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著劉海中,心裡頓時不滿了起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窩裡鬧。
易中海拉了一把劉海中,說道:“老劉,院裡這麼多人看著你呢?你也是院裡的二大爺,就不能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其他的嗎?”說著又看向閻埠貴,說道:“咱們今天為什麼召開這個全院大會,解成為什麼回去喊葉凡,不就是因為葉凡一衝動就打人嗎?
如果,葉凡繼續留在咱們四合院,以後這樣的事情,肯定還會發生,我們要從根本上去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在這裡跟老劉去爭論什麼。”
許大茂看著三個管事大爺,也是笑眯眯的,心道,一個葉凡就把四合院搞的雞飛狗跳的,你們這些管事大爺,也不行啊!虧我平時還那麼怵你們。
閻埠貴聽了易中海的話,眉頭也是皺了起來,看著劉海中,緊緊的抿著嘴。
劉海中怒道:“這傻柱他們去找公安,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
看著劉海中不再繼續說劉光天的事情,易中海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秦淮茹的目光掃過三位管事大爺,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念頭。最近,她的婆婆賈張氏變得越發難以忍受,對她從未有過好臉色。這種情況令如今的秦淮茹內心感到極度不適,但由於她目前仍是農村戶口,她只能選擇暫時忍耐。然而,不知為何,自從遇見葉凡後,秦淮茹那沉寂已久的心再次躁動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沒多久傻柱和劉光天二人就帶著三位公安同志,來到了95號四合院。
看到公安同志的到來,易中海最先跑上前去,對著其中一位為首的老公安就伸出了手,握著老公安的手,說道:“公安同志,你們可算來了,在不來,我們四合院就要被葉凡那個傢伙給鬧翻了天了。”
老公安右邊的一個女公安看著易中海,皺著眉頭說道:“老同志,怎麼說你也是工人階級的老大哥了,到底什麼事讓你這麼為難,還找我們公安來幫忙呀!”
易中海聞言看向女公安,苦笑一聲,說道:“小同志,不怕你笑話,你看我的臉。”說著,就指向了自己的左臉,說道:“這就是被那個葉凡給打的,他仗著自己是轉業的戰鬥人員,完全不把人民放在眼裡,對我們這些工人們,還有家屬們,不是打就是罵啊!”
閻埠貴走到公安同志的身邊,竟然哭了起來,喊道:“公安同志啊!沒天理了啊,沒王法了啊!那個葉凡踹了我的花架,踩死了我含辛茹苦養殖的花,還打了我。
可是,他仗著是轉業的戰鬥人員,完全不把我這個人民教師放在眼裡啊!”
劉海中這個時候也是委屈的,喊道:“公安同志,那個葉凡不光做了這些,他還打了我和我兒子,還用尿呲醒了我兒子。公安同志,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劉海中的話音剛落,院裡的人,就捂著嘴偷笑了起來。
一旁的傻柱和劉光天腦子也是翁的一聲,差一點原地爆炸,不知道,自己被葉凡用尿呲醒是誰說出來的。
要知道,就算是閻解成也是說的用尿澆的,這個澆和呲可是兩種概念。
澆溼用容器盛著,呲可是直接掏出來對著腦袋就是呲了。
易中海白來一眼劉海中,又道:“公安同志,不光只有這些,我們院的賈張氏和她兒子賈東旭也被葉凡打進了醫院,到現在還在醫院裡面,沒有回來呢?”
老公安聽了易中海幾人的話,皺起眉頭,問道:“街道辦不管這樣的人嗎?怎麼讓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
女公安也是皺著柳眉,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是呀,這樣的人,你們街道辦不管嗎?”
易中海聞言嘆息一聲,說道:“今天街道辦的王主任來了,但是那個葉凡身份的原因,王主任沒有過多的追究。”
女公安聽了易中海的話,冷哼一聲,嚴厲的說道:“都新社會了,還來裙帶關係那一套,這個王主任就是這麼做人民的公僕的?”
易中海連忙解釋道:“小同志,你們誤會王主任了,是王主任也拿那個葉凡沒有辦法,畢竟葉凡是轉業的戰鬥人員嗎。”
易中海可不敢把髒水潑到王主任身上,不然,自己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雖然易中海解釋了,但是女公安卻是冷笑道:“轉業的戰鬥人員怎麼了?轉業的戰鬥人員就能欺負人嗎?”
老公安可能比這個年輕的女公安透徹,問道:“能帶我去見一見你們說的那個葉凡嗎?”
老公安不是很相信易中海他們的話,要知道街道辦的主任,可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