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言與戰虎在黑市裡轉悠了一圈,種子沒有找到,但是找到了一個小型的水稻脫殼機。
這些東西以前值點錢,現在跟廢鐵價差不多。
莊言花了很少的糧食,把這個收入囊中。
隨後二人回到了賓館。
敲了敲邱穎的門,沒有應答,看樣子是還沒有回來,莊言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帶著戰虎,剛剛跑出賓館,突然一輛軍車停在了賓館門口。
在軍車上跳下來一個士兵,這個士兵莊言還有點印象。
莊言曾經在胡秋白身邊見過他,前幾天去抓那隻變異猴子,好像也有他。
這個士兵也看到了莊言二人,馬上就跑了過來,“莊先生趕緊跟我走。邱穎女士出事了,現在正在我們獨立團的醫院。”
莊言聽完,腦袋頓覺一陣眩暈,來不及詢問具體情況,直接就上了車。
汽車一路疾馳,城裡的居民看到是軍車,隔著很遠就遠遠的閃開了。
在路上莊言詢問那個士兵的具體情況,但是士兵也不知道,只是說是營長讓他來通知他們。
很快,他們就趕到了醫院,在士兵的帶領下他們一路跑到了手術室。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而胡秋白等在外面,來回的踱步。
看到莊言來了,他馬上就跑了過去:“哎呦,你可來了,你要是不來我心裡真的是沒底啊!”
“怎麼樣了?現在什麼情況。”
“還在搶救,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不過你也別擔心,應該沒事。”
“胡少,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從部隊回來,隱隱約約聽到了槍聲,
槍聲離我很近,我順著槍聲找過去,就發現邱穎在一個衚衕裡面跑了出來,
她捂著肚子,是肚子中槍,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冒,
在她身後還有幾個人追她,我開槍打死一個,剩下的那幾個跑了,我忙著救邱穎,也就沒有去追他們。”
莊言直到此時,才看到在胡秋白的身上。還有不少的血跡。
“胡少,謝謝了!”莊言真誠的說道。
胡秋白擺了擺手,“沒事,跟我客氣什麼,都是朋友,看到了我也不能不管。”
他們正說著,不知道李翊君從哪裡得到的訊息,她火急火燎的跑來了。
胡秋白看她來了,也沒跟她說話,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莊言,穎穎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剛來。”
“知道是誰幹的嗎?”
莊言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但是他心裡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
又是焦急的等了一個多小時,醫生才從裡面走了出來。
“傷者已經搶救過來了,很危險,送來的也很及時,
如果再晚一些,以現在的這種醫療環境以及裝置,誰來也救不了她。”
幾個人都長出了一口氣,李翊君換了衣服去了特護病房陪著邱穎。
莊言與戰虎看了一眼,確定邱穎沒事後,他們也就走出了病房。
“胡少,真的是感謝了,你看這次搶救的費用怎麼算。”
現在不比以前,現在搶救一個人所需要消耗的藥品,物資,那不是普通人可以承擔的起的。
胡秋白一聽莊言這話,頓時沉下臉來,“莊言,你這是什麼話,我拿你當朋友,你跟我談這個!”
“好,胡少,那這件事情就不說了,心意領了,
我還想問一下,聽你說過,曹家在外面有一個煤礦是吧,你能跟我說一說那裡具體的情況嗎?”
“你也懷疑是曹爽?”胡秋白問道。
“嗯,多數是他,不過現在也不需要有證據,只要懷疑就好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要是想打那個煤礦的主意。我勸你早點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個煤礦是曹家的根基之一,遠山基地現在燒的所有煤,都是來自與那個煤礦。
曹家把那個煤礦看的很重,更是有兩個營的兵力守在那裡!可謂是戒備森嚴!”
“呵呵,不去試試怎麼知道呢,胡少,你就跟我說一說你知道的資訊就行。”
胡秋白猶豫了一下,“那好吧……。”
隨後,胡秋白詳細的說了他所瞭解到的所有資訊。
最後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們去我實在是不放心,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