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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六章 後院風波

荊夫人發覺自己母子兩人被暗算,怒從心中起,她狹隘的心中閃過無數張臉龐,荊夫人立馬吩咐自己房裡心腹,查實荊楚歌的話是否屬實。

聽見荊楚歌的話,九姨娘站在冷風裡躊躇難安:“放你孃的狗屁,這藥是你用過的,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放的,自導自演,你莫不是懷恨在心,想要報復我們,特意在荊府裡攪渾水!”

“我為什麼要報復你們?”荊楚歌問。

九姨娘愣了愣。

相信她停住的那幾秒,她也想起了自己從前奚落荊楚歌的場景,讓她在祠堂罰跪,讓她受了罰晚上只能吃廚房裡的泔水吃食,罵她是娼婦生的野種。

她肆無忌憚地羞辱無依無靠的荊岫雲,嘲諷這個毫無用處又給門楣蒙羞的女人是多餘的存在。

她心滿意足地用尖銳的指甲戳破荊楚歌的額頭,在老爺面前利用她的卑賤可憐裝潢自己的善良。

“你說,我為什麼要報復?”荊楚歌步步緊逼,頂著冷淡冷漠的臉,十分認真向九姨娘再次發問。

“好,那你說出這番話是什麼意思,誰要害少爺,整個荊府誰最尊貴,他縱使是小輩,卻也是府裡最金貴的主子,你口出狂言,真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有膽子以下犯上?”

荊楚歌接著就開始收拾九姨娘,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掐住九姨娘的雙頰,“九姨娘,真相如何,你應該多等些時日,我管不了這麼多,自有人去查明真相。”

九姨娘出現在這裡並非偶然,她平日與荊夫人並不親近,今天一反常態,腆著臉伺候著主母,無外乎是有利可圖。

原本她只是吩咐了周家的過來,叫上荊夫人就是想將這幾人捉姦在床,沒想到還蹲到更大的醜聞。

當她看見荊楚歌和荊凌筠狼狽不堪地出了火場,正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她若栽下一根刺,以荊喬松多疑的性子,父子離心只是時間問題。

九姨娘愉悅地翹了翹自己的玉蔥般的蘭花指,語氣輕薄,好像是篤定了荊楚歌定會被趕出府去,“你還是多操心自己吧,如今自身難保,還來操心旁的……你一個野種,想勾引少爺,就不怕被老爺夫人識破,將你趕出府去。”

“夫人,火滅了,院子裡還有活的……”滅火的小廝將周家的兩人押到眾人跟前。

周家這對父子嚇得驚魂未定,狼狽滑稽,渾身哪哪兒都軟,半匍匐在地上。

“好得很。”荊楚歌拍了拍手,臉上還帶著微笑,走過去拍了拍周老管事的肩。

寒光一凜。

冷光對映的刀赫然插進地裡,那刀鋒離周老管家的□□僅分寸間,差一分半毫,這刀就要削掉周老管事的子孫傢伙。

“誰派你們來的,說。”她動作利落乾脆,臉上掛著標準的微笑,“侵犯本朝王爺未過門的妾室,這是死罪,若是想減輕刑罰,最好如實交代,夫人和姨娘都在這裡,自會給你主持公道。”

“少詐唬人了!你這賤蹄子不守婦道……”

荊楚歌冷淡堅硬地站在兩人跟前,嗖嗖兩聲衣袂帶風聲,把周老管事兩巴掌扇得口鼻直噴鮮血,“不說實話,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和你兒子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在等級森嚴的郢都,荊楚歌多少也算半個主子。周老管家想反抗,不知是嚇狠了還是怎的,竟被一個小姑娘的手勁壓得死死的。

荊楚歌寸步不讓,她拎著周老管家的領子,朝著他兒子狠狠砸去,“你難道想將荊家御下不嚴、漠視法規的醜聞四處宣揚嗎?你倒是半截身子入了土,死不死的你也不在意,可你家的犬子——”

他兒子猛然推開栽倒在自己身上的周老管家,暴躁道:“都是你的主意!你活得不耐煩了非得扯上我!做什麼聽九姨娘的話,她比我小几歲,你聽她的都不聽我的!說不定這把火就是她放的,她要弄臭荊楚歌的名聲,讓我們做這個馬前卒,你這個老東西想不明白還非得帶上我。呸,賤人不得好死。”

周老管家的兒子已然繳械投降,“她給的五兩紋銀還在我爹臥房的床底下放著,夫人小姐明鑑,真的不關小人的事,是他受了姨娘的銀子!”

九姨娘一聽,瞬間火冒三丈,她心急如焚,盛怒之下看見一旁泰然自若的荊楚歌,只覺腦子裡熱血一衝,等反應過來已經衝上去要扇對方耳光了。

荊楚歌如今也沒那麼好的耐心,見迎面衝來的九姨娘抬手又是一巴掌。

今晚她是半點委屈都不受的,多打一個少打一個有什麼區別?

“你這目無尊長的野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