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張著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好像有無數個聲音在她腦海裡迴盪,但卻無法形成語言表達出來。葉凡則一臉戲謔地看著賈張氏,似乎在欣賞一場有趣的表演。
賈張氏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葉凡那張讓她毛骨悚然的臉。她的心在狂跳,彷彿要跳出胸膛一般。她想尖叫,想逃跑,可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法動彈。突然,她猛地轉過身去,拔腿就跑。然而,她忘記了身後還有一扇緊閉的大門。
"嘭!" 一聲巨響,賈張氏的頭狠狠地撞到了門上。撞擊力如此之大,以至於她的身體反彈回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賈張氏的額頭迅速鼓起一個銀杏大小的包,她捂著額頭,痛得眼淚汪汪,嘴裡嘟囔著:"哎呀疼死我了!"
葉凡看著坐在地上的賈張氏,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心想,自己甚至還沒來得及出手,賈張氏就已經自討苦吃了。院子裡的其他人目睹了這一幕,紛紛鬨堂大笑起來。他們覺得賈張氏滑稽可笑。
葉凡來到身後,從懷裡掏出一把西瓜刀,蹲下後,直接把西瓜刀架在了賈張氏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你說,我是一刀要了你的老命呢?還是砍你一刀,讓你半死不活呢?”
賈張氏感受著脖子上冰冷刺骨的寒意,以及葉凡冷漠無情的話語,內心的恐懼和驚慌瞬間被無限放大至頂點。
此時此刻,院內眾人眼睜睜地看著葉凡掏出那柄鋒利無比的西瓜刀,心中皆是驚愕不已,暗自思忖:這瘋子究竟為何要隨身攜帶如此巨大的刀具呢?
賈張氏緊緊捂住自己的額頭,但卻連一個字都吐不出,彷彿變成了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由於葉凡手中的刀刃已然將她嚇得屁滾尿流。
葉凡凝視著眼前被嚇得呆若木雞的賈張氏,嘴角泛起一絲戲謔的笑容,再度開口調侃道:“快告訴我,是要給你個痛快,還是讓你半死不活地苟延殘喘?”
葉凡的話音剛落,賈張氏便開始放聲痛哭流涕,聲音淒厲而悲愴。
葉凡看著崩潰大哭的賈張氏,戲謔道:“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還有哭也算時間。”
這個時候一大媽高氏走了出來,對著葉凡質問道:“葉凡,你過分了,賈張氏怎麼你了?”
葉凡扭頭看向一大媽高氏,眼神猶如食人的惡鬼,對著一大媽高氏說道:“怎麼,你想替她死?”
一大媽高氏聽了葉凡的話,整個人都是一愣,瞬間呆住了。
賈張氏好像找到了救星,連忙對著一大媽高氏喊道:“高氏,救救我呀!我還不想死啊!”
一大媽高氏看著葉凡那猶如吃人的眼神,心中也開始害怕了起來。
不過,一大媽高氏還是鼓起勇氣,對著葉凡說道:“葉凡,你好歹也是國企的科長,為難賈張氏一個老婆子,你還要臉嗎?”
葉凡聽了高氏的話,突然的笑了,看向賈張氏問道:“想活嗎?”
賈張氏聞言連忙點頭,對著葉凡喊道:“想活,想活,葉科長你要我幹什麼都行,只要你別給我來一刀。”
葉凡看著賈張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對著她說道:“你去抱著老賈的遺像,坐在易中海家門口哭著招魂帶走易中海,哭一個小時就行,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賈張氏聽到葉凡的話,心中雖然有些不滿,但又不敢違抗,只能咬咬牙,站起身來。她走到房間裡抱起老賈的遺像,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般,緊緊地將它抱在懷中。
賈張氏抱著老賈的遺像,如同一陣風般快速地跑到易中海家門口。她毫不猶豫地坐在地上,然後開始了一場極限招魂表演。
只見賈張氏扯開嗓子大聲哭喊:“老賈啊!東旭啊!棒梗呀!你們爺仨上來把易中海帶走吧!東旭你師傅這個老東西是真沒用啊!你帶走他吧。棒梗你把高氏也帶走吧。嗚嗚,嗚嗚,快點帶走吧!”
這一聲聲淒厲的哭喊,如同利劍般穿透整個四合院。院裡的住戶們紛紛被吸引過來,他們看著眼前的一幕,臉上露出驚訝和佩服的表情。
大家心裡暗自感嘆:這賈張氏真是個奇葩,竟然能夠如此迅速地響應葉凡的要求,而且還哭得那麼悽慘,簡直就是人才中的戰鬥機!
此時,賈張氏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表演之中,她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拍打著地面,那模樣看起來甚是可憐。然而,她的內心卻充滿了無奈和委屈,畢竟她只是為了自保而不得不這樣做。
而葉凡則靜靜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賈張氏的表演。他心中暗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