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斷定保我的人十有八九是師父,要不就是小野。
“你叫什麼名字?”
喬利森沒有在對我動手,反而問起我的名字。
“我是你大爺!”
我故意激怒他,不是我不怕死,而是我認為他不敢殺我。
“姓名,年齡,職業,單位,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
喬利森戴上墨鏡,而我卻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
“我是你大爺!”
一聽這話喬利森笑了,擺了擺手。
“禁閉,三天!”
“我是你大爺!”
我一邊罵一邊脫下鞋朝著喬利森扔了過去,這一鞋正好扔在他的後背上。
一看這架勢喬利森撿起鞋朝著我走來。
“你真的不怕死?”
喬利森一把抓住我的脖領子質問,可我卻笑了。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只要我死在這裡,你們誰也活不了!”
我嚇唬了一句,我是個老千,靠出千為生,可我今天就賭喬利森不敢讓我死。
“好好好,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死的,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喬利森把鞋放在我的面前,一邊走一邊說。
“暗房,五天!”
說完癩皮狗等人把我帶到後面的一個小房間裡面。
這個小房間裡面沒有任何東西,甚至連廁所都沒有,但是牆上卻有鎖鏈。
癩皮狗把我雙手鎖在牆上,我站在那裡以為他們要對我動刑,可沒想到把我鎖上後癩皮狗就離開了,只留下兩人看守在外面。
“你們要打要殺隨便,這是什麼意思?”
我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看著外面的兩個傢伙,可那倆人只是相視一笑,並沒有理會我。
就這樣我不知道被鎖了多久,我站的雙腿發酸,可他們把我鎖成大字型,雙腿雙手根本就無法彎曲,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而雙手由於頭頭上兩側,長時間不過血,手指都已經麻木的冰涼。
而且我也明白這裡為什麼叫做暗房,因為這裡連個窗戶都沒有,只有門上有一個煙盒大小的小視窗。
被關在這裡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時間觀念,無論是白天黑夜都一樣的黑。
門口把守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我甚至有些睏意。
“不許睡覺!”
突然有人用棍子啪打了一下鐵門,安靜之下突如其來的聲響讓我嚇了一個激靈。
“把我鎖在這裡也就算了,還不讓我睡覺?”
我對著倆人破口大罵,可倆人直接就笑了。
“暗房就是不讓你睡覺,五天,慢慢熬吧!”
一聽這話我渾身一個激靈,怪不得當時喬利森說把我關到暗房所有人的臉都變了。
原來這裡的刑罰就是不讓人睡覺,簡直是折磨人。
這種身體上加上生理上自己精神上的折磨確實讓人痛不欲生,可我知道自己不能夠服輸,一旦服輸就代表著妥協,這樣的話喬利森一定會騎在我脖子上拉屎。
就這樣我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只要自己一閉上眼睛就會被人叫醒,也可以說根本就沒有閉眼睛的機會。
“我渴了,我要喝水,我要喝水!”
我頂著睏意,現在是又渴又困,估計在這種地方,人不困急眼了是睡不著的,就算沒人叫醒,站著也不是辦法。
“喝水啊,喝水可以!”
說著兩人開啟門,可倆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讓我有些擔心,不知道他們要玩什麼花樣。
很快倆人扯過來一根水管,二話不說朝著我身上開始呲水,清涼刺骨的水打在身上讓我清新了不少,沒想到他們所說的喝水竟然是這麼個喝法。
“喝吧,多喝點,多喝點好尿尿啊!”
兩個傢伙不停的往我身上呲水,我心中這個氣啊,可我所做不了任何事。
“行了,差不多了,走吧!”
倆人呲了將近十來分鐘,最後終於離開。
我渾身溼漉漉的繼續“罰站”,而且還是不能睡覺不能休息的那種。
很快我的大腦有些迷糊,我知道那是長時間不睡覺的原因,眼睛也有一些模糊。
我現在想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覺,沒有任何過分的想法,我從沒想過睡覺是如此的奢侈。
“頭兒!”
喬利森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這裡,門外的兩個看守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