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旋喚出一匹銀甲馬,兩人一騎向西面慢悠悠走去。
這一路上,兩人見到了不少被摧毀的村莊和城市,路邊常有屍骨曝日。
薔薇看著這悲慘的人間,感同身受,卻沒能找到一個活人來了解情況。
趙旋知道真相,但沒有表現出來,陪薔薇一起了解這裡的情況。
這個世界的背景:玉疆戰神的玉疆士兵,這些年來一直在進攻、掠奪中土的資源、財富、女人。搞得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目前為唐朝,但人間的真正掌控者實際上是玉疆戰神,任何城市將領,膽敢不服從他的,都會有大軍攻城,將其屠盡。
現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多少反對玉疆戰神的聲音。
百姓的生存情況,比想象中的要殘酷的多。
相比趙旋一路看到的死城,
趙愉六人倒是來到了一個繁華的城市,街道上能聽到歌舞絲竹聲,高樓窗格的女人穿得火辣暴露,拿著圓扇招呼著客人。
一些錦衣袖袍的男子,摟著胸前風景大開的姑娘招搖而過。
趙愉的呼吸在加速。
“不許看!”秦稚生氣地捂住了趙愉的眼睛。
唐朝的著裝風格,比起商朝來說,簡直不要太大膽。她們幾個人,何時見過這種裝扮。
趙愉看著都心頭噗噗跳。
他現在這個年紀,對男女已經有了一些瞭解了,而且趙旋並不是什麼都沒教過的。
二姐秦鶖道:“這些服飾,應該是這個世界的特色。入鄉隨俗,我們也去裁縫鋪買幾件吧!”
秦渃看著秦鶖的小平板,說道:“你的身材撐不住,當心走到一半滑落了。”
“姐,你自己不也差不多。”秦鶖不滿道。
她們年紀雖然都有二十多歲,但本質年齡還小,真的是要啥沒啥。
三姐秦桵道:“趙愉在呢!”
趙愉咳嗽兩聲,把秦稚的小手扒下來,說道:“先找家酒樓吃點東西。”
兩個世界的文字不同,但仔細端詳還是能認出來的。
六人找了個正經的酒家,
就說樓房而言,這酒家就有六層樓高,時代之最。至少在商末時期,找不到這樣的建築。
坐到位置上,秦渃丟了一坨黃金在桌上,道:“這金子,怎麼上菜,你看著辦,順便來你們這裡最好的酒。”
“好嘞。客官,我們給您上最好的酒菜。”小二捧著黃金連忙離去。
秦鶖舔了舔嘴唇,說道:“我們偷偷喝酒被師傅知道了會不會不太好?”
趙愉道:“老爸又沒交代不能喝酒,我早就想要嚐嚐了,還是大姐懂我。”
秦渃笑著挑了挑眉毛。
剛剛逃離長輩的庇佑,當然要野一野。
秦桵問道:“要是喝醉了怎麼辦?”
“怕什麼?”秦稚看到一個酒壺上來了,主動給大家斟滿,學著禮儀碰了個杯,一口喝下。
六個人不約而同地被這酒水嗆到,捏著嗓子瘋狂咳嗽。
奇怪的場面,引得周圍不少客人注目。
“好辣!”
“嗆死我了!”
“感覺火燒到了鼻子。”
平時表現相對最成熟的秦渃,都慌忙用小手扇臉,已經沒剩下多少形象。
六人你看我,我看你,沉默幾秒後,都哈哈大笑起來。
由於黃金分量夠大,這一桌很快就上菜了,六個人一起學著喝酒,吃著小菜,聊得十分歡樂。
只是沒吃多少,樓下就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夜市的喧鬧頓時安靜了不少。
察覺到不對勁的許多食客,都紛紛結賬離開。
一個清雅的少女,坐在牆角彈琵琶,隔壁桌的醉漢和異域少年,正小聲說著話。
一群身穿盔甲計程車兵到了樓上,直衝那醉漢面前。
趙愉他們只聽到“金箍棒”什麼的,沒往心裡去,隔壁桌沒說幾句話,就打了起來。
二樓一片混亂,物品亂飛。
一名玉疆士兵被魯彥踢到了趙愉這桌,只是還沒砸到桌上,就被白光一震,滾到了一邊。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魯彥身上,根本沒注意到這裡。
混亂又持續了一會,二樓的欄杆都被打碎。
魯彥和傑森跳樓離開,一群士兵衝下樓追擊。
五樓內一片狼藉,
也只有趙愉這張桌子保持著乾淨,周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