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番話說的很認真,我發誓自己並沒有開玩笑,我已經有了殺人的心。
陳二皮坐在地上,回想著那晚的事情,我並沒有催促他,我想讓他想清楚再說。
“那天我和茉莉走後去吃了麻辣燙,又逛了一會商場……”
一聽這話,我無奈的朝著祥子擺了擺手,祥子二話不說,又是一個大耳勺子打在陳二皮的腦袋上。
“我特麼問的是你吃過什麼嗎?你特麼聽不懂人話嗎?”
我瞪著眼睛看著陳二皮,陳二皮感激解釋到:“啊啊,逛了商場後我們就回家了,然後辦了幾次事,有一次沒帶套,她還吃了兩片藥!”
“……”
聽了陳二皮的話我直接無語了,真不知道這傢伙是真傻還是假傻。
“陳二皮,你在挑戰我的耐心,我問的是飯店著火的事情!”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陳二皮。
一聽到飯店著火,陳二皮身體一震,立刻說到:“什麼,飯店著火了?”
雖然陳二皮的樣子很驚訝,可我卻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他的樣子太過於刻意了。
按理說茉莉是那裡的服務員,陳二皮又是經理,他們兩個沒理由不知道飯店的事情,所以現在我敢斷定,陳二皮在和我耍心眼,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祥子,你知道人最疼痛的部位在哪裡嗎?”
“啊?老闆,什麼意思?”
祥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看了看茶几上的牙籤說到:“人最疼痛得位置在手指,所謂十指連心,我很想看看牙籤刺進指甲裡的樣子!”
此話一出,祥子立刻心領神會,阿亮二話不說,一腳把陳二皮踢翻在地,接著一屁坐在陳二皮身上,雙腳踩著陳二皮的雙手,讓他動彈不得。
此時祥子已經拿起茶几上的牙籤朝著陳二皮走過去。
“向天鴻,你要幹什麼,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啊……”
祥子拿出牙籤直接刺進陳二皮的指甲裡面,陳二皮疼的慘叫一聲,可阿亮直接捂住他的嘴。
一根,兩根,三根,陳二皮的三根手指已經被刺了三根牙籤,我看了都直冒冷汗。
人的手指是很脆弱的,也很敏感,在醫學角度來說,疼痛一共分為十二個等級。
其中手指的疼痛就是十一級,最疼的十二級也就是孕婦分娩時的疼痛,可想而知古代對手指的刑罰是多麼的恐怖。
“陳二皮,你慢慢想,我有的是時間,等手指刺完了,你還有腳趾,腳趾刺完了還有嘴巴還有耳朵,等全部都刺完了我就刺眼睛!”
我一番話說的很輕鬆,可我知道陳二皮聽的一點都不輕鬆,我並不是在和他開玩笑,因為他受的罪,遠遠沒有小嵐痛苦。
“嗚嗚嗚!嗚……”
此時祥子已經刺到了第四根手指,陳二皮再也忍不住,腦袋一歪,昏死過去!
“老闆,暈了!”
“拿水給我潑醒,繼續!”
“好的!”
祥子答應一聲,走進衛生間接了一盆涼水,朝著陳二皮臉上就潑了上去。
“嘶~”
陳二皮渾身一個激靈,睜開眼睛,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看著我。
“陳二皮,想好了嗎?”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別再整我了,我求你了!”
陳二皮已經服軟了,我擺擺手示意阿亮放開他。
阿亮站了起來,陳二皮自己拔掉指甲上的牙籤,看著都疼。
我摸出香菸遞給陳二皮,陳二皮抽了兩口煙說道:“那晚我離開飯店後,有一個戴鴨舌帽的人找到了我,他問我你是不是在飯店裡面,我沒搭理他!”
“說重點,後來呢?”
“後來那個傢伙給了我兩萬塊錢,找我打聽你的訊息,我就把你的事情和他說了,可我當時並不知道他想要你的命啊,更不知道他會去放火……”
陳二皮一副後悔的樣子,但我也後悔,後悔為什麼當時他走了,後悔為什麼燒死的不是他。
“當時我鬼迷心竅了,我要是知道他想放火,我死都不會和他說這麼多,只可惜苦了我姐夫和侄女啊……”
說著陳二皮竟然哭了,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後悔還是故意給我演戲!
“我問你,你有沒有看清那個戴鴨舌帽的人長什麼樣子?”
“沒有,他戴著口罩還有帽子,根本就看不清,不過聽口音不像是遼城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