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時間來到週五。
傅硯舟帶林淼去了城郊的一處避暑山莊度假。
前幾天傅硯舟說要帶林淼出門時,林淼還以為是要帶她出任務,就像之前去虞奶奶家演恩愛夫妻的那種任務。
結果傅硯舟就是單純帶林淼出來度假。
開闊的山頂網球場上。
剛打了十分鐘網球的林淼開始喊累:“我打不動了。”
傅硯舟拿著網球拍,站在球網的另一邊,陽光灑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軀上,顯得他格外英俊和耀眼。
他說出來的話卻實在討人嫌:“那我們去做其他運動。”
“我不想運動。”
“你缺乏運動。”
“我不想。”
“淼淼,聽話。”
“聽你個鬼!”
林淼丟下網球拍,轉頭就跑。
傅硯舟幾步追上她,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扛到肩上,帶著她去隔壁賽車道上玩卡丁車。
林淼的體能一直不太行。
她從小熱愛畫畫,經常在畫架前一坐就是大半天,連動都不帶動一下。
她最慢的時候跑八百米能跑四分鐘。
擔心考試不及格,傅硯舟還給林淼特訓了兩個月,才勉強把她的成績提高到三分多鐘。
考完她又立馬不肯動了。
“以後跟我一起去夜跑。”
“我不想去。”
“你太瘦弱了,淼淼,你需要鍛鍊。”
“可我不想去嘛。”
林淼嘴上在撒嬌,腳下猛踩卡丁車的油門,奈何就是甩不開傅硯舟。
後來她放棄了。
任由傅硯舟像唐僧似的唸了一路。
坐觀光車回山莊的路上,林淼靠在傅硯舟懷裡,小聲說:“除了運動,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傅硯舟睨她一眼:“你確定?”
這三個字的含金量,林淼第二天才明白。
傅硯舟是真心實意想追林淼。
至少出發點是這樣。
可每次追著追著就追到了床上。
兩人在山莊的別墅裡度過了一整個週六。
為了逃避運動,林淼答應傅硯舟用手、用胸、用嘴,她什麼都不會,又害羞到不行,兵荒馬亂,她膝蓋還不小心磕破了。
傅硯舟找來醫藥箱,坐在床邊給林淼擦藥。
“你看,你太弱了,得多運動。”
林淼:“……”
這怎麼也能跟運動扯上關係?
其實她沒那麼討厭運動。
之前聽說傅硯舟喜歡又能扛槍又能殺雞的女人,林淼還偷偷去學過一段時間的射擊。
但殺雞真的不行,她害怕,她連殺魚都不敢。
剛剛林淼打了十分鐘網球就喊累,她不是真的累,她是正常人,沒那麼虛弱,況且畫畫也是消耗體力的,她能連畫七八個小時,說明她的體能並不差。
是傅硯舟穿運動服的樣子,讓林淼回想起了大學時期的傅硯舟。
傅硯舟比林淼大五歲。
他上大學的時候,正是林淼暗戀他最深的時候。
傅硯舟揮拍時專注的樣子,讓林淼心動不已。
她根本打不下去。
後面引起誤會,林淼陰差陽錯,故意服軟求饒,任由傅硯舟擺弄。
她喜歡被他肆意對待。
晚上林淼睡著後,傅硯舟靠在床頭懷疑人生。
難不成他真是個禽獸?
腦子裡只有那種事。
講真,他活了二十七年,一直是清心寡慾。
想要接近他的女人有很多,偶遇、誤闖、爬床、下藥,無所不用其極。
傅家三代單傳,看重子嗣,能給傅硯舟生個兒子,必能母憑子貴。
傅硯舟從來沒有上鉤過。
甚至有女人直接跑到他面前脫光衣服,他都能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叫人把她拖走。
至於林淼。
傅硯舟的確幾年前就想把她抓回家,不過她當時年齡還小,大學也還沒畢業,傅硯舟擔心把她嚇跑,不敢表露太多。
後來使用計謀和她領證,只是想先把她留在身邊。
不知怎的就變成了今天的局面。
傅硯舟覺得林淼的每一個動作和神態都曖昧至極。
比如,結束時,林淼的腳背會勾到傅硯舟的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