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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以為《喪屍背後》只是熱鬧一下,誰知第二天,國外出現了反最佳化遊行——

“我討厭桑克的喪屍最佳化,這讓我想起了之前的動物最佳化,或者我們學習龍古,建造一些專業化的基地……”

“我們有全球最先進的醫療系統和政府福利,但我們的喪屍處理方式非常糟糕!”

“就像龍古新聞裡的那樣,喪屍患者只是生病了,我不希望自己有一天感染,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爆頭!”

“生活不是喪屍電影,我們也不是生活在電影裡面。”

……

國外的反最佳化隊伍不斷壯大,有媒體瞅準時機,對一些喪屍家屬們進行採訪——

“我們把傑克關在了地下室裡,這是專業改造的地下室,我們注射了疫苗,保證不會密接傳播,但即使這樣,他們還是衝了進來,毫不留情的開槍……”這是一位喪子母親的哭訴。

“我們親眼看見父親死在我們面前,這是我們永遠的噩夢……”這是五個孩子目睹父親被射殺後的哭訴。

“我們爸爸媽媽都沒有了,我在政府的福利院裡。”這是一個懵懂的五歲小女孩。

受訪者們除了喪生的喪屍家屬,也有在最佳化過程中的開槍者——

“我和威爾斯認識了十二年,我們經常喝酒,他在一次執行任務時被感染的,我不應該開槍的,他是我的夥伴!”

“我射殺了一個陌生人,我知道我的開槍符合法律,但我無法走出心中的譴責。”

“我已經拿不起槍了。”

……

除了一些激進分子,大家都是生活在這個星球上的普通人,因為之前開槍,很多人正在接受心理治療。就像之前的遊行者說的,生活不是喪屍電影,他們無法做到開槍後的無動於衷。

他們之前以為這場病毒只有這一種處理方式,但龍古用三年時間給了大家最生動的答卷:喪屍患者只是生病了,他們是可以管控的。

要不是無法生存,他們不想開槍了。

……

“我們有疫苗和誘導箱,只要操作方式準確,可以把他們抓起來,然後放到專業的基地……”

“懇請政府建造喪屍基地!只要不是徹底死亡,我們都有痊癒的可能。”

“這不是為喪屍們呼籲,也是為了我們自己!”

……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全球的反最佳化呼籲越演越烈,有政府頂不住壓力,開始建造臨時的喪屍基地,居民們遇到喪屍後也不是直接開槍。而是用誘導箱誘導,專業工具控制,套麻袋……喪屍捕捉起來居然這麼簡單!

現在不用政府出手,一些普通居民就可以熟練的抓喪屍了!

“你知道嗎,你們正在改變世界。”

十月二號,德威特給周明月進行國際致電,他是外交部部長,這段時間一直幫著國內處理喪屍安置工作——這些喪屍是居民們抓到,直接放到政府門口的,旁邊還有一些不怕鬧事的媒體進行拍攝。

要是以前,他們會對這些喪屍進行槍擊,接著聯絡疾控部門高溫處理。但是現在不敢了,不僅不敢,還要認真公佈這些喪屍的後續情況,確保他們還‘活著’。只要表示出一丁點財政不足的情況,就會被民眾們拉著公佈賬單——

民眾裡有不少經濟學者,大家會一筆一筆計算政府的收入支出,就連十年前的貪汙受賄都會被挖出來了,政府官員們人人自危,大家強烈要求換一個喪屍處理方式!

墨爾克政府多次會議後,最終透過了《喪屍溫和法案》。《喪屍溫和法案》規定了居民在無生命危險時,不能對喪屍隨意開搶,遇到喪屍要第一時間控制,建造喪屍基地,劃出一部分財政用於基地建造和後續的血紅蛋白支出……

除了《喪屍溫和法案》這個名字,這些政策完全是龍古的翻版。

墨爾克躺平了,直接照著龍古抄作業。

現在不僅墨爾克,像是桑克,卡迪這些國家也照著龍古抄作業。埃坦亞科瓦迪這些國家財力有限,他們沒法兒照抄,但正在籌備專業的喪屍區,後續管理費用會和患者家屬商量,由政府和患者家屬共同承擔,一切都在摸索著進行。

三年前,大家嘲笑龍古的處理政策,三年後,大家效仿龍古。

龍古正在改變世界。

“是我們共同改變的。”此時外交部辦公室裡,周明月接到德威特電話,極有禮儀的道——這是一通符合國際流程的外交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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