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夫人有些心虛,她道:“你誤會了,我沒有下毒害你,你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謀劃,我怎麼可能害你?這一切都是臘梅擅作主張,毒害你嫁禍何姨娘。”
臘梅是趙夫人的丫環,也是她推出來的替罪羊。
趙雲飛壓根兒就不信她的話,他道:“你謀害自己的孩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不會信你的。你這麼惡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趙家的女主人。”
趙雲飛看向了趙文宇,認真道:“父親,現在的趙夫人名聲不好,於你而言非常不利,我建議你換一個。”
趙夫人胸膛劇烈起伏,被自己的嫡長子背刺讓她分外的難受,分外的憤怒。
她指著趙雲飛的鼻子罵道:“我辛辛苦苦生養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你這麼多年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你個不孝子,活該你短命!”
“我本不該如此的,我會變成今天這樣,都是拜你們所賜。”趙雲飛盯著趙夫人道:“尤其是你,若不是你對我下毒,我肯定早就被孫神醫醫治好了。”
孫神醫給他看過之後,他的咳嗽頑疾已經好了很多,至少現在不像之前那樣,說一兩句話就要咳嗽兩聲,若他沒有中毒,他經過孔太傅的治療之後肯定能恢復健康。
他若是英年早逝,那一定是他母親害的。
“都說了,毒不是我下的。”趙夫人辯解道。
“這話你信嗎?”趙雲飛顯然是不信她的。
趙立遠道:“大哥,臘梅已經認罪,她說了毒是她下的,與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誤會母親。母親為這個家辛苦操勞二十多年,你們不能因為她毀了容就嫌棄她。”
趙立遠並不希望趙夫人下堂,他很清楚,只有趙夫人的地位穩固,他在趙家的日子才會好過。
趙夫人見趙立遠出來幫她說話,很是欣慰,還好,她還有一個兒子是向著她的。
以後,她好好培養這一個兒子就行。
趙雲飛瞥了趙立遠一眼,“等到某一天她為了自己犧牲你的時候,希望你也不要嫌棄她!”
趙立遠不由想起了他偷賣府上東西被趙文宇抓到,趙夫人為了自保,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他身上的事。
雖然這件事因他而起,可作為母親難道不應該護著兒子嗎?倘若她隨便扯個謊,說她治臉需要花錢,這才變賣家裡東西的,那他欠賭債的事就還能瞞得住,他就不會被趙文宇滿街追著打。
這一瞬間,趙立遠對趙夫人產生了恨意。
只是,他也清楚,他現在與趙夫人榮辱與共,他必須幫她保住地位。
他對趙文宇道:“父親,您別被他們影響了,若你真廢了母親抬一個通房做正妻,一定會被人嘲笑的,就像他們之前嘲笑你為了養女捨棄嫡女一樣。”
趙文宇幡然醒悟,他絕對不能讓一個通房做正妻。
於是,他對歐陽玉河道:“通房就是通房,你們見過誰家通房被抬為正妻的?這件事就不要想了。”
歐陽玉河急忙道:“那我家粉黛和幽蓮怎麼辦?你讓她們如何嫁人?”
“這件事得找清妍,只要她願意幫忙,她會給粉黛和幽蓮身份,她可以讓她們嫁去高門大戶。”趙文宇邊說便朝趙清妍站的位置看去,驚訝發現趙清妍已經不在了。
他環視周圍,也沒看到趙清妍的身影,不由疑惑道:“清妍呢?”
他這一發問,其他人才意識到趙清妍不在此處。
趙知行沒有加入他們的爭吵,所以,他注意到了趙清妍的動作,他道:“清妍小姐方才已經離開了。”
“你怎麼不攔著她?”歐陽玉河怒聲道。
他想要把趙清妍找回來,卻早已看不到她的身影,只能作罷。
他懊惱道:“剛才就不應該跟你們吵,應該多求求清妍,讓她幫忙。”
歐陽夫人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依照她的性子,她是要找上門求趙清妍的,但她怕趙清妍又抓他們去遊街,只能詢問別人的意見,看看有沒有好的辦法。
趙知行挺委屈的,他站在那什麼都沒做,還得被歐陽玉河兇,他上哪說理去?
再說了,趙清妍是大搖大擺離開的,有眼睛的都能自己看,不能因為他們在吵架沒看到她離開,就跑來責怪他吧?
趙文宇怕歐陽家的人又提歐陽仙仙扶正的事,搶先道:“還是按照原計劃,讓粉黛和幽蓮去城門口施粥,先讓她們贏得美名,有了名聲,自然會有人來向她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