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龍跟蕭筱交談完畢,便準備就此作別。但突然聽到了隔壁的喧鬧聲,傳來男子淫邪的聲音和女子的掙扎反抗的動靜,怕不是有顧客在強行非禮舞姬。蘇慕龍眼睛看向蕭筱,暗示她這事她不管管嗎,畢竟長安城是她的底盤。
蕭筱聳了聳肩,“酒樓自然有自己的守衛系統,我管這閒事幹嘛,看熱鬧就是了。”
話音未落,就有幾名壯漢撞開房門,進去檢視情況。發現裡面有一男子衣冠不整,手裡拿著一個小瓷瓶,強行要餵給舞姬吃。
“哪裡來的淫賊,還不快住手,放開鈴兒!”為首的壯漢衝上前對著男子喊道。
蕭筱倒是一眼認出了這名男子就是出了名的採花賊雲中鶴,不知道這個人又在紅顏樓做什麼亂,如果是犯法的事情,正好把他抓捕歸案。
雲中鶴伸手示意壯漢不要輕舉妄動,“你們這群人真是多管閒事,人家姑娘都沒呼救,你們衝進來幹嘛,真是壞了大爺的興致。”
壯漢看著可憐兮兮的鈴兒,由於掙扎衣衫也比較凌亂,問道,“這淫賊不是想強行非禮你嗎?你為什麼不按機關通知我們。”
鈴兒姑娘整理著衣服的下襬,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才說道,“雲大俠沒有非禮我,你們退下吧。”
壯漢面面相覷,對著雲中鶴說道,“你怕不是用了什麼卑鄙手段要挾鈴兒,不要怕,蕭筱大人也在這裡,她肯定會為你做主的。”
蕭筱也愣了一下,自己就是來看熱鬧的,怎麼還有自己事?無奈只得走上前去,“雲中鶴,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迷魂藥,讓鈴兒姑娘說出違心的話啊?”蕭筱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這次雲中鶴並沒有釋放迷魂藥,因為空氣中只有一種藥物的味道,她知道那不是迷魂藥的成分,但有酒樓的人在,不應付下差事也說不過去,正好也能看看雲中鶴究竟在做什麼。
壯漢一聽,覺得蕭筱大人果然與眾不同,直覺相當敏銳,“蕭大人說得對,雲中鶴你是不是又用了什麼奇怪的藥劑,敢在我們紅迷派的酒樓鬧事,你怕不是嫌命長吧。”
雲中鶴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情況,蕭大人一臉不耐煩,估計是不想管這事,她旁邊的獨臂男子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想必也是無關人士。這幾個壯漢倒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想找藉口揍自己一頓,這群人真的是各懷心思。雲中鶴看了看懷裡的鈴兒姑娘,說道,“鈴兒,你自己說吧,我可被你害慘了。”
鈴兒姑娘似乎很尷尬的樣子,捶著雲中鶴的胸口,“都怪你出的什麼餿主意,害我這麼難堪。蕭大人真的沒什麼事,雲中鶴並沒有傷害我。”
蕭筱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蘇慕龍也看出其實就是兩個人打情罵俏,並無任何異樣,跟蕭筱辭別後,回了客棧。
幾名壯漢倒還是不依不饒,非要雲中鶴給個說法,但如果真的打鬥起來,他們也不是雲中鶴的對手,只能用言語威懾著他。
雲中鶴提出了一個解決辦法,“要不把你們老闆娘叫過來吧,讓鈴兒跟她說。你們幾個糙漢子,永遠不會懂女人在想什麼,跟我這個婦女之友比起來差多了。”
鈴兒姑娘臉一紅,也只能找老闆娘訴說了,催促著壯漢去把老闆娘喚來。
不多時,一位衣著華麗,打扮妖豔的女子走著貓步款款而來,她便是紅顏酒樓的老闆娘,同時也是紅迷派該堂口的堂主,高步語。人未至,聲先到。一陣嫵媚的聲音傳入了房中,“雲中鶴你又在我這裡搞什麼么蛾子,要不是你出錢大方,老孃早就把你趕出去了。”
“步語老闆,這次您可是冤枉我了,我是來為姐妹們排憂解難的。你不知道我可是婦科聖手嗎?”雲中鶴抱著鈴兒姑娘的腰肢,得意地說道。
幾名壯漢竊竊私語,剛才還說是婦女之友,這會兒又成了婦科聖手,就知道他嘴裡沒一句實話。
高步語目光看向鈴兒,鈴兒會意,甩開雲中鶴的手,來到老闆娘面前,在她耳邊告訴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高步語聽完之後,眼睛一亮,“雲中鶴,有如此好東西,不如開個價吧,把配方賣我。”
雲中鶴搖了搖頭,“這東西雖好,但是味道卻不怎麼樣,你看鈴兒打死都不肯喝呢?”
鈴兒姑娘頓時臉紅到了耳根,“還不是因為你逼著我喝,人家還沒準備好呢?你現在給我,我立馬喝掉!”
雲中鶴招了招手,讓鈴兒姑娘過來,打算親自餵給她喝。鈴兒姑娘回頭看了一眼老闆娘和圍觀的壯漢,不是如何是好。
高步語指著幾名壯漢說道,“杵著幹嘛?回去做事啊,這裡不用你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