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得不說這幅牌靴的做工很好,估計成本也要不少。
“我想問問這幅牌靴的成本是多少?”
“八百塊美金!”
八百美金?聽後我心中不禁感嘆,如此昂貴的牌靴估計一個月至少也要換個三五十個,這要是加起來可不是一筆小成本啊。
當下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把牌靴放在桌子上開始發牌,而小野卻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閒贏!”
我沒有開牌直接說出輸贏,小野則是一臉好奇的樣子,不過他還是掀開牌面。
看清點數後小野倒吸口涼氣,緊接著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點數?這幅牌靴還沒有開啟……”
聽了小野的話我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發牌,一連幾把牌我都準確無誤的說出點數輸贏,而小野看我的目光越來越震驚。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會魔法?”
此話一出我忍不住笑了,其實這只是一些小小的作弊手段而已。
打我出道以來,我在不少賭場中做過事,從在段老白那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個小手法。
手法也不難,只是發牌的時候輕輕往上推一下就能夠看到牌面的點數,不過速度要快,不然的話很容易露出破綻。
而且這種小手法現在已經不流行了,可我還是比較喜歡這些老手法的,因為樸實無華,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東西,最重要的是快準狠,可以精準快速的解決一切難題。
聽老雷這麼一說我對櫻花又格外的好奇,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一段時間總是能遇到這些神秘的組織。
結束通話電話我長出一口氣,心說臺北真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啊,尤其是這裡什麼人都有。
無論是社團的那些黑惡勢力了,就連像花哥那種人都快成為一方霸主了。
第二天醒來我接到小野的電話,他邀請我去賭場裡面坐坐,我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獨自一人來到賭場。
進入賭場小野拿出將近一百多萬的籌碼送給我,讓我隨便玩,可我卻擺手婉言拒絕。
因為對於我來說這些籌碼只是分分鐘的事情,可我並不打算在這裡賺錢,因為我深知臺北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隨時都會失去生命。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可以在這裡謀一份差事還是不錯的,至少這比在賭局上出千搞錢要安全的多。
“看,這就是我們的安全系統!”
小野直接帶我來到監控室,監控室的牆上有三五十臺顯示器,上面顯示的都是賭場中的畫面。
除了賭場中的畫面我竟然還看到了牌靴裡面的畫面。
與此同時荷官也開始打牌,我可以清楚的在顯示器中看到牌靴裡面的牌面點數,當然在不動牌的時候看不到,除非荷官發牌,只是在發牌的一瞬間就能夠清楚的看到點數。
與此同時有人立刻用對講機來傳遞點數,我不知道是傳給誰,但我知道一定是傳給賭場的內部人員。
“牌靴裡面有針孔攝像頭,所以顯示器會顯示出撲克的點數,而這裡的工作人員一般會把點數傳遞給荷官。”
小野在一旁給我解釋,我點了點頭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因為我不敢相信他們竟然用上這種高科技。
“還有一種方法就是你昨天遇到的,我們局的節奏,比如打滿莊家或者閒家,我這麼說你應該能夠聽明白……”
小野頗有些自豪的樣子,我聽後點了點頭,不過再厲害的科技也有被人發現的時候,也有失誤的時候,昨天就是個例子。
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明白為什麼小野這裡沒有看場子的明燈暗燈,那是因為他們這裡根本就不用任何手法千術,用的都是一些高科技作弊。
這種方式在賭場中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尤其是在內地這種的幾乎找不到。
大多數賭場都會利用荷官來做局,包括髮牌洗牌都是靠的純手法。
不過在這裡用這樣的高科技確實保險許多,至少不用擔心出千失敗被人抓現行。
可我不明白小野為什麼給我透露這些,要知道在賭場中監控室可是絕對的禁地,更何況賭場是如何搞錢的。
“小野,為什麼給我看這些?”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小野,順手遞過去一支香菸給他。
“因為我們是朋友,而朋友的原則要有利益的支撐……”
小野的話很直白,雖然聽起來讓人有些不舒服,可其實確實如此。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