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州城內,氣氛愈發緊張,宛如一張繃緊的弓弦,一觸即發。沈墨深知,黑鷹幫幫主施梟狂既然放話,必然會有驚濤駭浪般的大動作。他召集蒼梧武館眾人在客棧商議,眾人齊聚一堂,屋內雖安靜,但每個人眼中都燃燒著戰鬥的火焰。
“大家都知道,黑鷹幫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要做好準備,不能讓他們在城中為所欲為。這不僅關乎官銀,更關乎洪州城百姓的安危。我們是百姓的守護者,絕不能讓這些惡徒得逞!”沈墨嚴肅地說道,他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在每一位弟子的心中敲響,那是責任與使命的召喚,眾人皆感受到了這份責任的沉重,彷彿一座巍峨大山壓在肩頭,但沒有一個人退縮。
“館主,我們聽你的,和他們拼了!這些混蛋,竟敢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我們要讓他們知道蒼梧武館的厲害!”一位弟子喊道,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怒火熊熊燃燒,那火焰彷彿能將一切敵人吞噬,其他弟子也紛紛響應,激昂的情緒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在房間內澎湃激盪。
“不過,我們不能盲目行動。這洪州城百姓眾多,不能讓他們陷入危險。我們要先找出黑鷹幫的據點,打亂他們的計劃。我們必須以雷霆之勢,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讓這些惡徒有來無回!”沈墨分析道,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腦海中如同一臺精密的算盤,快速計算著每一種可能的對策,目光堅定如磐石,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那我們從何處入手呢?”顧清歌問道,她手託下巴,思考的模樣顯得格外認真,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我們可以從那些地痞流氓入手,他們雖然只是被利用的小卒,但或許能問出些線索。這些小嘍囉往往知道一些關鍵資訊,只是他們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就像老鼠知道洞穴的秘密一樣。我們要從他們嘴裡撬出有用的東西。”沈墨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銳利得如同鷹隼般的光,那光芒彷彿能穿透一切黑暗。
於是,他們決定先找到之前鬧事的地痞。經過一番尋找,在城中的一個偏僻小巷裡找到了幾個地痞。這些地痞一看到蒼梧武館的人,嚇得瑟瑟發抖,身體緊緊貼在牆上,彷彿那牆是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能讓他們躲開即將到來的懲罰。他們的雙腿像篩糠一樣抖動,臉色蒼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
“你們別過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地痞頭目驚恐地喊道,聲音都在顫抖,那聲音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發出的嘶叫。
“哼,你們最好老實交代,是誰讓你們在客棧鬧事的?若有半句假話,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就像火山即將噴發,你們不想承受我們的怒火吧!”沈墨冷冷地說,他向前走了一步,每一步都帶著強大得如同排山倒海般的氣場,讓地痞們感覺彷彿有一座大山向他們壓來,更加害怕得幾近崩潰。
地痞頭目見狀,知道無法隱瞞,只好說道:“是……是一個黑鷹幫的小頭目讓我們乾的,他給了我們錢,還說如果不辦好,就殺了我們。我們也不想啊,只是被逼無奈,我們就是一群小蝦米,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他一邊說著,一邊磕頭如搗蒜,額頭在地上撞出了血印。
“那小頭目在哪裡?他有什麼特徵?要是敢有一點隱瞞,哼!”沈墨追問道,他可不會輕易相信這些地痞的話,必須要問清楚每一個細節,他的眼神如同利劍般刺向地痞頭目,讓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他……他在城東的一個酒館裡,經常在那裡喝酒。他右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就像一條紅色的蜈蚣趴在臉上,看起來特別嚇人,很好認。”地痞頭目回答,眼神中充滿了求生欲,那眼神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沈墨等人立刻前往城東酒館。酒館裡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嘈雜的談笑聲、猜拳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喧囂的海洋。空氣中瀰漫著酒氣,那味道濃郁得彷彿能將人燻醉。他們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目標——那個黑鷹幫的小頭目。他正和幾個手下喝酒,毫無防備,一邊喝還一邊大聲說著什麼,臉上的刀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那疤隨著他的表情扭動,彷彿是一條活著的惡魔之痕。他們喝得滿臉通紅,眼神中滿是得意,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
沈墨使了個眼色,眾人悄悄靠近。就在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店小二端著酒菜走了過來,那店小二哼著小曲,搖頭晃腦的,完全沒注意到周圍緊張的氣氛。“哎呀,客官們,小心點。”店小二說道,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氣氛瞬間緊張起來,就像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泛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