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和張芳同時一愣,鄭長吟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鄭長吟沒有解釋,而是幽幽地說了一句“媽,你真是不對,怎麼不告訴舅父、舅母,我是用藥高手呢?”
梁潔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一時間也接不過話來。鄭長吟說完這話,便轉過臉看著梁海和張芳,邪魅一笑。
梁海和張芳同時打了一個寒顫,莫名地感覺到背脊發涼。這丫頭的眼神怎麼如此冰冷?只是看一眼,就覺得寒意從腳底燃起。不禁都轉移了目光,不看她。
鄭長吟一聲不響,把手伸進口袋裡,拿出了一小包東西,那是用白紙包著的什麼。把東西放在桌面上,慢慢地開啟,裡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梁海和張芳同時張大了嘴巴,疑惑地對視了一眼。這粉末怎麼跟他們買的藥如此相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別看了,就是你們買的!這種粉末只能讓人安睡一小段時間,藥效不怎麼樣。”鄭長吟望著桌面上的粉末說,說完抬起頭看著梁海和張芳繼續說“所以,我給你們換了一種藥效更加強勁的!”
梁海和張芳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刷的一下子就白了。這藥被換了?難道換到了他們的雞湯裡?不過不對啊,喝了湯也有些時間了,精神還是挺好的,沒有異常啊。
兩人的精神是挺好的,只是突然感覺身體騷癢了起來。奇怪了,怎麼這麼癢呢?兩人開始不斷地撓著身體,全身上下都癢得厲害。而且,越撓越癢。
“死丫頭,你給我們下了什麼藥?”梁海怒吼。
“告訴你,你也不認識。”鄭長吟冷哼一聲“這藥呢,會令你癢足一整天。而且,在這小山村根本沒有解藥。”
“我呢,手上當然有解藥。不過,不會給你們,就算求我也不會給。”說話的同時,鄭長吟是一副冷漠無情的表情。說完,轉過臉看梁潔的時候又換成了溫柔之色。“媽,你放心,你喝的雞湯裡沒有被下藥。”
梁潔這才大大地舒了一口氣。突然感覺身體又有了些力氣,能站穩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梁琪,抬起頭驚訝地掃了鄭長吟一眼,臉上露出幾分崇拜之色。
“死丫頭,趕緊給我解藥!”梁海癢得難受,紅著眼睛,大吼著伸手就抓住鄭長吟。
鄭長吟並沒有甩開他的手,而是冷冷地說了一句“我全身都塗了藥,你只要碰我一下,就會癢得更難受。當然,我是提前吃了解藥,不會有事。”
梁海嚇得趕緊縮回了手。然後突然地覺得身體更癢了,更難受了,不停地撓啊撓啊。
鄭長吟笑了。這人可真是笨啊,竟然相信她的話。她又怎麼可能把藥塗在自己的身上呢?不過,梁海和張芳深信不疑,離鄭長吟遠遠的,不敢靠近。如此甚好,鄭長吟可以放心大步離去了。
“媽,咱們走吧。”說完,鄭長吟拉著梁潔就走。
“別走,給我們解藥啊!”
“別走,你們別走!”
梁海和張芳迫不及待想要解藥,卻又不敢靠近鄭長吟。直到鄭長吟母女離去許久了,他們才清醒過來。為什麼梁潔靠近鄭長吟卻沒有事情呢?他們這才突然地明白自己被耍了。
“二嫂、長吟,終於找到你們了!”
“長吟、長吟……”
鄭長吟和梁潔剛走出村口,就看見一男一女喊著衝了過來。來人正是顧宇凡和鄭家小女兒鄭露。
“林嫂告訴我,你們被趕出來了,可把我急壞了。”一走近,鄭露就牽起梁潔的手,滿臉心疼之色。
另一旁,顧宇凡雙手抓住鄭長吟的雙肩,緊張地問“長吟,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你吃飯了沒有?餓了吧?我給你帶了小籠包。”說完,顧宇凡就給鄭長吟遞過一袋包子“快吃,別餓壞了。”
“我已經吃過了。”鄭長吟厭惡地推開。顧宇凡總讓她吃包子,要把她當成包子嗎?
“我們都挺好的,不用擔心。”梁潔輕聲回應,這話說得底氣不足。
“怎能不擔心呢?你大哥大嫂都是見錢眼開的人。一聽說你回孃家,我就擔心不已,趕著過來了。”鄭露了解梁家人,一路上,也跟顧宇凡嘮叨了些。這一路趕來,兩人的臉都繃得緊緊的,緊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梁潔沉默了,預設了鄭露的話。
“走,跟我回省城去。”顧宇凡依然擔憂地看著鄭長吟,眉頭皺得深。恨不得立即把鄭長吟帶離這裡,免得她再受苦。
“長吟,你跟宇凡去吧。”一旁的梁潔也同意。畢竟,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