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易大媽被捕,一晃一個月過去了,對她的判決始終沒有下來。這一個月,易大媽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在監舍裡,她只能睡在廁所旁邊、馬桶邊上,那股刺鼻的味道,光想想就讓人難以忍受。
而那個心狠手辣的大姐,每日都絞盡腦汁地想出各種法子來折磨易大媽。易大媽向獄警哭訴告了好幾次狀,不但沒有獲得絲毫幫助,反倒招致了更為殘酷狠毒的折磨。
起初,易大媽只是時不時地被大姐用力掐住胳膊或大腿,或是被狠狠地擰一下腰間的軟肉。後來,監室的這位大姐每天都會一根根地拔掉她的頭髮,動作粗暴而無情。漸漸地,大姐愈發過分,甚至拿著蠟燭靠近易大媽,灼燒她嬌嫩的面板,那滋滋作響的聲音和焦糊的味道瀰漫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令人毛骨悚然。到了今天,這狠毒的大姐竟然找來尖銳的木刺,硬生生地插進易大媽的手指甲縫裡。那木刺一點點地刺入,鮮血瞬間湧出,易大媽疼得撕心裂肺,慘叫聲在監室裡迴盪,可那大姐卻在一旁露出猙獰的笑容,彷彿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易大媽終於承受不住了,她找到獄警,表示要交代問題。等公安局的同志來審訊時,易大媽老老實實說出了實情,是聾老太太指使她去找九爺,企圖殺死王小天,她把細節交代得十分豐富,從各個角度都做了詳盡的說明。
而易大媽的訴求僅有一個,只求能夠儘快對自己的死刑予以宣判,她再也不願承受這些慘無人道的折磨了。公安同志點了點頭,轉頭對獄警說道:“既然她交代了,那就給她安排一個單獨的監室,反正她也撐不了多久了,估計就這幾天便會被執行槍決。”獄警點點頭,其實他們也不願讓監室的大姐用這般手段,只不過這易大媽一心求死,如果不使些手段,她是不會繼續交代出背後之人的。
公安同志旋即帶隊來到了四合院,今天恰好趕上閻埠貴沒課,正好在家。看到一隊警察來到四合院,閆埠貴立刻迎了上來說道:“同志,發生什麼事了?您們到我們院子來,是不是有人犯罪了?”為首的警察點點頭說道:“是啊,不過詳細情況你就無需知曉了,你現在帶我們去一趟龍老太太的屋子。”閻埠貴一聽便曉得龍老太太出事了,他沒有絲毫猶豫,當即領著公安同志來到了後院龍老太太的屋子跟前。公安同志上前敲門,沒有動靜。公安同志伸手推了推門,發現推不動,便往後退了兩步,一腳將門踹開。門被踹開後,頓時一股腐臭的氣息傳了出來,公安同志趕忙捂住了口鼻。
公安同志心裡猛地一緊,立刻後退幾步,迅速從口袋裡掏出口罩戴上。其他同志見狀,也紛紛效仿,戴上了口罩。等屋子裡那股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稍微消散了一些,公安同志才帶著人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一進屋,只見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橫躺在床上,腐爛的部位爬滿了一條條白色的蟲子,正鑽來鑽去。公安同志招呼閻埠貴進來,讓他辨認床上的屍體是不是聾老太太。閻埠貴剛一看到那具屍體,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趕忙捂住嘴,跑到一旁吐了起來。公安同志趕忙上前把他架了出去。
過了好半天,閻埠貴才緩過勁來。公安同志焦急地問道:“這是聾老太太嗎?”閻埠貴強忍著不適,點了點頭,聲音顫抖地說:“沒錯,這就是聾老太太。”
同志迅速招來法醫進行鑑定,最終確定聾老太太是自然死亡。因為聾老太太是孤寡老人,身邊沒有親人照料,屍體放置了幾天後便開始腐爛發臭。
這時,聞訊匆匆趕來的王主任對著閻埠貴一頓批評,他怒目圓睜地說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老太太都在屋子裡臭了,你們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讓你們管理四合院,可不是讓你們作威作福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們還有什麼用?從今天起,免去你和劉海中的管事大爺職位,以後院子裡有事兒,直接去找街道辦。”說完,王主任氣沖沖地轉身去找公安同志瞭解情況。
當得知龍老太太就是買兇殺人的主謀時,王主任氣憤地說:“早就看出來這聾老太太不是什麼好人,當初要不是她把院子獻給國家,又考慮她是孤寡老人,這五保戶的名額怎麼也輪不到她。”公安同志點點頭,說道:“算了,人死為大,既然人已經沒了,我們也只能結案了。至於易中海的妻子,這兩天應該就會有判決結果,最多不超過一個星期就會執行槍決。到時候,王主任你要帶著四合院的人去現場觀看,沒問題吧?”王主任連忙點頭,說道:“沒問題,你放心,這點事我還是能辦好的。”
王小天下班回到家,聽聞了龍老太太的事兒。他輕輕撇了撇嘴,沒再多說什麼,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