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開口道:“二位遠道而來,從西域到這兒,我對西域的毒瞭解不多,還得花些時間研究。不過,二位千萬別走遠了,我猜你們的毒可能隨時都會發作。要是覺得身子有什麼不舒服,趕緊回來醫館找我。”
聽到這話,兩人一下子緊張起來,連聲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我們求你了!”
二師兄安慰他們說:“別擔心,不管你們是從哪兒來的,進了這醫館,就是我的病人,我會負責到底的。”
接著,二師兄好奇地問:“二位,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人下毒呢?”
兩人互相看了看,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說。
大師兄見狀,也沒再追問,只是對他們說:“看你們這樣子,肯定是累壞了。我先給你們開點藥,補補身子,你們先回去吧。”
胖子從凳子上站起來,也是支支吾吾地問:“大夫,那,這得多少錢啊?”
大師兄看他們這樣,心裡就明白了,於是說:“費用的事,以後再說吧。你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回去好好休息,把精神養回來。”
說完,大師兄把藥方遞給他們,讓他們去找二師姐抓藥。兩人沒想到,大夫不僅幫他們看病,還給藥,而且沒收錢。
他們拿著藥方去找二師姐抓藥了。走的時候,還時不時地回頭看看大師兄他們,確認一下是不是真的沒人攔他們。
直到走出了醫館,也沒人攔他們,他們這才放下心來,離開了。
谷靈和趙思慧還有與露,她們仨在街上吃過飯後,被服裝店的事情搞得都沒了心情,於是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谷靈早就累成了狗,一到家,腳都不帶停的,直奔臥室,往床上一撲,就跟被床封印了似的,呼嚕聲立馬就響了起來,睡得那叫一個香。
與露呢,心裡頭對谷靈今天那俠義,幫她解圍的事兒,心裡特別感激。
但吧,她又是個臉皮薄的主兒,覺得當面說聲謝謝怪不好意思的。
於是,她瞅著谷靈睡得正香,就悄悄行動起來,把谷靈那堆髒衣服一股腦兒抱去,給洗得乾乾淨淨的,還晾在了陽臺上。
等谷靈一覺醒來,伸著懶腰從房間裡晃悠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瞅見自己的衣服在陽臺上隨風飄揚,乾淨得跟新的一樣。他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就忍不住的微微上揚。
忙活了一整天的大師兄和二師姐,正準備關門下班回家呢。就在他們轉身要鎖門的時候,眼尖的大師兄發現,今天接待的那兩位西域朋友,竟然還沒走,就蹲在醫館門口,像是等著什麼。
大師兄心裡納悶,就走了過去,笑著問:“兩位朋友,怎麼還沒走啊?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那胖子西域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倆人生地不熟的,還沒找到住的地方。想著要是走遠了,萬一我這毒性又犯了,趕回來可能有些困難,所以就在這兒守著,圖個心安。”
大師兄一聽,心裡頭就明白了他們的難處,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理解的表情。
大師兄說:“這樣吧,那你們就在醫館湊合一下吧,醫館裡有病床,你們先去休息休息,養好身體要緊。”
說著,大師兄還從兜裡掏出了幾張鈔票,遞到他們手裡:“拿著這些錢,去買點吃的,別餓著肚子。”
最後,大師兄把醫館的鑰匙也給了他們,和二師姐一起兩人就放心地離開了。
那兩位西域人看著手裡的錢和鑰匙,心裡頭那叫一個感動啊。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次來要調查的人,非但沒有為難他們,反而還這麼熱心地幫助他們。
一時間,他們倆心裡頭五味雜陳的,不知道該說啥好。就覺著吧,在西域那麼多年,還從來沒遇到過這麼關心自己的人呢。這心裡頭,暖洋洋的,又酸又甜,啥滋味都有。
第二天一早,谷靈匆匆吃完早飯,就興沖沖地往趙思慧家趕。到的時候,正碰上趙思慧的爺爺晨練歸來,一臉精神矍鑠。
爺爺見谷靈這麼早就來了,樂呵呵地招呼他進屋。
而趙思慧呢,這丫頭,估摸著是昨晚玩太晚了,這會兒還在自己房間睡大覺呢。
爺爺轉頭對谷靈說:“,昨天我跟你講的心法和口訣,你琢磨得怎麼樣了?”
谷靈一臉自信地回答:“爺爺,您放心,我昨晚回去仔細研究已經全部參悟透了。”
爺爺一聽,眼睛瞪得老大,驚訝道:“什麼,這才一晚上功夫,你就全懂了?”
谷靈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