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地主土地而是選擇了花錢贖買,雖然在價格方面低了那麼一點點。
但即便如此,鄉紳們的反抗也如期而至。
之前在臺灣搞的土改,因為絕大多數的土地都是從施琅以及其麾下的武官集團手裡搶來的,所以臺灣土改幾乎沒有遭到阻力。
但在大陸就不一樣了。
除去被抄家的韃-子官員和逃走韃-子留下的大片土地外,本地鄉紳地主的手裡依舊掌握著大量的土地,土地改革自然會觸及這些人的利益。
在土改政令下達的最初,一些地方鄉紳聽到這條訊息時也只是笑了笑,一些人甚至暗罵小皇帝的天真可笑。
可當丈量土地的工作隊開始下鄉工作時,這些人臉色變了!
難道這是要來真的?
驚覺朝廷是要來真的,鄉紳地主老爺們立刻帶上金銀打算走走關係,看能否給自己家通融通融。
放在以往,地方鄉紳和地方官府實際上都代表著士紳階級,遇到朝廷實行的新政有違他們利益時,他們便沆瀣一氣一同對政令陰奉陽違。
但是現在,原本和鄉紳屬於同一階級的蠻清官員們早就被一鍋端了,而新到的官員們皆是經過新科舉選拔上來人才,要說他們代表哪個階級,硬要劃分的話也只能給他們劃到朱明階級。
畢竟皇帝陛下給了他們現在的一切,想要官位坐得穩就只能一切以皇室利益,大明利益為準則。
很顯然新官員們是不吃這一套的。
衙門那裡吃了憋,士紳們一邊開始安排人手阻攔工作隊丈量土地,一邊勾結串聯到衙門前鬧事。
九月中,應天府皇城前近千名周邊的鄉紳地主帶著家丁們聚集在了一起遊行抗-議。
不過他們不敢離承天門太近,只是堵在御街街口高呼懇請皇帝收回成命。
當朱大皇帝得知此事後,表情甚至有些錯愕。
遊行抗-議?當大明是那些歐米冥主國家?這些地主老財們還真是會與時俱進啊!
不過如果抗-議有用的話還要錦衣衛幹嘛?
朱和埸一聲令下,錦衣衛北鎮撫司出動了上千名錦衣衛對這些鬧事計程車紳地主進行了鎮壓。
當密密麻麻身著飛魚服,頭戴簡易防毒面罩的錦衣衛士兵們出現在鬧事計程車紳們面前時所有人都慌了。
看著面前那些帶著可怕面罩的錦衣衛,這些要錢不要命計程車紳們雖然心裡慌得一批,但不少人都還在鼓動著周圍的同伴,大呼不要慌,自己等人沒罪,錦衣衛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可這些人貌似忘了,私自集-會在歷朝歷代也都是重罪!
更何況,錦衣衛辦事,從來不問緣由!只問時間、地點、何人!
下一刻,一顆顆柱狀體被拋進了抗-議人群,伴隨著呲呲作響聲,濃厚的白色煙霧噴湧而出。
“咳咳……咳咳……煙有毒!”
“咳咳……暴明要用毒煙毒殺我等……”
“朱和埸小兒……暴君!暴……咳咳……”
首次使用的催淚瓦斯將抗-議計程車紳地主們嗆眼淚鼻涕直流,慌亂的人群中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咳嗽與咒罵聲。
北鎮撫司指揮使奚承安面色冷的可怕,面前的這群刁民竟敢詆譭陛下!
“全部給我抓回去!通通給我扔進詔獄!”
奚承安一聲令下,如狼似虎的錦衣衛立刻衝進了抗-議的人群中。
很快,之前的咳嗽和咒罵聲變成了鈍器撞擊肉體後引起的慘呼哀嚎聲。
作為天子親軍,錦衣衛全員系統出身,對朱大皇帝那是絕對的忠心,在對待這些膽敢詆譭陛下的刁民時,錦衣衛士兵手裡的木質短棍揮的呼呼作響。
“大人,饒命啊!”
“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冤枉啊大人!我是被他們僱來的……”
棍棒教育下,這些人很快便只剩下了求饒聲。
御街街口的這場鬧劇很快便被錦衣衛平息了下來,抗-議計程車紳地主們當場被抓獲了大半,
跑掉的那些也不用擔心,這麼多的人證擺在手裡,他們又能跑到哪裡去?
而且跑了的也基本都是些家丁或者被僱傭來湊人數的,錦衣衛們抓人時也不是瞎抓的。
畢竟士紳們和家丁們的衣著還是有著天差地別的,剩下的那些跑了就跑了吧,都抓回去詔獄也塞不下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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