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認為那樣會影響自己的手氣。
甚至有的賭徒贏了一次,幾天幾夜都不會去洗手,他們認為會把自己的手氣洗走的。
而且賭徒還忌諱別人隨便搭肩膀這些的動作,所以抖腿更不用說了,只要是一切不利於贏錢的,他們都不會去做。
相反我發現這三人時不時的會在褲子上蹭一下手,或者拿紙巾擦手。
按理說他們的手氣並不差,可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不利於自己的事情呢?
所以那就說明他們緊張,人在緊張的時候會冒虛汗,手心更不用說了,這種擦汗的動作已經很明顯。
而且抖腿我可以理解,雖然賭徒迷信,可不是所有賭徒都迷信,比如我就從來都不信那些東西。
但是這三個人同時抖腿就有些奇怪了,人人都知道抖腿不是一個好習慣,更何況三人怎麼會同時抖腿呢。
看到這我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三人的身後觀察起來,我沒有觀察他們的牌面和手上的動作,而是直勾勾的盯著三人的腿。
看了十幾分鍾我又有了新的發現,雖然他們抖腿了,可結束一把牌局的時候三人就會恢復平靜,而且也不是每次三人同時抖腿,時不時的兩個人抖,要不就是一個人抖。
除了這些我還有了一個重大發現,他們抖腿的頻率並不像很隨意的那種抖腿,更不是有節奏的那種抖腿,這其中好像有什麼秘密。
看到這我心說他們難道是利用抖腿來傳遞訊息?
在賭局上打夥牌已經屢見不鮮了,而傳遞訊息的方式也均有不同,有的是靠眼神,有的是靠手勢,還有的是靠語言,總之傳遞訊息的方式有許多種。
陳遠此時一臉好奇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覆,
見狀我心說也無所謂了啊,畢竟人家現在是你的靠山,還寄人籬下,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我在內地殺了人,所以跑路到這裡,以後還請陳遠哥多多關照啊。”
我說了句客氣話,可陳遠卻一臉震驚的看著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心說他不會單純到這種程度吧?他老子可是竹林的人,難道殺人這種事他沒見過?
“天鴻,你膽子真大啊,現在這種社會你還敢殺人?”
陳遠忍不住給我豎起大拇指,我只是搖頭苦笑沒說什麼。
可沒過一會,辦公室的房門就被敲響了,隨後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
“原來有客人啊!”
青年很客氣對我笑著點了點頭,我也點點頭表示回應。
青年走到電腦面前開啟監控螢幕,監控上顯示的是賭場畫面。
看到賭場畫面我來了興趣,因為這才是我最在行的。
“怎麼了風哥?”
陳遠見狀湊了過去,可名叫風哥的青年擺了擺手沒說什麼,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
就這樣大概過了將近半個多小時,風哥才起身抓了抓腦袋。
“奇怪,難道一點問題都沒有?”
聽了這話陳遠看了一眼螢幕,隨後轉頭又看向風哥。
“到底怎麼了風哥?”
陳遠有些急不可耐,風哥坐在沙發上拿出香菸點燃,順手還遞給我一支。
“剛剛幾把牌,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一聽這話我來了興趣,起身來到螢幕邊上看了一眼,這張賭桌上有三個人,這三個人同時莊家對賭。
三人看起來年紀也就在二十八九的樣子,玩的也不大,每次都是三五千的下注。
看了幾把牌我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如果是這三個人有問題的話他們一定會出千,不可能贏錢的。
三個人在一起,以我的賭場經驗一定會做三龍戲珠來作弊贏錢,可他們三個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
而且這三人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職業賭徒,更不像職業老千。
雖然老千都會隱藏自己的身份和氣場,可在我看來,他們根本就不是老千。
“遠哥風哥,我能下去看看嗎?”
我回頭徵求兩人的意見,風哥看了一眼陳遠。
“這位是……”
“哦,這位是爸爸朋友的徒弟,過來避難的。”
陳遠簡單介紹了一下,我跟風哥握了握手。
“兄弟,你看出什麼了嗎?”
風哥一臉期待的樣子看著我了,可我卻搖了搖頭。
“還沒有,對著螢幕也看不清,我是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