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悠悠轉醒於醫院那瀰漫著消毒水味道的病床上,他努力地撐開仿若千斤重的眼皮,喉嚨處傳來一陣難耐的乾澀感,讓他不禁皺起眉頭。
易中海用盡全身力氣,才從乾裂的嘴唇間擠出一句沙啞而虛弱的話語:“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旁守候的護士聽到聲音,立刻將目光投向剛剛甦醒的易中海,她放輕腳步走到床邊,輕聲回應道:“老同志,您現在身處我們醫院呢。您遭遇了下體破裂、睪丸壞死的嚴重狀況,不過別擔心,醫生們已經成功為您實施了手術,將壞死部分切除掉了。”
易中海聞言,猛地扭過頭來,瞪大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護士,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顫抖著嗓音再次追問:“護士,你剛才說我的什麼東西被切掉了?”
護士憐憫地看了一眼易中海,重重地嘆了口氣,緩聲道:“老同志,節哀順變吧。您下身的軟組織以及睪丸都已由醫生全部切除。如果不這樣做,等待您的唯有死亡之路。老同志,請您一定要想開些啊!畢竟常言道‘好死不如賴活著’。您可千萬別想不開,鑽進死衚衕裡出不來呀!”
易中海這一次是真的聽清楚了,瞬間雙目赤紅,身上的戾氣噌噌的往上漲。
自己一個大男人,雖然已經到了中老年,但是還是有很荒廢的田地等待自己的灌溉,自己傢伙事都沒了,還怎麼給那些荒廢的田地灌溉。
想著想著,易中海的淚水就劃過了眼角。
易中海雙手緊緊的抓著病床的床單,因為用力過猛,關節都變了顏色。
他現在心裡恨,恨賈張氏,因為隨著醒來的時間長了,很多記憶也就湧了上來。
自己是被賈張氏帶回來的賈虎子踹的。
自己沒有了男人的傢伙事,全是因為賈家,他本來心裡多少對賈家還有一些愧疚,但是現在完全沒有了,不光沒有了愧疚,反而把原本的愧疚變成了更深的仇恨。
95號四合院,葉凡的家中。
韓鈺穎對著葉凡問道:“葉凡哥,淮茹讓我問你,她什麼時候能回來啊!她自己一個人在那個四合院,一到晚上就怕。”
葉凡聞言皺起了眉頭,說道:“不是於莉姐妹,分別陪著她呢嗎?她還怕什麼?”
韓鈺穎看著葉凡笑嘻嘻的說道:“你說她秦淮茹怕什麼?怕我先懷上唄。”
葉凡聽了韓鈺穎的話,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就這幾天吧!這一段時間,讓這個院裡的人都太安逸了,都有時間玩屎了。”
聽到葉凡說玩屎,韓鈺穎就想起傻柱吞屎的畫面,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韓鈺穎輕輕拍打了一下葉凡,嬌嗔道:“葉凡哥,你怎麼又提這個事情,噁心死人了。”
葉凡看著嬌嗔的韓鈺穎,笑著問道:“對了,賈家的賈張氏和賈虎子他們沒事吧!”
韓鈺穎聞言點頭說道:“根據口供,是易中海的媳婦先動的手,然後又是易中海動手打的賈虎子,所以,一切都是易中海家的錯。
雖然易中海的傷是賈虎子造成的,但是考慮到了易中海的媳婦高氏先用屎抹了賈張氏一臉。
太過侮辱人了,所以,賈張氏反而是受害者。
至於賈虎子,一個半大孩子,處於各方面因素考慮,並沒有為難賈虎子,而是教育了一番,就讓他們回來了。”
葉凡聽了韓鈺穎說的結果,點頭說道:“這個賈虎子有膽識,面對道德天尊都能下這麼重的手,這個孩子有前途。”
韓鈺穎撇嘴說道:“賈虎子被傻柱打的事情,也得到處理,傻柱已經被我的的同志帶到了派出所。
不過,想來問題不大,畢竟賈虎子也沒什麼事,當時只是傻柱把賈虎子打蒙了。
不過,傻柱要賠賈虎子醫療費。”
葉凡聽了韓鈺穎說傻柱被派出所帶走,也是搖頭而笑,說道:“這個傻柱,真的是好人啊!樂山的大佛就應該讓他去坐那。一個老妖婆,整天裝聾作啞的,傻柱就那麼維護她,這些逃不開易中海的潛移默化。”
韓鈺穎聽了葉凡的話,笑著說道:“易中海傷的很重,連男人都做不成了,醫院把訊息給封鎖了,但是我們所裡還是知道的。”
葉凡對於易中海做不了男人的事情,還是知道的,因為當時他就用魔皇之眼檢視了易中海的傷勢。
蛋蛋當時都被賈虎子踹爆了一個,他還怎麼做,還有那玩意也被賈虎子踢壞了。
別人不知道,葉凡的魔皇之眼可是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