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黑熊精大哥愣是就被嚇了一跳,熊眼都渙散了。
雲清歌不等黑熊大哥回答,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碗。“哎,問世間情為何物啊?黑熊大哥你有過很愛的女人嗎?”
“就是那種愛而不得,讓你患得患失的感情。”雲清歌四十五度仰頭,一杯烈酒入喉,悲傷猶如空氣一樣,充滿整個空間。
………
黑熊精大哥沒有理會她,換了一個凳子,繼續喝酒。
雲清歌嘆了一口氣,屁股又挪到黑熊精大哥旁邊,為了找話題她拼了“你媽貴姓啊?”
!!!
“噗”黑熊精大哥一時間沒有忍住,一口酒噴了出來。“我沒媽。”
“你好可憐啊,黑熊精大哥,伯母怎麼早就去世了啊?是得了什麼重病嗎?”雲清歌抓了一把花生,不停的往她自己的嘴裡送去。
……
“哎呀,我們互相都不認識,你就跟我說說嗎?黑熊精大哥,我們亦可做兄弟啊”雲清歌一拍胸膛,又是猛的灌了自己一碗酒。
然後。
場面一度一發不可收拾。
來換班的野狼精看著眼前的畫面,他不敢置信的揉了好幾次眼睛。
黑熊精大哥趴在床上上面“嗷嗷嗷”的哭啊,眼淚把臉上的熊毛都打溼了。“我那麼愛她,她卻還要離我而去,你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我知道,我都明白的,黑熊大哥,我們做魔物的,一切都要往前看,負心的人都是要吞一千根針的,來,我領你一杯,為我們自己最熱烈的愛意乾杯。”雲清歌拍著黑熊精的背,安慰著,兩個人已經從媽媽的姓,聊到了感情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