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椅上不住喘氣。
如同離開水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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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都,某別墅區。
“少爺,事情辦妥了,400萬,對方答應了。”中年管家恭敬地低聲說道。
石一瑞正在和幾個朋友聯機打遊戲,聞言頭都沒回,“行啊,那張姨你去辦吧,拿到了給我就行。”
中年管家溺愛地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輕聲勸道:“算上上回給水軍的200萬,咱們已經花了。。。”
石一瑞滿不在乎地開口打斷:“一點錢,不要緊,哦對了,去告訴上次那個水軍公司,讓他們儘管炒作,做得好的話,這次再給他們200。”
中年管家看少爺正專心致志打遊戲,估計對自己的話並不感興趣,於是輕聲答應著,退出了房間。
一點錢而已,能讓少爺高興,就值得。
中年管家走出別墅,抬手招來保鏢隊長,遞過去一封支票夾和一張紙條,低聲吩咐了幾句,就回了屋。
保鏢隊長立即安排手下前往安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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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郊區,鄭賜美家所在小區。
幾個鄰居大叔大嬸聚在一起,一邊曬著太陽,一邊八卦著小區裡的家長裡短。
一個嬸子忽然說起鄭賜美,”你們聽說了哇,老鄭家今天殺雞買肉的,錢花了不老少哦。“
另一個大叔接上:“對對,早晨我還看到鄭家媳婦在買菜,哦呦,嘎許多菜,兩隻手都拎勿動。”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奇怪,這一直貧窮的人家,怎麼忽然變得有錢了。
老鄭最近真的有錢,這次的印尼之行,雖然盡是狗屁倒灶的破事,還差點丟了性命,但這次搶到的錢也真的不少,雖然被蛇頭敲了很大一筆,但剩餘的錢在黑市兌換成華夏元之後,三人一分,每個人還是拿到了,相當於普通人好幾年的工資。
自從好不容易逃回華夏,老鄭就在家閉門不出,安心養傷。
在銀行並沒受傷,但是逃亡路上,由於印尼軍隊和特勤小隊的圍堵,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老鄭原本受傷最輕,只是右臂被擦傷,但為了救黃毛小夥,拼著腹部中彈,也把他拉上了船,於是老鄭就變成了三人中受傷最重的人。
由於沒有及時得到醫治,老鄭一下船就發起了高燒,黃毛小夥急的要拿槍挾持大夫,還是娃娃臉大漢靠譜,出去轉悠一圈,就找到個當地嘴巴嚴實的華裔大夫,付了重金,總算搶回老鄭一條命。最終三人有驚無險回到了華夏。
有了這些經歷,三人之間,忽然就多了份戰友情,親密了很多。
一起扛過槍,一起打過仗。
鐵與血的交情。
這幾天,老鄭的傷終於好得差不多了,娃娃臉大漢來訪,老鄭趕緊讓媳婦張羅一桌好菜,兄弟幾人一起喝一杯。
娃娃臉大漢家在北都,這次是專程過來看他的。
黃毛小夥就有意思了,這小子說什麼都要和老鄭回家,老鄭哪裡敢讓這貨住他家,要不小區裡的大叔大爺大姨們,不得堵著他家門看熱鬧嗎,於是安排他在附近租了個房子,今天這貨一大早就屁顛屁顛跑過來,圍著老鄭問這問那的。
時至中午,娃娃臉也來了,三個逃出生天的兄弟重聚在一起,關起門來幹了一杯,提起印尼的種種,竟是恍如隔世一般。
“漢斯,最近怎麼樣,有什麼工作嗎。”老鄭問道。
娃娃臉大漢名叫漢斯,聽了老鄭的話就笑了,“老鄭,你還要幹活兒嗎?要知道這次任務幾乎是必死的,能活著享受生活,這已經是萬幸了,為什麼還想著工作呢。”
老鄭嘆口氣,“錢不經花啊,經過這次,我也算想明白了,我本來就是幹這個的,不瞞你們說,我之前幹過很多工作,說來也奇怪,根本沒激情沒動力,就是賺個吃飯錢,唯有拿起槍,才重新找到那份歸屬感。”
黃毛小夥聽到這裡立刻插發表意見,“對對對,親愛的鄭,我和你是一樣的感覺,之前我去做過服務生,天啊,那簡直不是人乾的工作。”
黃毛小夥到底是年輕人,來華夏2個月,居然已經能說一口磕磕巴巴不太標準的華夏語了。
漢斯聽兩人這麼說,也是笑了。他們這些人,哪個不是幹過其他工作,但說來也怪,好像唯有拿槍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是自己最快樂的時候。
漢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明白,其實這次來,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老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