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皇朝湛皇定熙元年六月初二,藍鏡湖精靈尊後與靈昭王的女兒,也就是小魔仙福樂綿。她早晨起來打坐修完晨課後,便和兩位侍女在打掃整理一些東西。但見她們一邊輕輕的打掃瓷器上的浮灰,一邊還仔細的端詳著兩幅丹青畫。這兩幅丹青畫,一幅是《相思勿忘》而另一幅則是《星辰願語》,而白鱘和銀帶用羽毛彈子打掃完了價值連城的瓷器之後,便來仔細的來品賞起這兩幅畫作來。樂綿三公主倒是在聚精會神的研讀兵法修為的書,坐在書桌旁,小聲輕輕念道:"正義也,天地唯系之主氣也;然諸靈共生於瓊宇之間也,適則分正義浩然陽氣於萬物而滋生矣;主天者,金烏菁華恆耀眾生;陰陽兩衡,則萬物和,然則陽為正,陰為邪,正邪兩依又互相剋,生生不息而又此消彼長;正陽為主,陰邪為輔,邪善萬物,而陽為恆,浩然而常存,勿以善幻而主也……這定天護宇仙法,不愧是天地之間浩然正義的至尊仙法,句句皆是其精髓所在,怪不得澈兒哥哥一心解救天下蒼生,這主宰之神不愧是創造天地萬物生靈的唯一正神。”然而,她說的這些話,兩位婢女完全沒有聽到,只是在小聲竊竊私語的議論著什麼。
樂綿放下手中的書,走到她們身邊說:"你們兩個,在看什麼呢,小聲說的這麼津津有味。"白鱘說:"公主你快看,太子澈這一幅畫《相思勿忘》,圖中的女兒杏眼濃眉,圓潤可愛,倒是像極了咱們月靈國的靈天王小時候,只是大公主為何兩手託著相思草和勿忘我凝視而好似有千言萬語呢。”銀帶說:"而這一幅畫作名叫《星辰願語》,這裡面的小姑娘一襲白衣,頭戴百合花環,對著星空流星而默默祈禱,出塵脫俗,清新雅緻而又情深意切,倒是像極了咱們三公主。"這裡,樂綿也是仔細的端詳了一番畫作,若有所思的說:"這兩幅畫,的確是十年前,我隨父王和兩位姐姐前來方明王朝與皇姑姑拜壽之時,遇到澈兒哥哥的情形,想來是澈兒哥哥在我們走後所繪的丹青。"白鱘說:"《相思勿忘》,不會是太子澈喜歡天兒公主吧?"樂綿道:"當時澈兒哥哥是送了兩棵仙草與天兒姐姐的,據說後來對天兒姐姐一往情深。"白鱘說:"真的啊,那不可惜了太子……樂綿說:"可惜了什麼?!"銀帶急忙"嗯——嗯"了兩聲,示意白鱘不要說下去了。而銀帶則把《星辰願語》拿到樂綿的眼前說:"公主,你看太子澈把你畫的多美呀,簡直就是個月下仙子呀!"白鱘也極忙說:"對呀,對呀,公主本來就生得極其清新雅緻,尤其是這張臉,那是十分的純淨清爽到極致了的。被這太子澈輕描淡寫的真是傳神極了,簡單幾筆側面,這容顏簡直是仙子下凡了,只是不知道公主當年這是許的什麼心願呢?!"銀帶說:"咱們的三公主可不生來就是仙子嘛!只不過是魔仙罷了。"樂綿聽了,打了一下銀帶說:"好啊,你敢嘲笑我是小魔仙,魔仙怎麼了,我身上俱有妖魔一切的特性,而同時又身居仙界,生性而純善,即便是魔仙,也未曾有過害人之心。"白鱘說:"是,是,是,咱們的三公主,雖然是魔仙,但是也是方明洲唯一最心善的魔仙。"銀帶說:"是,公主是唯一的魔仙,也是最美的魔仙。"樂綿笑著看了一眼兩個婢女,便不在多言了,銀帶道:“往常的這個時候,湛皇早朝罷,總是第一時間來看公主的,可是這幾天都對公主不理不睬的,卻不知為何。"白鱘輕輕的"噓"了一聲,示意不要讓銀帶再說下去,指了指公主。
而方明大殿中的湛皇,確實也是剛剛下了早朝。他眼睛關切的望著睿澈殿,然而又生氣的轉頭而去。和靈太后看在眼裡,拍了拍湛皇的肩膀說:"皇兒這是有心事,不妨來母后的明月殿,來向母后傾訴一番,或許母后可以為皇兒解憂。"母子兩個攜手來到明月殿中,待坐下,和靈太后道:"皇兒可是在思念那樂綿三公主?卻又為何不去探望呢?!"湛皇道:"母后,兒臣如今身為一國之君,處理國事乃是首要責任,不敢怠慢疏忽,怎有心思想那兒女情長之事呢!"和靈太后嫣然狡黠的一笑說:“皇兒一心為國當然再好不過了,不過知兒莫若母,皇兒還是騙不過母后的眼睛。"湛皇憂心的道:"母后怎會不知,葵蓮醫仙此人神秘莫測,蹤影難尋,而又讓人感覺迷霧重重,撲朔迷離,此次兒臣賜他定天將軍之職,護送貞和後與澄王去雪疆,然而卻是生死不明,吉凶預測不出;而那月靈國的靈天王則一直記掛折翼之仇,對咱們的河東十六郡那是虎視耽耽;潮安國的靜瀾王雖不似靈天王那般野心昭然若揭,然而卻也是老謀深算,城俯極深之人;此次鶴仙子為救治醫仙而受重傷,雖然下落不明,然而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也是十分的詭譎。兒臣深深的感到,這短暫的平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