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楊廠長怎麼死的!”傻柱強撐著最後的倔強,大聲反駁道。
“是嗎?”郭程諒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那這是什麼?”
眾人定睛一看,發現那竟然是一張診斷證明,上面赫然寫著:賈東旭,因
“賈東旭?!”
人群中爆發出更大的驚呼聲。
傻柱一把搶過診斷證明,瞪大眼睛仔細看去,臉色瞬間變得更加蒼白,身體也搖搖欲墜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傻柱的聲音顫抖著,幾乎聽不見了。
診斷證明上清楚地寫著,賈東旭的死因,竟然是被人下了毒!
郭程諒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你說說,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些什麼?”
許大茂?!
眾人皆是一愣,誰也沒想到郭程諒會突然把矛頭指向許大茂。
許大茂更是嚇得渾身一哆嗦,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那天晚上什麼也沒看到啊”
“是嗎?”郭程諒一步步逼近許大茂,眼神如刀鋒般銳利,“你確定你什麼都沒看到?”
“我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許大茂的聲音越來越小,額頭上冷汗直冒。
“許大茂,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郭程諒猛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巨響,嚇得許大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我說,我說”許大茂徹底慌了,語無倫次地說道,“那天晚上我我看到賈東旭他他鬼鬼祟祟地去了後院”
“後院?去後院幹什麼?”郭程諒追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許大茂哭喪著臉說道,“我我就是好奇就跟了過去然後然後就看到他他進了倉庫”
“倉庫?哪個倉庫?”
“就就是廠裡的那個倉庫”
郭程諒眉頭一皺,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賈東旭進倉庫幹什麼?難道”
他猛然抬頭,看向賈張氏,眼中精光爆射。
“賈張氏,你兒子那天晚上是不是去廠裡的倉庫偷東西了?!”
此言一出,賈張氏頓時臉色大變。
郭程諒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緩緩吐出兩個字:“許大茂!”
霎時間,四合院裡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許大茂身上。這個平日裡油頭粉面的電影放映員,此時卻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臉色煞白,渾身顫抖。
“郭郭程諒,你你別血口噴人!我我怎麼可能害楊廠長,你你這是汙衊!”許大茂結結巴巴地辯解道,眼神閃爍,不敢直視郭程諒。
“汙衊?”郭程諒冷笑一聲,“我有沒有汙衊你,你自己心裡清楚!楊廠長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哪兒?做了什麼?要不要我把派出所的同志叫來,跟你好好說道說道?”
郭程諒話音剛落,人群中就爆發出了一陣竊竊私語。
“對啊,那天晚上許大茂好像確實不在院子裡。”
“我記得那天晚上他好像說要去廠里加班,結果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不會吧,難道真的是他害了楊廠長?”
“誰知道呢,這小子平時就一肚子壞水,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聽著周圍鄰居們的議論,許大茂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慌亂地擺著手,想要解釋,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說不出來了?”郭程諒步步緊逼,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我告訴你,楊廠長臨死前,親口告訴我,是你,就是你害了他!你還想抵賴嗎?!”
郭程諒的聲音如同驚雷般在許大茂耳邊炸響,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癱軟在地。
“我沒有!我沒有害楊廠長!我是冤枉的!”許大茂聲嘶力竭地喊道,可是他的聲音在郭程諒的質問和周圍鄰居們的議論聲中,顯得是那麼蒼白無力。
“冤枉?那你倒是說說,你那天晚上到底去哪兒了?做了什麼?”郭程諒冷笑道,他早就知道許大茂會抵賴,所以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我我”許大茂支支吾吾,額頭上冷汗直冒。他當然不能說出那天晚上的事,因為他那天晚上,確實做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
郭程諒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緩緩吐出一個名字:“許大茂!”
此言一出,人群頓時炸開了鍋,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