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冷清雪別開頭,有些不自在的嘀咕著。
“無雙妹妹可別笑話姐姐了。如今,設計一下如何在場把三皇子乾的齷齪事抖露出來才是要緊的事兒!”
“別急。”
洛長夜自信一笑。
“這事兒都不需要你我去安排,此人會自投羅網的。”
冷清雪和無雙略有些糊塗,但看洛長夜這般自信,也是隻能點頭。
到了早朝之時,乾帝左看右看,都未見到太子洛長夜和太子妃冷清雪前來,心底不免有些奇怪。
這二人莫不是昨夜……
“陛下!”
此時,裴逍站了出來,彎腰朝著乾帝行禮參拜。
“太子雖說昨日大婚,是該多疼太子妃,然而,國家大事,更勝於個人的情愛,太子不應當……”
“不應當沉迷女色無可自拔?”
低沉的聲音自門檻處響起,洛長夜牽著冷清雪和無雙的手同時進殿。
乾帝的臉色瞬間陰鬱了幾分。
“太子!朝堂之上,你帶旁人來做什麼?何況,你如此,讓太子妃的顏面何存?”
冷清雪此時卻不卑不亢,俯身行禮。
“父皇,這件事是臣媳要求的,畢竟昨夜,太子遭人暗算,險遭不測,若非無雙姑娘大義,怕是今日父皇見不到殿下了!”
“什麼!”
乾帝猛然起身,心口頓時一陣作痛。
“太子……又被行刺了?”
“哼,若是行刺,那兒臣倒不會這般震怒了。”
說著,洛長夜直接走向了三皇子洛祁,嘴角上揚。
“昨夜三皇子可睡得舒服?”
“你!”
洛祁面色鐵青。
因為洛長夜反將一軍,昨天他回到王府後,便是跟多名婢女顛鸞倒鳳,以至於如今雙腿還有些發軟。
可看洛長夜,此刻非但沒有不適,反而是精神奕奕姿態,這便是讓洛祁心中激憤不已。
“太子,你這般說,是什麼意思?”
洛長夜上下打量著洛祁,旋即,不卑不亢的把目光掃向乾帝。
“父皇,兒臣且問您,若有皇子行為不檢,擅用媚藥迷惑未來儲君,該當如何?”
乾帝此時心中駭然。
莫非昨夜吾兒……
眼神銳利的掃向了三皇子洛祁,乾帝一眼就瞧見了他的慌亂,顯然洛長夜所說的並非是虛言。
慢慢走下龍椅,乾帝的手按在了洛祁肩頭。
雖不重,可對洛祁而言,卻如千斤巨石一樣,壓得他好難受。
“父……父皇,兒臣……”
“你想要跟朕說什麼?”
乾帝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聲音低沉。
“昨夜太子是碰過你送的東西才開始不對勁的,當時朕只以為他吃壞了東西,身子不適,可如今看來,你是早有預謀!”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洛祁矢口否認這件事。
“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啊!”
情急之下,洛祁眼珠一轉,立刻憤恨地用手指著洛長夜。
“是他!父皇,是太子!他先是害了大皇兄,然後又要來害兒臣!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說著,洛祁也是朝著朝堂上早就安排好的幾個大臣使眼色。
這幾人立刻站了出來。
“陛下,臣等認為三皇子人品貴重,歷練有成,斷然不會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這其中,必定有其他的隱情!”
“哦?”
洛長夜此時往前走了兩步,吃笑著掃了一眼說話之人。
“這麼說來,爾等是覺得這不明是非,卑劣不堪的人是本宮?”
“殿下非要這般說,那臣等也沒法子。”
說話的是御史大夫周澤。
此人向來是親近三皇子,因此這時候,看三皇子遭責,立刻朝著乾帝稟告。
“陛下,微臣前些日子調查大皇子府邸前被綁著屍體,心中便是奇怪,到底是誰敢做這般大膽的事,大皇子是皇儲,按理說是無人敢這般以下犯上的,除非……”
“除非是本宮對吧?”
洛長夜這般說,也是讓周澤心中大喜。
“殿下,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愚蠢的莽夫。”
洛長夜吃笑著把目光轉向了乾帝,旋即,從身上取出了一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