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官生的清秀,雖為男子但是明眸皓齒。
眼角和嘴角處還有明顯的淤青,看起來被打的挺慘。
“你是何人?在我父親的書房裡做什麼?”說著就把棍子抵到洛眠的脖子上。
曹名哲心都涼了。
“快放下!這是汝陽王!”
曹官聽後一愣,而後笑道:“父親,你怕不是被他騙了,汝陽王怎麼會來我們這樣的小地方?”
“怕不是又是那馬知府搞的鬼!”
“這麼多年他軟硬兼施,父親你還沒有長記性嗎?”
洛眠抬頭看向曹官,曹官莫名覺得心慌。
看來這麼多年裡,他們父子二人可是被那個馬知府欺負慘了。
洛眠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內力如潮水一般在體內湧動,而後眼神一凜,體內的力量迅速的湧向指尖。
他把手指輕輕的搭在木棍上,瞬間,內力湧向木棍,木棍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壓力,發出微弱的‘咔咔’聲。
隨後手指猛然向下,‘啪’木棍瞬間四分五裂,碎片四散飛濺。
曹官猛地後退,眼前人的內力怎麼會如此高深!
曹名哲急忙跑到曹官身邊。
“你有沒有受傷?”
“你闖進來做什麼啊!”
“你怎麼把棍子架到汝陽王脖子上了啊!”
說完拉著曹官跪下給洛眠賠罪。
“我兒做事太過於魯莽,還請汝陽王不要怪罪啊!”
洛眠依靠在椅子上,緩緩開口。
“血氣方剛,也未必是件壞事,曹縣令啊,你可得多向你兒子學習學習。”
曹名哲知道洛眠話裡有話,但是為官多年的經驗告訴他,裝傻充愣才是最好的生存之道。
“汝陽王,在下……愚鈍……”
洛眠起身,走向門口。
春風迎面而來,夾雜著萬物復甦的味道。
三川鎮是個好地方,曹名哲也是個可用之人。
洛眠側身看向跪在地上的曹名哲。
“我助你。”
曹名哲猛然抬頭,此時此刻的洛眠宛如他昏暗人生中的一縷光。
……
錢公公拿著洛眠這邊傳回來的紙條,站在玉坤宮門口,走也不是,進去也不是。
房間內時不時傳來春紅貴人低低的啜泣聲。
守在門口的下人,也是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你這賤人!那麼多人都看見你推了春紅貴人,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令嬪在皇帝的威壓下,嚇得不敢講話。
可是……她真的沒有推春紅貴人啊……
誰知道她到底是怎麼落水的?
春紅貴人半傾在皇帝身上,眼睛紅紅的,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她只要站在這裡,皇帝就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給她。
“說話你!”皇帝憤怒的看著令嬪。
令嬪一直以來給自己編織的美夢終究是碎了,替代品就是替代品,這麼多年來,皇帝對她到底有幾分真情在呢?
“陛下,我……我真沒有……”
沒等令嬪說完,皇帝起身對著她就是一個耳光。
“還在狡辯!”
令嬪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所以到底要不要她說話?說話不行,不說話也不行?
此時門口傳來錢公公的聲音。
“陛下,有三川鎮的訊息。”錢公公說話的時候,汗水爬滿了他的額頭。
皇帝蹙眉,不耐煩的看著地上的令嬪,而後開口。
“從此刻起,廢去你令嬪之位,降為答應,永遠不得侍寢。”
“若日後再敢有不軌的行為,朕絕不留情!切記,後宮再無你半點位置,安分守己,或許還能保住性命!”
令嬪癱坐在地。
怎麼會這樣?
全程春紅貴人除了滴滴啜泣之外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可能這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吧……
“來人!把她拖下去!”
錢公公看到被拖下去的令答應,不禁再次感嘆伴君如伴虎。
在春紅貴人出現之前,令答應可是後宮不可撼動的存在,雖為貴人,但是吃穿用度可是按照‘妃’的標準來的。
可如今……
“錢公公,把訊息呈上來!”
錢公公趕緊收回思緒,屁顛屁顛的跑到皇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