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皮狗把我帶到一個房間裡面,這個房間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桌子,可空氣中卻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今天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癩皮狗拿著橡膠棍,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與此同時又來了兩個青年,兩個青年手中都拿著橡膠棍還有銬子。
一看這架勢我心說壞了,這幾個雜碎一定是要整我。
“給我按住他!”
癩皮狗一聲令下,兩個青年立刻給我上銬子,我被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
我想掙扎,可兩個青年讓我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一股不好的預感立刻湧上心頭。
“聽說你最近又是請客又是散煙,你很囂張是不是?”
說著癩皮狗扔掉橡膠棍,換了一根藤條拿在手裡,緊接著一藤條就抽打在我的屁股上。
一瞬間一股刺痛傳來,我渾身一個激靈,剛要放聲大叫,其中一個青年立刻捂住我的嘴。
“囂張?在這裡你有什麼資本囂張?”
“啪!”
藤條帶著風聲又抽了過來,屁股上火辣辣的,我知道這一頓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雖然他們不敢要了我的命,可他們能透過各種方式整我,把我整得殘廢也無所謂,只要我還活著。
“藤條的滋味不錯吧?把他給我反過來!”
此時兩個青年把我翻了過來,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可我知道這些傢伙整人一定有一套。
“你不是喜歡喝酒嗎,今天我就讓你喝個夠!”
說完癩皮狗拿過來一條毛巾放在我的臉上,那種不好的預感逐漸上升。
我聽到啤酒起來的聲音,緊接著只感覺臉上一股涼意,可沒等我反應過來,一股強烈的窒息感讓我不寒而慄。
“嗚嗚嗚!”
我想掙扎,可這些人根本就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此時的窒息感席捲全身,我甚至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拿下來!”
癩皮狗招呼一聲,我臉上的毛巾這才被拿了下來。
“好不好喝啊?”
癩皮狗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而我被嗆了好幾口酒,沒想到自己差點被一瓶啤酒給嗆死。
“咳咳,癩皮狗,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在這裡折磨人算什麼本事?”
我刺激了他們一句,我心理清楚他們不敢殺我,可我也不能讓他們在繼續折磨我。
“真是個硬骨頭啊,看來你還不瞭解這裡的規矩。”
“呸,狗屁規矩,我告訴你們,只要你們弄不死我,我就會找你們算後賬,外面有我的人,裡面也有我的人,你們誰也跑不了!”
我大言不慚的開始嚇唬,我深知這些人不是沒有怕的人,他們就怕他們的所作所為傳出去。
“你說這裡有你的人?開玩笑吧你?”
癩皮狗開始質問,我知道他害怕了。
“當然,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會在這裡過得這麼舒服嗎?”
一聽這話癩皮狗笑了,點燃一支香菸抽了起來。
“你在這裡過得舒服無非是使了錢,真以為自己可以隻手遮天嗎?”
聽了癩皮狗這話我也笑了,因為我確定這傢伙也是一個沒有心機城府的笨蛋。
“癩皮狗,我這裡有沒有人你自己心裡清楚,如果你們真能玩死我,也不至於在這裡對我動刑。”
我大聲的嚇唬他們,癩皮狗的面色也有些變了,我心裡清楚他只是一個小嘍囉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權利弄死我。
不過只要能搞定癩皮狗,我的日子過得會舒服一些。
“你在嚇唬我?”
癩皮狗拿起橡膠棍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儘量保持鎮定,眼睛瞪的溜圓看著他。
“嚇唬你?我有必要嚇唬你嗎?如果你認為我嚇唬你是為了自己少遭罪,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只要我一聲令下,我外面的兄弟就會殺了你全家,包括你們在內!”
我惡狠狠嚇唬著,旁邊的兩個青年也明顯有些害怕了。
“你敢威脅我們?”
“這不是威脅,是警告,外面的竹林你們應該都聽說過,陳泰來是我親叔叔,還有櫻花集團的上野跟小野,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既然能在這裡使錢,你們就不想想是誰給我送錢嗎?”
我越說越來勁,幾乎把臺北所有的勢力都說了出來,我就不信嚇唬不住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