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衫女子聽了信春格的評價之後惱羞成怒,想要呼喚侍女將其趕走,那架勢很是威風。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為何要這般對我?”信春格滿心疑惑,躲閃著黃衫女子的拍打。
“好了,本小姐不跟你鬧了,剛才那幾下算是我替韓姐姐打的吧。你評價的有理有據有節,關於歌詞那點我跟你想的一樣。雖然詞語很華麗,但是沒有感情,韻腳切換的也太倉促了,只能說韓姐姐的寫詞技術還有待提高啊。”黃衫女子停止了鬧騰,重新跳坐到桌子上,搖晃著雙腿,笑吟吟的看著信春格。
“我對蔣薇姑娘的評價是否有些偏頗?”信春格小心的問道。
“不用管她,這首歌本來就不適合她,沒談過戀愛哪裡來的離愁,那種感覺是領悟不到的。”黃衫女子擺擺手,一副嫌棄的模樣。
“那看來你是有這方面的經驗了?”信春格故意開玩笑說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本小姐才不屑於搭理那些無聊的男人,倒是你還有點意思。”黃衫女子扭頭對著侍女說道,“初級評定算他透過了,三天後安排正式評定吧,到時候我帶貓貓過來,這樣應該就夠了。”說完,又對著信春格說道:“下次見,你自己玩吧。”之後,便一蹦一跳的離開房間,消失不見了。
這一番話資訊量有點大,弄得在場的另外二人一臉懵逼。過了少許時間,侍女才解釋道:“恭喜公子,您已經透過了初級評定,最終評定會在三天後進行,請先紋銀十兩換取評定信物,屆時將憑藉該信物參加評定,望您可以準時光臨。”
“好的,有勞姑娘了。不過,我想問下剛才那位女子是誰?她說的韓姐姐又是何人?”信春格打聽道。
“她是我們老闆最寵愛的表妹,雲柔。而韓姐姐則是韓麗璐,她是一位優秀的作詞人,主要負責給許多曲目填詞。同時她也是擁有評定能力的四位之一,三天後的評定她應該也會出席。”侍女為他講解道。
“多謝你幫我解惑,今日來到紅波樓見識到了如此優秀的音樂以及譜曲寫詞的人,著實讓我感受到了音樂的美妙,後悔沒有早點發現這裡。這是十兩銀子,當作評定的開銷。這二兩碎銀子是給你的,勞煩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事。”說著,信春格把銀子遞給了侍女。
侍女誠惶誠恐的接過十兩大銀,卻怎麼都不肯收下那些碎銀子。“酒樓有規定不得收取客人的小費,如果收下這些就會受到老闆的懲罰,所以您的心意我收下了,做這些工作都是我分內的事,不必言謝。”侍女推脫道,說完拿出一枚小徽章。上面刻著“紅波”二字,便是參加評定的信物,雙手遞給了信春格。
經過這番忙碌信春格終於摸到了進入紅波樓上層的門路,根據初級評定的套路來看,最終評定的方法大同小異,總不至於讓自己現場作曲一首,考察的應該只是音樂鑑賞的能力。對這點還是有些信心的,在江湖上飄搖這些年,各地的絲竹之聲都有所瞭解,應該能夠順利透過評定。
侍女說只有四位評定員有資格參與評定,紅波樓的老闆高步水肯定是其中之一,但她大機率不會出現,畢竟更有可能她是在跟林笛慧商討要事。韓麗璐剛被自己評論過,很有可能會出現在評定中難為自己,小小的報復一下。至於另一位評定員只能聽天由命了。
三天的等待時間內,信春格每天都來紅波樓欣賞音樂,也有幸登上了四層聆聽了更精妙的音樂。給人最直接的感覺就是四層的顧客更少了一些,整個舞臺是圓形的,位於樓層正中央,所有房間位於舞臺外圈。這樣的設計保證每個房間距離舞臺的遠近都是一樣的,確保聽眾的觀賞效果。四層的曲目比三層的更加動人,伶人的技巧也更加精湛,讓人流連忘返。
在高強度的鍛鍊聽感之後,終於迎來了第三天的評定。按照頭一天約定的吉時,信春格如約來到了紅波樓。對門口的侍女出示了參加評定的徽章,侍女便安排專人將他帶到一處房間內。
“這位公子,按照規定需要戴上眼罩,我會為你引導,把你帶到評定房間。”侍女親切的說道。
“這也太謹慎了吧,有這個必要嗎?”信春格疑惑地問道。
“不好意思,這也是為了避免受到外界的打擾,評定過程中需要極其安靜的環境,還望您諒解。”侍女為信春格戴上了黑色的眼罩,幾經輾轉,將他送到了專用的升降機處。
隨之腳下一輕,身體逐漸上升,升降機的存在讓信春格大吃一驚。“這種感覺跟在紅煙樓一模一樣,應該就是升降機,看來為了隱藏酒樓的內部系統花了一番功夫。”信春格裝作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