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哥哥在》
柳清一做了噤聲的動作,蘇念洲閉著嘴,給她擦眼淚,這電影最後這20分鐘,身邊人都看見了,一個男生,一句話不說,手忙腳亂的,給身邊人擦眼淚。
柳清一這點金豆子,蘇念洲就差用手接了,不知道怎麼辦。
這兩個人的狀態,柳清一哭的那叫一個傷心,蘇念洲看的那叫一個心疼啊。
電影結束,柳清一還在哭,蘇念洲顧著柳清一,還得叫前面兩個人起來。
蘇念洲就在這一次之後,陪她看電影從沒有睡過覺,多困多累,都沒有再睡過一次,他都不知道她為什麼哭,心裡說不出的滋味,自責和心疼交織著。
蘇念洲給柳清一拉出電影院,他坐在座椅上,情緒還沒有緩過來,蘇念洲還是有些手足無措,擦著她的眼淚,半跪著在她身前,“城南老記紅糖餈粑,一會兒就讓你吃到,你怎麼樣都行,你把氣發我身上都行,能不能不哭了。”
柳清一止住眼淚,摸了兩把臉,“行。”
蔣聽嶼給蘇念洲比了一個大拇指,杵到他面前,“你牛。”
蘇念洲拍開他的手,“滾。”
盛夏拉著沒有眼力見兒的蔣聽嶼,和他們道別,“我倆先走了,這傢伙實在太氣人了,根本沒有眼力見兒,一一,我們週一見,有事給我發訊息。”
柳清一點點頭,看著兩個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她們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
四個人坐在湘菜餐廳裡,柳清一吃著兩個除草累的跟狗一樣的少女,帶回來的城南老記紅糖餈粑,“你們怎麼這麼快就買到了?”
蘇喬慕靠著椅子有氣無力的,“早就接到蘇念洲的訊息了,我倆累成什麼樣沒有關係,在蘇念洲的心裡,你吃上紅糖餈粑,才是最重要的!”
顧姝蘊累的靠在蘇喬慕身上,根本不想說話,蘇喬慕替她說道,“我們去城北,大小姐就能吃上,楊記的牛乳糕,我們要去城西呢,大小姐就能吃上板栗餅,我們要是城東,大小姐就能吃到孟家炸湯圓,反正啊,我們累成什麼樣不重要,不管我們去哪裡,你愛吃的東西,肯定能有一樣讓你吃到,請稱呼我們,工具人。”
蘇念洲給蘇喬慕捏著肩膀,“辛苦辛苦,我的好姐姐,辛苦了。”
顧姝蘊嗷嗷著,“誰管我啊,一個兩個都沒良心啊,咱妥妥的工具人啊,人家吃吃飯,逛逛街,咱拔完草還得給人家買餈粑,倆個大冤種啊。”
蘇念洲又轉到顧姝蘊那邊,“顧姐,我顧姐也辛苦了。”
蘇喬慕為難著蘇念洲,“哎呦,肩膀疼啊,白眼狼啊。”
吃人嘴短,蘇念洲實在不能發火,忍著脾氣又轉到蘇喬慕身邊,“姐,親弟弟,輕點霍霍,就這一個,可就沒了。”
顧姝蘊也是看好戲的,開始嗷嗷,柳清一站起身,給顧姝蘊捏著肩膀,“餈粑是我吃的,你倆欺負他幹嘛,別為難他了唄。”
顧姝蘊才不會這麼輕鬆放過他們兩個。
……
週三體育課,一班和四班一起上,蘇念洲和蔣聽嶼,帶著自己班打球好的男同學和四班的較量著,小姑娘們坐在看臺上。
週六的那場聚會,盛夏和柳清一已經處的很好了,盛夏把蔣聽嶼的外套墊在椅子上坐下,“蔣聽嶼說,蘇念洲的打球特別衝。”
柳清一輕點頭,“蘇念洲那天回去的時候,他還在說蔣聽嶼球打的很好呢,如果這兩個人對上,還不知道誰能贏呢。”
蘇念洲打完一場,一班60比42完勝,走到看臺處,“大小姐,我水呢?”
柳清一故意的摸摸身邊空座位,“哎呀,我忘記給你買了。”
有其他同學遞過來水,蘇念洲沒有接,“哥把你揣兜裡,你把哥踹溝裡是吧,現在咱這待遇也下降了,水也沒有了。”
盛夏靠近柳清一,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我還以為就蔣聽嶼話多呢,原來蘇念洲也這樣啊?男人啊,咿呀……嘖嘖。”
柳清一笑著把身後的水遞給他,“這溝是你自己掉進去的,可不是我踹的。”
下面四班的一個脾氣暴躁的同學,輸了球,拿著籃球就砸向盛夏身邊的蔣聽嶼。
同學的方向感不是很好,柳清一起來的也是時候,籃球的方向對著她的腦袋就去,柳清一來不及躲,蘇念洲正喝著水,他攔了一把起到了緩衝作用,但籃球還是擦著盛夏的耳朵,打在柳清一的臉上。
柳清一捂著鼻子坐在看臺的椅子上,盛夏感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