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說完,也是踉蹌的站起身來,瞪了一眼葉凡就獨自一人走了,完全沒有在意陪他一同前來的劉海中。
劉海中尷尬的笑了笑,對著葉凡說道:“葉凡啊!你看老易這脾氣大的,我去勸勸他啊!”說著,劉海中就逃一樣的跑了。
葉凡看著離開的兩人,也是揚起了嘴角,全院大會?呵呵。
葉凡見兩人走後,也是回到自己的屋內,等待他們去找公安的到來,到時候自己又可以找理由整治這些牲口了。
劉海中追上易中海,拉著易中海的袖子問道:“老易,我們就這樣去找公安,公安管我們嗎?”
易中海聞言,看向劉海中說道:“為什麼不管,葉凡那個小子,打人,還打老人,這都夠判他的了?為什麼不管。”
劉海中哎呀一聲,說道:“老易啊!你是不是忘記葉凡那小子有神經病了?到時候他說他在家沒出門,都是我們去找的她,我們怎麼辦?難道說,開全院大會算計葉凡不成,反被打嗎?
凡事總要有個由頭,咱們有什麼理由呀!”
易中海聽了劉海中的話,冷冷的一笑,說道:“我們就說葉凡他今天打了賈張氏,讓他出賈張氏的醫療費,誰知道葉凡拒不配合,所以才有了今天晚上的事,不行嗎?”
劉海中聞言,皺起眉頭,說道:“這靠譜嗎?別到時候公安來了,沒處理葉凡,我們就更被動了。”
易中海搖頭,說道:“不會的,你身上的傷,還有我臉上的傷可是實實在在的,他葉凡跑不了的。”
劉海中聽了易中海的話,也是考慮了起來,如果說,今天自己沒有跟著易中海和閻埠貴算計葉凡,自己今天是不是就不會捱打。
可是,劉海中還是放不下心中對權利的渴望,於是咬牙點頭說道:“好,我們去報公安。”
易中海聞言一笑,點頭說道:“公安一來,葉凡那小子一定會被抓走的,老劉啊!成功就在眼前啊!
葉凡那個小子竟然敢對我們動手,那就不要怪咱們不客氣了。”
兩人商量好了,就往中院走去。
秦淮茹坐在人群的長板凳上,看著去後院的方向,不明白,易中海和劉海中怎麼也去了這麼久,不會也被葉凡打了吧!
就在秦淮茹猜想的時候,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也是回到了中院。
閻埠貴見到來的只有兩人,沒有看到葉凡那個小子,也是皺起眉頭,問道:“一大爺,二大爺,葉凡那個小子呢?”
易中海哼了一聲,說道:“那個小子目無尊長,隨便的動手打人,我和老劉都被他打了。”說著,還指向了自己的臉。
閻埠貴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易中海那高高腫起的臉,也是連忙上前問道:“什麼?葉凡那小子,竟然還敢動手打人?”
就在這時,易中海和劉海中還沒來得及開口,換了身乾淨衣服、洗完頭的劉光天從前後院走到中院,一臉委屈地向眾人告狀:“他不僅打了我和傻柱,連閻解成和許大茂也被葉凡揍了。最可惡的是,他竟然還用尿澆了我和傻柱一頭!”
劉光天此言一出,院子裡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被尿澆了一頭?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院子裡的人紛紛用好奇的眼神盯著劉光天,心裡琢磨著,這種事情他居然也好意思說出口。你看看人家傻柱,打死都不承認。
此時,躲在屋裡的傻柱聽得明明白白,心中暗罵道:“你個蠢貨,你不說會死啊!這有什麼好得意的?老子可是廚師,你這麼一嚷嚷,以後還有誰敢吃我做的飯菜?”
劉光天察覺到眾人看他的眼神變得怪異,但他覺得自己在葉凡那裡受了委屈,如果不把這些事說出來,他的父親又怎能幫他報仇呢?
可是,劉光天不知道的是,他的老爹,剛才也被葉凡給踹飛了。
傻柱這個時候,在屋裡躲不下去了,也是推門而出,看著劉光天重重的哼了一聲。
傻柱隨後看向易中海,問道:“一大爺,葉凡那小子故意打人,我們是不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易中海看向傻柱,點頭說道:“柱子,你跟光天你們兩個去一趟派出所,就說咱們院有瘋子襲擊大家。”
傻柱得到易中海的授意也是點頭,然後看向劉光天。
劉光天則是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劉海中對著劉光天點了點頭,然後劉光天跟傻柱對視了一眼,兩人就一起走出了中院。
傻柱他們走後,這個時候院裡的人,有人問道:“一大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