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水寒看他若有所思,便知道目的已經達成,端著酒杯開始敬酒,還希望孔達多帶幾個人手,省的遇到黑市圍攻沒有幫手云云。孔達連連點頭,一副好說好商量的模樣,其實心裡卻是陣陣冷笑。
這傢伙怎麼忽然轉變態度了?
難不成哪裡露出了破綻?
燕水寒心中滿是疑惑,卻也沒有忘記招待貴客。
叮叮噹噹……
兩人正在推杯交盞時,鋼琴聲忽然響起。
孔達這個時間才發現樂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去了,臺子上多了一位身著旗袍,婀娜多姿的琴師,周圍的臺子上也多了幾位正隨著鋼琴聲翩翩起舞的靚美。這些人微眯著眼睛,俏臉上滿是沉醉。
好傢伙!
怪不得還得預約才能進來!
白無憂這小子玩的挺花哨呀!
孔達這個時候終於明白周舒桐和馬秀婷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了!
可是她們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難不成是白鳳凰說的?
孔達又和燕水寒閒聊半響,便按滅雪茄,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只要孔達找他們問一遍,再將黑市進山的訊息透露出去,青龍山就熱鬧了。到時候,不管哪方勢力找到了埋骨之地,散修聯盟都能分上一杯羹。
燕水寒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了幾聲,又重新要了一份酒菜,開啟了自斟自飲模式。
殊不知,孔達根本就沒有找他們詢問的意思,甚至還想好了託詞。
仙泉農場。
孔達回到家中找到了周舒桐,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酒吧裡添了那麼多節目?”
“你是不是後悔現在才知道的?”周舒桐嬌笑道。
“肯定是這樣的。”馬秀婷一臉篤定的說道:“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孔達也不例外。他們一般都說不喜歡去那地方,實則恨不得天天跑那種地方過過眼癮。孔達,我說的對吧?”
“你還真猜錯了。”孔達眉毛一挑,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可不是胡亂消費的人。”
“呸!”周舒桐啐了一口,哼道:“說的白無憂能跟你要錢一樣。”
“你們還是不懂男人的心理。”孔達正色道。
“那你說說你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周舒桐來了興致,馬秀婷也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有句話叫遠那啥近玩牌。”孔達說的很隱晦,畢竟馬秀婷在這裡,不能胡亂開玩笑。
周舒桐一臉迷茫道:“什麼遠那啥近玩牌?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我給你說。”馬秀婷畢竟是在鎮子上長大的,也是來農場最早的人員之一,平時也經常聽葉中民和謝狗子幾人胡扯,自然明白孔達說的意思。她拽過周舒桐,小聲嘀咕了一句。
“呸呸呸!”周舒桐啐了幾口,哼道:“孔達,你要是敢那樣,我就咔嚓。”
“我還真不是那樣的人。
”孔達笑道:“我就是想問問你們怎麼知道的。”
“那天和青雀吃飯,我們喝了點酒,閒著無聊想找點樂子就去酒吧了。我們去的晚,那個時候比現在還熱鬧,臺子上有俊男靚女,鎮子上過來的小老闆們可勁兒的砸錢,出手很闊綽的。”周舒桐解釋著緣由。
“白無憂這小子還真能鑽營。”孔達感慨了一句,又皺眉道:“沒人找你搭訕吧?”
“你覺得他們敢在那裡跟我們說胡話嗎?”周舒桐美眸一翻。
隔天一早。
蔡曉青便帶著車隊和蘆薈專家來到了古寨村。
早早便站在地頭上等候的村民看著出現的車隊,更是高興的手舞足蹈,有幾個活寶更是扭著身子蹦蹦跳跳,引得周圍的人鬨然大笑。這幾個都是村秧歌隊的,也算得上能歌善舞之人。
“孔莊主,您還親自過來啦?”蔡曉青快步走了過來。
“我得迎接一下蔡經理呀。”孔達滿臉笑容。
蔡曉青笑道:“我可不敢在你面前當經理,你可是我的老闆呢。”
“什麼老闆不老闆的,公司的事可一直都是舒桐管著。”孔達可沒管過悅己國際美妝公司的任何事物。當然了,造假的事情除外。那次他是必須出馬,周舒桐透過正常途經解決不了那個麻煩。
“周總嫁給您之後,您還是我的老闆呀。”蔡曉青聳了聳肩,又急忙說道:“老闆,我可沒開你的玩笑,我只是實話實說。”
“那你還是別說了,繼續說下去大家今天只能聽我的八卦了,那就耽誤了數錢了。”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