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似海深萬丈,欲謀永遠填不足。人心壯志高於天,欲與天齊坐比肩。人心狡詐智謀足,笑容滿面懷嫉妒。人心千面最難定,莫忘良善乃本性。
可是,就在白鱘銀帶兩位侍女剛剛撒帳準備離去,樂綿還在輾轉而憂思之際。卻傳來了敲門聲,銀帶聞聲開門,湛皇問逍:"三公主是否已經安歇?!"白鱘道:"公主剛剛就寢。"而湛皇道:"你們先退下吧!朕有事情來告訴三公主。"二位侍女行禮退下,樂綿坐起,輕輕起身披衣道:"湛兒哥哥有何事?"湛皇道:"樂綿,朕如今解開了一個謎團,卻又獻入了另外一個謎團。"樂綿道:"什麼謎團?!"湛皇道:"醫仙他竟然……"話未說完,白鯊將軍法影飛入而現身道:"參見湛皇陛下和三公主。”湛皇看到將軍手持靈心笛,說道:“難道這靈心笛可以化解三公主血液的瘟疫咒詛嗎?"白鯊將軍道:"不然,還是要勞煩三公主與在下和奏那七竹玉簫的無憂曲方可。"樂綿欣然笑道:"只要能解救精靈一族,樂綿做什麼都可以。"說完,飛身一轉,錦衣加身的同時,右手那玉指一伸,傾刻間七竹玉簫出現在了手上。白鯊將軍將與樂錦心領神會的演奏著優美的樂曲。清新優雅的靜心曲和歡暢愉悅的無憂曲同時演奏,迴盪在整個皇宮之中,飄蕩的很遠,很遠,一直傳到了迎賓驛館內,飄到了正在安心打坐的步微心之耳中。這神奇的曲子,竟然可以讓人心生愉悅,祥和歡樂,而且滌盪心靈,讓人深感心曠神怡。而後,靈心笛和七竹玉簫卻是同時飛離了白鯊將軍和樂綿的手中,一笛一簫飛旋至融合著樂綿與微心鮮血的玉樽前。而此時,深夜的鴻湛殿外,早已經是飛來了千萬只鳥兒,圍著殿頂歡快的鳴叫著。一笛一簫相互追逐環繞在玉樽幾周。漸漸的,這玉樽當中的鮮血慢慢的變成了一杯清澈透明而晶瑩的液體。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是,殿內發出兩道祥和的綠光後,這一笛一簫陡然彎曲而成圓環,漸漸縮小,成為了兩個碧綠的手鐲,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樂綿的左右手腕上。樂綿心生詫異,欲要摘下這對一笛一簫幻化的手環,卻是摘將不下,把個湛皇,白鯊將軍及樂錦三人都驚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而此時正在迎賓驕館內床榻上靜心打坐的步微心,聽到了靈心笛和七竹玉簫的合奏,內心也是不覺的頓感怡神開懷。但是,霸霸卻是飛離了醫仙的身體。白玉福袋現身說:"主人!主人!三公主有危險!速速去救!速速去救!"然而,這步微心道:"霸霸,此話當真?"系統道:"自然屬實。"步微心道:”我自當救之。”說完,一道炫白的法影離開,火速飛往鴻湛殿的東偏殿來。而此時,湛皇正把樂綿護在身後,而白鯊將軍則面容憤怒的望著湛皇道:"臣是出於一片忠心,解救藍鏡湖水族和月靈國精靈一族,勉遭瘟疫之災,才得以回國取回這靈心笛,卻不想化解瘟疫後,三公主竟然施法讓笛簫化作手鐲,再也無法摘取而下,試問臣怎麼向靈天王和十二長老交代?!"湛皇身後的小魔仙則是用力的要把這左手的靈心笛鐲和右手的玉簫鐲摘下,奈何卻是欲摘欲緊,卻是緊緊束縛在了自己的左右手腕上。眼看著樂錦左右手腕上凝脂般的雪肌,也是被摩擦回蹭的通紅。湛皇憐惜的看了看,卻是把樂綿護在身後說:"將軍何出此言?!這一笛一簫乃是自己變化為手環,自行飛到三公主手上後繞於腕上,將軍乃是親眼所見,怎能怪樂綿施法呢?!"三個人正在爭執的時候,早已落入殿內的醫仙,也是對此事感到甚是奇怪,還未還得及開口。霸霸悄悄的提醒醫仙說:"主人!這玉樽中的鮮血早已經沒有了瘟疫之毒,如今被笛簫再次淨化,只是成為了一杯純水而已。”醫仙不解的心中暗問:"霸霸,怎麼說是再次淨化呢?!"而系統說:"主人你修煉的乃是定天護宇仙法,此仙法彙集納含了天地宇宙的浩然正氣與忠義良善之德澤,而那魔仙血液中的瘟疫戾氣,早已被那天地浩然正陽之氣所吸納而融合相剋之,早已是沒有了瘟疫戾氣了。"微心暗驚道:原來如此!那這靈心笛和七竹玉簫為何又偏偏化為玉鐲而不肯離開樂綿呢?!"霸霸道:"此乃天機也!當告之之時,吾自會告之主人。"微心搖了搖頭知道問不出什麼了。
此時的白鯊將軍對湛皇行禮道:"湛皇陛下,靈心笛和七竹玉簫乃是月靈國的傳國之寶,受先王靈昭王的旨意,七竹玉簫乃是先王傳於三公主的法器,然而靈心笛既然已經被太后娘娘賜還歸國,臣此次完成任務後,也必當完好無損的將其帶回,而現在笛簫皆化作玉鐲而不離三公主,臣只能將三公主帶回到月靈國,想辦法取回靈心笛。"湛皇道:"既然母后把靈心笛歸還母國,必定有其苦心,然而將軍不是不知靈天王和靈君公主一向視三公主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