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志遠說得太信誓旦旦。

顧時夜還真就信了他的邪了，等了片刻，裴志遠就把他說的包管用的東西——擦邊影片若干，發給了顧時夜。

顧時夜點開一個。

臉上的期待，逐漸被無語取代。

又點開下一個。

更無語了。

顧時夜沒再點開第三個，把裴志遠直接拉黑。

抬頭望向無邊的大海，顧時夜心想，他也是病急亂投醫，找到神經病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

顧時夜片刻後，又把裴志遠放了出來。

儲存好他發來的猛男擦邊影片，再度把他拉黑。

隨即點開一個影片。

沒露臉的男人，赤著上身，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顧時夜出去買早餐的時候，有遇到溜大狗的大爺。

大狗脖子上的圈，和這個男人脖子上的，十分雷同。

還有個影片。

是個變裝擦邊，男人一樣沒穿上衣，跪坐在地上西裝褲崩得那叫一個緊，上身穿著黑色的透明蕾絲，一切都若隱若現。

再下一個，路數和上一個差不多。

不過蕾絲透明上衣，變成了珍珠做成的啥也不能遮的款式。

最後一個。

裴志遠發的時候，還著重說了，這個十分適合顧時夜學。

這個影片，男人倒是穿著衣服。

是白襯衫黑馬甲和西裝褲，領帶被扯下來綁在了眼睛上，雙手被繩子反綁在身後，跪坐在地上，皮鞋彎折的褶皺，都好似精心設計過。

顧時夜看得如坐針氈。

他在外面待了約莫半小時。

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正要回去時。

忽然來了個電話。

顧時夜的表情，瞬間淡了下去，他接起電話。

“顧總，輿情這邊發現，有人在買少奶奶和那位許先生的營銷，且營銷方向，看起來對少奶奶很不利。”

“什麼樣的營銷？”顧時夜蹙眉沉聲問。

對面言簡意賅。

營銷的內容大致圍繞在，黎笙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釣著許然不給答覆，也不鬆手，渣得不能再渣。

“許然買的？”顧時夜問。

“不是，許先生倒是花了不少錢，在清理一些對少奶奶不利的言論。”對方解釋道，“看起來像是少奶奶經紀公司那邊的手筆，我還在確認。”

顧時夜眉頭蹙的更緊了一些，“對黎笙不利的言論，怎麼輪到許然來清理？你們在幹什麼？”

“抱歉顧總，我們會加強力度！”聽出顧時夜不高興，電話那頭的人明顯慌了。

“總之，不管是誰做的，別讓髒東西出現在網際網路上，惹黎笙煩。”

“明白！”

電話結束通話。

顧時夜就準備回房間。

剛把門開啟，就有人撞了他滿懷。

“疼……”

黎笙捂著額頭，抬頭看顧時夜。

“我看看！”顧時夜連忙緊張的拉開黎笙的手，去看她的額頭，見紅了一片，顧時夜眉頭蹙得能夾死蚊子。

“顧總，你是石頭成了精麼？太硬了！”黎笙頗為嗔怪。

顧時夜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也還好吧？

“出來後一直在這兒？”黎笙接著問。

“嗯。”顧時夜點頭，拿拇指腹部，輕輕揉黎笙的額頭，“很疼嗎？”

“倒不至於。”黎笙拍開他的手，“酒店那麼大，到處都有空調，你躲在這裡吹熱風，臉和耳朵都紅成什麼樣了，像是被煮過似的！”

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

黎笙這麼說。

顧時夜腦海裡，浮現的，全是那些穿了、沒穿，穿了不如不穿的，旖旎的畫面。

那一張張臉，全變成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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