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借此澆滅她渾身燃燒的慾望之火。
“清歌妹妹,你怎麼一大早上自己在洗衣服啊,你快放下,我可以用法力幫你啊。”楚晚寧剛剛給雲清歌做好早膳,就看到一個小女孩,在院子裡面使勁的搓著自己的裡衣。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晚寧哥哥,我是獨立女性,我自己洗。”嗚嗚嗚!她是色女,她居然做春夢了,她有罪,她自首。
噸噸噸,雲清歌又灌了一碗,比自己命還苦的涼茶,帶上準備好的矇眼的布條,躺在躺椅上,等待楚晚寧的施針。
現在的雲清歌,已經無法正確面對楚晚寧的視線了,必須遮住自己的罪惡之眼,“晚寧哥哥,你快開始吧。”
“清歌妹妹,你這是為何?”楚晚寧看著今日反常的雲清歌,她各種反常的反應,讓楚晚寧不由得疑惑。
但是疑惑歸疑惑,楚晚寧還是沒有停下手中的施針,經過前兩次的施針和解毒藥的治療,雲清歌的臉上,只有淡淡一層的印記了。
毒素去除了大半,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流鼻血的緣故,今天雲清歌臉上的胎記幾乎已經看不見了,應該在施針一次,雲清歌就可以痊癒了。
過了一個時辰,楚晚寧拔出最後一根銀針,有些吃驚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女子, 清歌妹妹,好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