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瑩瑩眼中含淚,她嬌柔又委屈地道:“嫣然姐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母親?我母親是天底下最好的母親,我不允許你這樣說她。”
“一個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要的母親,你稱之為天底下最好的母親,你這是非觀有點問題。”花嫣然直接道。
花嫣然一直被趙瑩瑩壓著,吃了很多虧,受了很多委屈,如今找到機會了,她絲毫不客氣。
她繼續道:“也不知道你使了什麼腌臢手段,讓清妍妹妹如此不受趙家待見。”
趙清妍接話道:“無非就是栽贓嫁禍、誣陷、挑撥離間以及踩著我抬高自己這些手段。”
她舉例道:“比如誣陷我偷了她的狐裘大氅,敗壞我名聲,讓人覺得我人品有問題,從而不待見我。”
“我沒有誣陷你!”趙瑩瑩委屈落淚。
“你別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真正的受害者是我。畢竟,是你誣陷我偷你狐裘大氅的。”趙清妍直視著趙瑩瑩,一字一句地道:“你說我身上的狐裘大氅是你的,你有證據嗎?比如購買證據?”
趙瑩瑩眼神飄忽不定,半晌才道:“敢問妹妹可有證據證明這狐裘大氅是你的?”
“當然有!”趙清妍肯定地道。
她看向了白如風,白如風立馬道:“這狐裘大氅是我用自己獵到的三隻白狐為清妍小姐做的。”
趙瑩瑩和趙夫人同時看向了白如風,白如風看起來還挺有氣勢的,但他衣著樸素,所以,她們料想他不是什麼有錢有勢的人。
趙瑩瑩道:“白狐何其稀有,能獵到一隻就算是運氣極好了,你說你獵了三隻,明顯就是在說謊。”
趙夫人指責道:“趙清妍,想不到你現在竟然聯合外人一起說謊,也不知道你給了他什麼好處,讓他甘願為你說這種一聽就能被拆穿的謊言。”
趙清妍微微皺眉,她總覺得趙夫人看她和白如風的眼神很髒,她道:“能被拆穿的才叫謊言,比如你說我死了,比如你說我偷趙家銀票。”
趙夫人啞然。
趙清妍繼續道:“再比如,趙瑩瑩謊稱我的狐裘大氅是她的。”
趙瑩瑩辯解道:“這個人是跟你一起的,他自然是幫著你說話。”
白如風道:“我說的是實話,我有證人的。”
“證人?”趙瑩瑩譏笑,她瞟了一眼如月,諷刺道:“你說的證人不會是跟你們一起的這個女子吧?”
“他說的證人是我。”這時,石磊開口了。
趙瑩瑩明顯愣了一下,她弱弱地道:“石統領,您在說什麼?”
石磊看著白如風道:“這位是乘風幫幫主白如風,我曾親眼看到他獵殺了三隻白狐。想來,這就是清妍小姐身上狐裘大氅的來歷。”
他看向了趙瑩瑩,“你說這狐裘大氅是你的,你可能說出它的來歷?”
趙瑩瑩沒見過白如風,但她聽過白如風的名字,畢竟,白如風是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
她怎麼都能想到趙清妍身邊這個衣著樸素,容易被忽略的人竟然是白如風。
趙清妍是什麼時候攀上白如風的?
肯定是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離開白家之後,肯定就爬上了白如風的床,所以,白如風才會送她狐裘大氅,才會護著她!
“妹妹,你怎麼能不清不白地就跟白幫主在一起,他都沒來我們家提親。”趙瑩瑩迅速轉移話題。
趙夫人震驚過後,十分憤怒,她道:“趙清妍,你真不要臉,不僅未出閣就跟白如風在一起了,還騙取他的財物用於自己揮霍。我真希望沒你這個女兒!”
趙清妍被趙瑩瑩和趙夫人的話震驚到了,她們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白如風心中一驚,他對趙清妍可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他立馬道:“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清妍小姐是我認的主子,我只是她的小跟班。你們若是再造謠,別怪我乘風幫對你們不客氣!”
趙夫人根本就不信白如風的話,她道:“趙清妍,你真是好本事,這才離開趙家幾日,就魅惑住了白如風,讓她淪為了你的裙下客,為你卑微到塵埃。”
如月握緊了拳頭,努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把拳頭砸在趙夫人臉上。
趙清妍倒是很平靜,她道:“你們往我身上潑髒水,不就是想讓人忽視你們誣陷我偷東西,想將我的東西據為己有的事實嗎?我想,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不會被你們算計。”
花夫人道:“趙夫人,我看你養女才是你親生的,你們的手段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