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六月十五曰月圓之夜,經過了葵蓮花狂風暴雨的洗滌和淨化後,月靈國亦是恢復了往日的安寧。此時的月靈天站在月靈帝都的雲端,她痴痴的凝望著方才明澈太子英靈消散的地方。她久久不願離開,似乎看到了明澈穿著紫金玄甲戰衣,身披絳紅披風,站在方才消失的地方正在對她微笑。她欣喜的飛過去,正要和明澈擁抱,卻什麼也沒有了。天兒的淚珠閃動而出道:“澈兒哥哥!再相見會是什麼時候,天兒真的真的特別的想你,你走了,把天兒的心也帶走了。”此時,明澈身著紫金玄甲戰袍,在天兒背後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天兒轉身,一把抱住明澈說:“澈兒哥哥,朕再也不想你離去了。“明澈安慰她道:“我們始終是精靈與魂魄之分,殊途不同道,天兒保重,就請忘了本太子吧!”說完,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慢慢的揭下了她臉上的月白錦紗,悄悄的用右手施法,讓她的容顏恢復如前,鬼手翼鴛所抓的三道爪印再也沒有了。看到月白錦紗飄落雲層之下,天兒詫異,待滿心疑問去伸手觸控這傷痕時,方知已復原了。但是也是這一刻,明澈帶著微笑訣別天兒,再次消散在夜空白雲之中。天兒斷腸的哭道:”澈兒哥哥!你終究還是消散了!天兒留不住你!天兒對不起你!……
月靈國最東端有一座月魔山,又叫作烏山。之所以叫烏山,因為此處的山峰好似專門用墨汁畫就的一番。整個綿延起伏的山脈除了青翠和芳草的天然點綴之外,純屬烏色,堅毅挺拔而又偉岸。這月魔宮,便是坐落在月魔山之上。時值盛夏六月十五子時將至,月魔尊者看到已入中天的圓月。乃是一片明朗皎潔,普照著整個方明洲。月魔尊者手著玄黑的長袍,面帶陰月銀灰面具,身披暗紫披風,右手握著陰月球。在月魔宮殿門前徘徊少許後,再次生氣的回到了至尊的寶座上。他極其憤怒的左手猛拍寶座的扶手,手指緊握的是吱吱作響。右手把陰月球用法術慢慢的托起,陰沉的說:“陰月球啊陰月球,這次是月靈國傳說中的血月黑洞,是要亡國的災難。可是竟然被一場莫名奇妙的葵蓮雨給驅除了!本座正待子時月上中天要速速滅了這些僵直的精靈,卻不想被明澈太子毀了好事!明澈太子!你以為你所做的一切事情,本座是不知的嗎?!明媚使者,看來你要親自來拆穿這位醫仙的真面目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邪不壓正,正邪本就不兩立!主宰之神,本座此次就是讓你再次失去愛徒!“
而就在方明帝宮當中,看到千巖十萬火急的抱著樂綿歸來。湛皇亦是分外的驚喜,他接過樂綿,將她放置到鴻湛殿東偏殿的錦榻上。片刻後,他重新緊張了起來。他握著樂綿的手說:“周身柔軟似無骨之態,卻又昏睡而氣息暗遊,這分明是被人抽取了靈魂所致。“於是湛皇馬上說:“來人呀!速速傳千面閻羅千巖、地獄夜叉羅夜、無人不醉冰琥珀前來覲見!不得有誤!“這裡,明月殿的和靈太后,得知湛皇急匆匆而召見豐禾公主手下的三大悍將。也是預知有什麼十萬火急的大事,於是便趕往明湛殿而來。侍衛報曰:“和靈太后駕到!“湛皇迎接而行跪禮。太后未及讓湛皇起身,便扶起他握了手說:“皇兒急召千巖、羅夜和冰琥珀必是有十分危急之事。“湛皇道:“母后快來看,樂綿被靈天王被藍梅幻術騙去月靈帝宮。爾後,便是抽取了靈魂。這三公主可是位魔仙,若是魂遊象外,自由暢行於三界之內,被那居心不良之輩所收禁,後果不堪設想。”和靈太后道:“樂綿去月靈帝宮數十天之久,這靈魂說不定是被那靈天王所喚出也未可知。想那精靈尊後一向專橫跋扈而又法力無邊,天兒不會沒有顧忌,斷然不敢輕易傷她毫髮。況且她命格特殊,否則月靈國又要蒙難。“湛皇道:“母后此言差矣!樂綿身體柔軟似蒲柳而又冰冷,這分明是被凍存於冰室的跡象。倘若這靈天王有妙計解救一眾精靈,又怎會打擾到醫仙的英靈和月華尊者前來呢?!定是靈天王一向恨毒了精靈尊後,又不能傷其樂綿身體,便收伏了靈魂,來威脅於精靈尊後。“湛皇的一席話,倒是及時讓太后想到了什麼。她焦急的說:“皇兒!三公主命格特殊,事關藍鏡湖,月靈帝國還有咱們母子的利益,更有甚者,潮安國會從中得利。趕快派人將三公主送回月靈帝宮,讓月靈天自己作的孽自己嘗苦果!“湛皇道:”母后萬萬不可!樂綿現在魂離體外,倘若別人想要傷害於她,簡直是易如友掌!“太后不悅道:”皇兒!三公主是被月靈天騙走,而吸取了靈魂的!精靈尊後追究起來,咱們可是無半點關係!如若尊後和月靈天再起衝突,此次決不能讓那潮安國再佔便宜。到時候首先攻入月靈帝都的,必是方明帝國的大軍!”湛皇道:“母后!此事並沒有母后說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