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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他的名字

如親如友的宋愁眠離世,蘇念洲又何嘗比他們好過呢。

宋愁眠的離開對於他,不是一場大雨,而是一輩子的潮溼。

送走了那些來參加葬禮的人,幾個人圍在一起,蘇念洲話說的太多,嗓子乾啞,“宋愁眠和我說,不要把他全都葬在墓裡,他想要一半在風裡,我不能把他存在這,我要送他去有山有水的地方。”

其他人都是這麼想的,柳清一拉住他的手,“去看看墓園,剛才在門口的時候,遇到其他告別廳離開的家屬,我就上前問了問,也要了幾張名片,我聯絡聯絡,去選選位置。”

“行,顧顧,盛夏,姐,你們三個在這守著,我,柳清一,還有老蔣去轉轉。”

盛夏和顧姝蘊聽從安排,只有蘇喬慕搖頭,“我也去。”

“聽話,待著。”

“我要去。”

柳清一見她堅持,“帶著她吧。”

蔣聽嶼開車,蘇念洲打電話聯絡,蘇喬慕靠著柳清一,“我就想出來,我看著他,心裡難受。”

柳清一摸摸她的腦袋,“喬兒,這些日子,你辛苦了。”

第三天早……

蘇念洲抱著他的小盒子,百感交集,蔣聽嶼在身邊,也是這幾天第一次看見他的脆弱。

第三天上午,宋愁眠被一半被安葬在墓園,蘇念洲擦著他的墓碑,“放心吧,我選的,最牢固了,旁邊也沒有草,就算你不回應蘇喬慕,她沒辦法刨你墳。”

走出墓園,上山,如他願,把剩下一半的撒在風裡,隨風走了。

蘇念洲最後一些,從手裡撒出去的瞬間,全數撲到他身上,蘇念洲此時不想做一個做唯物主義者,他定住,直直站在那,“是你來抱我最後一次嘛,宋愁眠,是你嘛,宋愁眠。”

蘇念洲在這一瞬間,信念才是徹底的崩塌,他的情緒是積攢的湧出,他抱著自己,站不穩的跪在那。

柳清一走到他身前,抱住他,和後面幾個人使了個眼色,蔣聽嶼就帶著他們先下山,給蘇念洲留下空間。

他看著遠處, “宋愁眠,你說你讓我忘了你,你讓我怎麼忘了你啊。”

他始終記得,他對說的最後一句話,“莫愁前路無知己……忘了我吧。”

她安慰似的拍著他的背,蘇念洲回抱住她,“我不想讓他走,捨不得他走,柳一一,我真的好捨不得他,寧隔千里路,不隔一層土。”

柳清一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懂宋愁眠在你心裡的分量,我都懂,我在呢,我陪著你。”

柳清一拉他起來,“回家。”

蘇念洲跟著她,那幾人在山下等著,蔣聽嶼和盛夏等到他們,“這幾天溫度不穩定,盛夏有點難受,我摸了摸,應該是有點燒,我陪她去掛點滴,你們開車注意點。”

蘇念洲輕點頭,“照顧好盛夏。”

柳清一本不想讓他開車,蘇念洲開了副駕駛的門讓她上去,“我開,這些天你比我哭的都多,還要照顧所有人,辛苦的是你。”

顧姝蘊和蘇喬慕坐在後座,柳清一打算回家洗洗澡,顧姝蘊家裡也沒有人,直接到蘇念洲家裡。

蘇喬慕去宋愁眠經常住的房間,裡面還有他的東西,顧姝蘊跟在她身後,“感覺他還在一樣,什麼都沒有變。”

蘇喬慕看著他床,“這四件套還是我給他買的,當時說太粉嫩說什麼都不肯睡。”

顧姝蘊看著衣櫃裡的粉睡衣,“那粉睡衣也是你買的啊?”

“嗯,其實是我給自己買的,買大了,他穿上可好看了呢。”

蘇喬慕看著這個小房間,“他最:()蓄謀已久!被竹馬弟弟圈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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