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的頭。
時盡川也像是透過苗苗的動作感應到了什麼,向著窗戶的位置看過去。
就見玻璃窗戶外,露出一黑一白兩顆圍棋。
而且,看樣子這倆似乎是聊上了,這才是最令時盡川生氣的。
偷看就偷看吧,雖然尬了點,畢竟這玩意兒他都跳好幾年了。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也不可能一直不被發現。
但是,藝術家在臺上表演,你倆在下面聊悄悄話?合適嗎?
能不能給人民老藝術家一點尊重?
忍不了一點!
四境的荊棘鋼刺二話不說,便朝著窗戶所在位置刺去。
就在荊棘接觸到窗戶玻璃的那一剎那,莫爻和任聲晚便同時有所感,快速閃身,朝著窗戶兩側分開躲避。
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用眼神進行了一番快速交流。
“跑不跑?”
“跑。”
“往哪邊跑?”
“分開跑。”
“好。”
兩人相視點了點頭,隨後便欲拔腿就開跑。可當他抬腿的瞬間,才發現動不了了。
低頭一看,兩人的雙腿腳踝處紛紛纏著細密的藤蔓。
“你們兩個臭小子!!!”時盡川一手揪一個耳朵,“說,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旋即,他又感覺好像哪裡不對勁,於是鬆開了揪著任聲晚耳朵的那隻手,衝著莫爻吼道:“說!”
“疼疼疼。”莫爻被揪的連帶著頭都往時盡川的方向靠了靠,他指了指任聲晚,道:“他帶我來的。”
時盡川看了眼旁邊的任聲晚,面無表情,雖然他一直都沒什麼表情。
可他現在眼睛一虛一虛的,眼神也不聚焦,一看就是沒睡醒被拖過來的。
時盡川揪著莫爻耳朵的手,力道突然加重了一些,“你怎麼不說是我帶你來的呢?再給我編?”
“老子沒編......啊啊!疼!時盡川,你丫煞筆。憑什麼揪我不揪他?”
“因為你欠!”
莫爻一邊將頭朝著時盡川的方向挪,以減輕疼痛感,嘴也沒帶休息的。
“我欠你媽個der, 你給老子放開,我要叫了啊!”
“你叫,你叫,我看你能叫出個什麼花兒來。”
“大家快來看啊,這有個男的當街強搶小男孩兒吶......”莫爻扯著嗓子大喊了起來。
“嘈,叫的真髒!”
時盡川暗罵了一聲,藤蔓快速鑽入地面。而再一看時,只能聽到停留在空氣中的尾音。
“我去局裡啦,你們自己安排。”
時盡川似落荒而逃後,只剩莫爻和任聲晚。
莫爻已經準備了長篇大論準備炮轟任聲晚,可當他正欲開口時,不料,任聲晚卻歪著頭對他笑了笑。
“嘻嘻~”
“嗯?”
這熟悉的配方!
還沒等莫爻反應過來,任聲晚也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