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參謀長一愣,沒明白周朝陽的意思。
“不發真金白銀,那發什麼?”
周朝陽神秘一笑,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說道:
“發假幣啊!倒時候我自己印,花不了幾個錢。這些鬼子俘虜,在我這兒吃香喝辣慣了,拿著假錢回去,還以為是真傢伙,繼續花天酒地,享受生活。等他們發現是假的,估計早就回到老家,開始吹噓在紅警部隊的‘幸福生活’了。這不就成了活生生的宣傳廣告了嗎?”
“而且,您想想,他們拿著假錢招搖過市,搞不好還能擾亂一下敵佔區的經濟秩序,一舉兩得,這是高階操作!這套路黑啤國的小鬍子都幹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現在流通的英鎊一半以上搞不好都是他印的假幣!”
副總參謀長聽得目瞪口呆,一時語塞,想反駁,卻又覺得周朝陽這歪理聽起來似乎還有點道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他揉了揉眉心,又丟擲了另一個讓他更加困惑的問題。
“那你說的把那些惡霸地主,黑惡勢力,也帶去國外,又是怎麼回事?這些人罪行累累,民憤極大,不是應該接受人民的審判嗎?”
周朝陽不以為然地撇撇嘴,“眼光要放長遠嘛!什麼惡霸地主,黑惡勢力,那是舊社會的眼光。現在是什麼年代?國際化!格局要大!這些人,在國內是毒瘤,但到了國外,那就是人才啊!”
“你想想,貪官皆能臣,騙子是幹吏,會來事的,在哪兒都能混得開。我這是把他們升級改造,國際化發展,讓他們去國外發揮他們的‘特長’,為我們創造更大的價值。”
“更大的價值?能有什麼價值?”副總參謀長簡直要被周朝陽的奇葩理論給繞暈了。
周朝陽神秘一笑,故作高深地說道:“參謀長,這您就別管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總之,這些人,我自有妙用。他們去了國外,能幹的事情多著呢,我腦子裡“龐氏騙局”“新型詐騙”的方法多的很,搞不好過幾年華爾街股市開會的時候全是這些人。”
副總參謀長聽得直搖頭,感覺自己完全跟不上週朝陽的腦回路。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抓住問題的關鍵。
“就算你說的都對,可問題是現在各國都有媒體記者,眼睛都盯著呢。你搞的這些事情,要是被國際媒體曝光了,那我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這可是不正義的事情,影響國際形象啊!我們可不能搞這些干涉別國的事情啊!你這和帝國主義沒區別啊!”
周朝陽聞言,哈哈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
“您多慮了!我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你以為我讓他們白吃白喝的?我早就安排人教他們外語了!日語,英語,突擊培訓!”
“西方記者來了,就讓他們說日語,當日本人,東方記者來了,就讓他們說英語,當老鷹國人,保證他們永遠都是外國人!再說了,我還會想辦法給他們搞外國國籍,讓他們搖身一變,成為‘國際友人’。到時候,誰還能管得了他們?誰又能把他們怎麼樣?”
看著副總參謀長一臉吃癟的表情,周朝陽得意地挑了挑眉毛,最後丟擲了一個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的比喻:
“嗨,咱小周實話跟您說,一個男人,長得像女人,摸起來像女人,聲音也像女人,那他怎麼就不能是個女人了?同理,一個人,遠看像高手,近看像高手,只要不真刀真槍地打起來,那他就是高手!關鍵在於包裝!”
副總參謀長緩緩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釋然,“小周同志,你能這麼坦誠相待,我很欣慰。也好,有了你這番話,我們心裡也有了底。這些事,非同小可,將來若真有什麼變故,組織上也會盡力為你周旋。”
周朝陽心中一暖,是十分感動,畢竟大家都不是傻子,很多時候真誠才能換來真誠:“您放心,我明白輕重。說實話,能得到您的理解和支援,我已經感激不盡了。畢竟,這事兒要是放在別人眼裡,怕是早就把我當成瘋子看待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為了徹底和咱們八路軍撇清關係,我打算在海外註冊兩家公司,專門操作這些我擅長的事情。以後我的重心也會放在海外,國內這邊,就仰仗你們了。”
副總參謀長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哦?你就這麼信任我們八路軍?”
周朝陽笑了笑,坦誠道:“一開始,我確實想過單打獨鬥。但後來我發現,我這個人,搞搞奇思妙想還行,真要動員群眾,執行政策,那簡直是抓瞎。很多事情,光靠我一個人,根本就落不了地。就拿我搞的那些改革來說吧,折騰了半天,現在反而連招兵都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