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上官寧試著勸說道:“依我看,人兩人感情挺好的,又是青梅竹馬,經久重逢,指不定這會兒都已經私定終身了,魏兄,以你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子找不到,天涯何處無芳草,這次就當……”
“你的意思是,要本世子將自己的女人拱手讓人?”
上官寧話還沒講完,就被對方陰沉沉地打斷,同時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讀取到重要資訊的上官寧:……
“不是吧魏兄,你已經把人姑娘給……”他看了眼四周,重新壓低了嗓子,震驚道:“給那啥了?”
這瓜給爆的,哪怕是久經情場的上官寧,都忍不住暗暗咂舌。
難道魏玉寒身邊一直沒有女人,是因為他喜歡奪人所好?
聽到上官寧這麼問,魏玉寒的臉上也閃過一絲不自然,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場意外而已,當時我中了藥,並不清楚事情的經過。”
上官寧一張嘴張成了“o”字型,眼睛瞪的老大。
“所以你就……就……哎,魏兄,上次你也中過媚藥,不是去澡堂裡泡了一整夜,也不願要怡紅院裡的清倌,這次怎麼就?”
魏玉寒此時腦海裡不由得又浮現出那一夜的場景,同時心裡有個聲音在問自己。
是啊,這次怎麼就沒忍住呢?
見他眉頭緊皺,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一般,上官寧揚了揚眉,有些好整以暇。
“我說魏兄,你把人姑娘給睡了,不會到現在還沒給人家一個名分吧?”
魏玉寒:……
見他愣住沒講話,上官寧一度聲音都拔高了不少:“不是,你真沒有?”
睡了人家姑娘,還不肯負責,這不白。嫖。嘛?
打死他也不願意相信,魏玉寒竟然是這種人!
見上官寧誇張到不行的表情,魏玉寒忍住了額頭跳動的青筋,咬牙道:“我也是最近才確認是她!”
說完,竟鬼使神差的開始考慮上官寧方才的話,名分?
他此前本打算,等找出來就將人給處理掉,哪裡考慮過要給她什麼名分。
可如今,既然確定趙月離不是京城派來的細作,那麼上一次的事,就是一場意外。
既然是一場意外,給她一個合理的名分,也不是不行,不就是多張嘴的事。
想到此,魏玉寒又給茶杯裡添滿了水,端起來抿了一口,道:“等回到府上,我就吩咐下去,納她做妾。”
上官寧張了張嘴,還想再勸,可一想到好友的性子,果斷閉上了嘴。
魏玉寒一旦決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更何況,那女子既然已經和他有了肌膚之親,那是斷不可能再嫁人的。
就算要嫁,也只能嫁魏玉寒。
——
是夜,翰墨齋。
月離剛從外面裡回來,就看到長風端著一壺茶,特意等她走近了些才交到她手上,還叮囑道:
“你去哪兒了,怎麼這個時辰才回來?公子都發脾氣了。”
月離一聽,瞬間打起了精神:“怎麼了?我不是報告了郭嬤嬤今兒休息的?”
長風朝著屋子裡撇了一眼,壓低了聲音道:“不巧,郭嬤嬤今兒臨時安排了任務,出府去了,可能沒來得及跟公子說。”
月離:……
“還愣著幹什麼,公子都等你好久了,趕緊進去吧。”
長風說完,就把托盤往月離的手裡一塞,轉身逃似的走了。快到拐角的時候,還特意回頭看了眼月離。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離的錯覺,長風看她的眼神,顯得有些古怪。
月離推門進去的時候,魏玉寒正在看書,橘黃的燭光映照著他英俊絕倫的面龐,像一幅靜止的水墨畫一般。
當然,如果忽略掉那身生人勿進的氣息的話。
月離瞧不出他的情緒,輕手輕腳的踩著步子上前,將托盤擱在桌子上,吞了吞嗓子,輕聲道:“公子,您找我?”
魏玉寒姿勢未變,手裡的書翻過一頁,似隨口問道:“去哪兒了?”
月離斂眉,柔聲道:“奴婢見公子不在,就自作主張上了趟街,採買了一些個人物品。”
頓了頓,又繼續道:“奴婢不知公子有事吩咐,耽誤了時間,公子要怎麼罰,奴婢都認了。”
月離沒有提說自己本該今日休息,她不想連累郭嬤嬤跟著受罰。
只見魏玉寒冷哼了聲,抬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