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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區雄的喝問,監奴汗如雨下,神情緊張地回道:“主人走後,便有交州貴客臨門……”
區雄聞言臉色稍霽,原來是他邀請的交州貴客到了,他還以為又出了什麼事,不由氣道:“王銀那幾個死狗,為了救他們,居然讓我錯失了迎接貴客,等日後他們歸來,我一定要狠狠抽他們幾鞭子。——你有沒有代我好好招待貴客?”
監奴戰戰兢兢道:“小人豈敢怠慢貴客,美酒、美食、美人,一樣不落,只是、只是……”
區雄皺眉道:“只是什麼?”
“只是貴客們喝醉了,非要前往市中游逛,小人阻攔不住,他們到了市中,又去酒肆飲酒,喝得酩酊大醉,不僅砸了酒肆,更將酒肆之主及保傭打傷……”
“結果如何?”區雄雙目陰鷙的盯著監奴。
“結果貴客們被市吏逮捕,不過小人……”
區雄聽聞貴客被抓,勃然大怒,揚起手臂,一鞭子就甩在了監奴的臉上。
監奴捂臉慘叫一聲,指縫間一道血淋淋的鞭痕若隱若現。
區雄猶不解恨,又抽了他一鞭子,破口大罵道:“你這個賤奴!枉我如此信任你,將家裡大小事全部託付給你,你就這麼回報我?!”
“主人息怒、主人息怒……小人已經將貴客救出。”監奴趕緊道,再不說,就沒機會再說了,他非常瞭解區雄的脾氣,他的前任就是被區雄一氣之下砍死。
區雄內心之火仍然熊熊燃燒,人可以完好無損的救出,那他失去的威信呢?如今長沙上下,怕是都在看他笑話!
區雄眼露兇光,問道:“是不是又是那個劉仲達所為?”
監奴疼得暗暗嘶氣,回道:“不是,是市右史謝良?”
區雄聽得一愣,誰是謝良?
監奴心知以區雄的脾氣絕不會善罷甘休,一早就把謝良調查清楚了。
區雄聽到監奴的彙報,不禁一臉錯愕,半晌仰頭大笑道:“哈哈哈哈……!區區一個賤民小吏,居然也敢來惹我?!這是欺我的刀不利啊!”
區雄身後有一人策馬衝出,此人軀體壯碩,眉心生痣,滿身煞氣,只聽他對區雄道:“此人不死,大兄在長沙還有何威信可言?我明日就去市中殺了他!”
他名叫區勝,是區雄的族弟,為人勇猛好戰,親手殺略多人,堪稱區雄的左膀右臂。
其餘騎士亦紛紛鼓譟叫囂,不僅謝良要死,還要殺他全家,只有這樣,才能恢復威信。
區雄這時反而恢復了一絲理智,搖頭道:“先回去再說。”說罷馭馬馳入區氏塢堡,直抵家門。
能被區雄邀請來長沙做客,自然都不是什麼普通人,他們要麼是交州當地大族子弟,要麼父輩是渠帥、酋長,總之出身不凡。
他們在自己家鄉作威作福慣了,從來不曾吃虧,這次受邀來長沙做客,本以為有區氏和區雄罩看,可以高枕無憂,萬萬沒想到區氏的“招牌”一點用也沒有,他們被關進市獄整整一天一夜。
“區兄,你可回來了……”
一見區雄歸來,七名交州人圍住他大吐苦水,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其中有一人特別嚴重,眼睛腫得幾乎看不見東西。
區雄雙手抱拳,鄭重說道:“抱歉、抱歉……是我區雄對不起諸君,諸君且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那受傷最重者譏諷道:“區兄,你在長沙不是首屈一指的豪傑嗎?為何一介市吏,也不畏懼你的名聲?我被市吏擒住時,曾提及是區元伯的客人,對方非但不怕,反而還多打了我幾拳。”
“是啊,那人著實可惡……”
區雄聞言氣得牙齒都要咬碎了,好不容易安撫好幾人,他徑直來到堂中坐下,晚飯也不吃一口,這一坐,就是一整晚。
天色黎明之際,區雄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緩緩站起身。
…………
諸葛亮和杜襲都是市樓的常客,不過兩人同時到來,卻還是第一次。
劉景本以為是一件好事,沒想到諸葛亮帶來了一個壞訊息。
得知其一家後天就將啟程離開長沙,劉景神色變得非常複雜,道:“孔明,令叔父真的不打算再修養一段時間嗎?”
諸葛亮苦笑著回道:“在下這些日來已經勸過無數遍,奈何叔父心意堅定,不為所動。”
劉景嘆道:“令叔父身體看似痊癒,實則病毒積鬱體內,未必盡數拔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