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猜不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可別說這種話,你要嚇死我了,要是雲兒沒有懷孕,你真的想娶,我定會幫你,如今雲兒跟墨寒風已經開花結果,那就不好分開他們了。”雲恆天收起玩味般的笑容,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呀,那怪我太晚回來了。”帝君微微嘆息,那神情讓雲恆天心中有些異樣。
果然,帝君照樣沒把墨寒風的話聽進去,待到下午之時,他還是登了雲清歌的門。
“雲兒,你是如何想的?”
“其實,我不是曾經的雲清歌了,我對帝君也已經沒有什麼記憶,如今我只想跟我的夫君攜手過一生。”雲清歌看帝君如此開門見山,她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雲兒,你比從前更加穩重了。”帝君看著眼前的雲清歌,怎麼都找不到曾經的影子。
“是啊,物是人非,曾經的都已經過去了,還望帝君見諒。”雲清歌可不敢耽誤別人,她又不是真的雲清歌。
“那是自然,婚書我已經上達天庭,作廢了,雲兒,你可還能喚我一聲哥哥。”
“哥哥~”雲清歌猶豫了一下,在看到帝君的幾乎哀求眼神後,還是叫了出來。
然而,這可就苦了那位正在屋外偷聽的墨寒風啊!只見他緊緊捂住自己的胸口,彷彿生怕那顆心臟會因憤怒而跳出胸腔一般。
他瞪大雙眼,額頭上青筋暴起,臉色漲得通紅,顯然是被屋內的對話氣得不輕。
就在這時,墨寒風心中已然做出了一個決定。眨眼之間,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陣微風輕輕拂過。
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已至傍晚用膳之時。雲恆天一如既往地精心準備了滿滿一桌子豐盛的宴席。
此刻,雲清歌正與她的兄長以及帝君悠然自得地閒談著往昔歲月裡發生的種種趣事。
正當眾人聊得興致勃勃之際,突然,一名仙童踉踉蹌蹌地朝這邊飛奔而來。
那仙童面色蒼白如紙,神情驚恐萬分,腳下步伐虛浮不穩,似乎隨時都會跌倒在地。一邊奔跑,嘴裡還不停地呼喊著:“帝君,不好啦!帝君……”
聽到呼聲,帝君眉頭微皺,沉聲問道:“究竟所為何事?”
那仙童跑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
結結巴巴地說道:“帝君,大事不妙啊!那頭兇獸奇窮的封印不知被何人給破壞掉了,如今眾多仙家正在全力壓制它,但恐怕很快就難以支撐下去了。”
說罷,他滿臉焦急之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不安。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帝君依舊淡淡的。
那位仙童本還欲言又止,瞥見帝君擺手的動作,也只能悻然離去。
“雲恆天,你隨我走一趟吧。”帝君突然面色一沉,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為何?你天界之事與我何干?我不去,我要吃酒。”雲恆天嘴巴一撇,忙不迭地拒絕,他可不想幹活。
“你妹夫惹出的事端,你不去幫忙,難道想讓天界興師問罪嗎?”
“啥?我妹夫?”雲恆天苦思冥想了半天。“奇窮?”
“我去,這臭小子果然沒安好心。”雲恆天猛地回過神來,這奇窮不就是被墨寒風封印的嗎?除了他,還有誰能解開這封印呢?
“怎麼了?大哥,這奇窮是墨寒風放出來的。”雲清歌聽了半天,似乎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一臉驚愕。
“雲兒,你這夫君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咱們快些去吧,我的媽呀,這要出大事了。”雲恆天手抓著一個雞腿,拽著帝君匆匆忙忙地出了魔界。
“大哥,你們可要小心些啊。”雲清歌滿臉憂色,目光緊緊盯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彷彿可以看到他們的安危。
她來回踱步,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想了許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跟上去瞧一瞧。
此時,天界的眾仙正齊聚在封印奇窮的洞口外面,齊心協力,猶如拔河一般,用神力修補著那破碎的封印。
奇窮,乃是邽山之上的一隻異獸,其模樣仿若牛身,卻生就一身刺蝟毛,吼叫起來恰似狗吠,更有雙翅在身,喜好食人,且進食時總是從人的頭部開始。
此刻的它,正如同那發狂的野牛,猛烈地撞擊著封印,妄圖突破這束縛它的牢籠。只聽得“砰啪”一聲巨響,彷彿天崩地裂。
眾仙家被封印的力量狠狠彈開,如那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全部被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