前驚慌失措、無可辯駁的狼狽模樣,心中暗暗決定,等她找到東西后,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時機,讓他們為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沉重的代價。
江靜薇小心翼翼地把那幾封信重新疊好,放進一個乾淨的袋子裡,然後又謹慎地將袋子藏進了空間之中,她可不想讓這些重要的證據出現任何差池。
心裡默默盤算著,等找個恰當且合適的機會,就把這些信原原本本地交給相關部門,讓公正的法律來裁決張玉萍和趙國安的那些醜事,也好讓他們為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受到應有的懲罰,給逝去的原主和其母親一個交代。
而另一邊,趙國安心事重重地回了家。一進家門,就看到張玉萍正在屋子裡唉聲嘆氣,滿面愁容。
趙國安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之前從那小院夾層裡拿出來的五十塊錢,走到張玉萍跟前,把錢遞了過去,
“給你,這家裡現在缺這少那的,你拿著這錢,去置辦些家裡要用的東西吧。”
張玉萍聽到趙國安說讓她拿著錢去置辦家裡的東西,先是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料到這手頭正緊的時候,居然能有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