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修復一下法則怎麼了?真是個小氣鬼!”
他一臉不滿地嘟囔著。
熙白看著眼前那十個老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惋惜:“唉,這十位長老恐怕是隻能進入輪迴之道了。
他們的肉身已然獻祭出去,如今只剩下脆弱無比、虛弱不堪的神魂。即便經歷輪迴,想要登上神位恐怕也是千難萬難啊……”
聽到這話,墨池頓時怒不可遏,他瞪大雙眼,指著熙白罵道:
“他們為守護這片世界甘願犧牲自我,做出如此巨大的貢獻,可你這個混蛋居然僅僅只是將他們送入輪迴而已?
若不是有他們率領眾人拼死抵抗刑蒼,你覺得自己還能夠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裡嗎?”
說著,墨池氣得額頭上青筋凸起,心中暗自惱怒這傢伙該獎賞的時候不知賞賜,該懲罰的時候卻又無可奈何,實在想不通這樣的人究竟是如何坐穩天道之位的。
“哼,你這愚貨,難道到現在都還未曾察覺到刑蒼早已侵蝕了下界嗎?”
熙白冷笑著反問道。
墨池聞言,眉頭微微皺起,彷彿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之處。
他喃喃自語道:“的確有些蹊蹺,按常理來說,像這等規模宏大、層次極高的大世界,理應存在天道才對。為何此地竟會出現這般反常的情況?”
想到此處,墨池心中越發疑惑不解,開始思考其中緣由。
“……”
熙白幽怨地看了墨池一眼,一時不知該不該說。
這些世界本隸屬於主神輕月管轄,本來一直都管理的挺好的,誰知道你去歷劫也不知會一聲,結果都誤以為你被那小天道背刺了……
“墨池,幫幫他們,你答應過我的。”
焚寂在神廟的十位長老身上,似乎感受到了一絲絲可望不可求的父愛……
“好。”
山海府。
“神侍清婧拜見小殿下。”
“小殿下您怎麼不進去?大人他們都在。”
小神侍清婧剛從下界回來,便看見小殿下在巍峨氣派的大門口來回踱步,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景,通常只有小殿下闖下大禍時才會如此。
山海府的眾人早已對此見怪不怪了,畢竟整個山海府大大小小的神明都將小殿下視若珍寶,寵愛有加。
就算闖了滔天大禍也有很多很多人給小殿下兜底的。
“清清,你先進去吧。我在等糖心。”
時初瑜臉色微僵,宛如一朵凋零的花朵,朝小神侍清婧擺了擺手,那手勢彷彿在風中顫抖,示意她不用管自己。
“那我先進去了,小殿下。”
清婧行禮退下,她的身影如同輕盈的蝴蝶,漸漸消失在門口。
時初瑜見清婧走了,獨自一人蹲坐在光滑漂亮的石階上,宛如一隻受傷的小鹿,蜷縮著身體。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不安,彷彿迷失在一片無邊無際的森林中。
早知道就拽著墨池那傢伙來了,自己之前幹嘛要拒絕嘛?
時初瑜在心中暗暗懊悔,她的心情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一起湧上心頭。
嗚嗚~好後悔哦!
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如同晶瑩的珍珠,隨時可能滾落下來。
進去要怎麼說?時初瑜的心中不斷地糾結著,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她的內心。
難不成說,爹地,我把你的至交好友給睡了?
還是說,我們倆是真心相愛的,非他不嫁?
她的思緒如同亂麻一般,怎麼也理不清。
時初瑜摸了摸自己的腿,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恐懼,不知道一會進去會不會被打斷腿?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秋葉。
啊啊啊!
好討厭,好煩哦。
墨池這混蛋,就一點也不心疼老婆。
誰要嫁給他?
哼~討厭死了。
時初瑜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她不停地思索著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最終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於墨池身上。
這樣一想,她的心情似乎稍微好了一些,也覺得自己更有底氣了些。
於是,她調整好情緒,準備站起身來走進房間。
然而,就在這時,時初淮卻搶先一步到達了現場。
"姐,你真的把墨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