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田村裡一路狂奔跑進了紅杉基地。
衝進城門的那一刻,他一直懸著的心突然放了下來!
他仰天大笑,只是他一邊笑,一邊往外狂吐著鮮血。
突然他的眼睛睜大了,隨後他摔倒在街道上,痛苦的滿地打滾。
莊言此時也騎馬闖進了基地,他來到安田村裡身邊,冷眼看著滿地打滾的安田村裡。
安田村裡也看見了他,此時的恐懼壓過了他對莊言的恐懼,求生的本能讓他衝莊言伸出了手!
“別白費力氣了,你跑到太快,又跑的太遠,這麼冷的天氣,早已經把你的肺給凍碎了,
看著你咳出來的血塊嗎?那是你的肺!”
安田村裡突然明白了過來,他的手顫抖著指向了莊言:“你是故意的……。”
一句話還沒說完,他的腦袋往地裡一杵!就這麼的死了。
莊言一直冷眼看著他,看到他死了,莊言一招手,一個金色的光球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正在此時,一大批計程車兵端著槍衝了過來。
“別動,你已經被包圍了!”
莊言沒有理他們,直接就衝他們開火了。
瞬間,幾十個人就倒在了血泊裡,嚇得其餘人是四散奔跑,都躲了起來。
“你們這群煞筆玩意給我聽著,別攔小爺的路,都給我滾,
不怕死的就來看看我的子彈多不多!”
莊言喊完話,場中頓時安靜了下來,莊言再轉頭看向身後城牆上面計程車兵,
那些士兵僅被莊言的一個眼神,就嚇得丟掉了手中的槍,甚至都不敢再看莊言。
“還有,這個城門給我開著,誰也不許關!”
莊言說著,就騎馬往基地內城而去。
莊言之所以敢獨自闖進來,還敢這麼狂。並不是莊言魯莽,而是他早已經摸透了這些士兵的心理。
之前紅杉基地計程車兵,要麼逃跑的,要麼都戰死了。
現在的這些士兵全都是高明新招募的。
這些人以前全都是難民,他們單個拿出來,為了自己的利益,也許也是窮兇極惡之徒,但是他們湊到了一起,
他們湊到了一起,沒有了他們能夠信服的人指揮,
他們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只為自己的烏合之眾。
想要他們像之前那些士兵似的,去拼了命的做一件事,而且還對自己沒啥大利益,抱歉,他們真的做不到。
而這一切果真如同莊言預料的那樣,在這些人見識到莊言的狠辣之後,全都不敢再阻攔了,任平莊言往內城而去。
不過也有人匆匆的前去報信。
所以當莊言剛到內城,還沒等進去,高明就已經帶著人等著他了。
高明站在人群中間,看著騎在大黑馬之上的莊言,心中的恨意已經壓制不住了,
“你就是莊言!”
“呵呵,你就是高市長吧!”
“不,我現在不是高市長,我是高敢的父親!”
“哦!”
“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嗎?你知道我為了找到你,殺了多少人嗎?這些人都是為你而死!”
“怎麼,高市長,殺人殺的太多了,經常做噩夢了吧,
為了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就把罪責安放在我的身上。”
“你不要狡辯,要不就是你殺了我的兒子,我又找不到你,這些人會死嗎?這些人的死,全都是因為你!”
“別在這裡欺騙自己了,人全都是你殺的,與我無關,
你只不過是找了一個讓自己心裡好受的藉口而已,
你殺這些人也不是為你兒子報仇,而是為了你自己心裡的慾望,
你對權利的慾望,對紅杉基地的慾望讓你忍不住的殺人。
因為你要靠殺人來維持住你的威嚴,你怕你不殺人,就會被別人殺死!
你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劊子手!”
高明聽完莊言的話,突然變得癲狂了,“你在放屁,我是為了整個紅杉基地好!”
“呵呵,多麼可笑的笑話,你是為了紅杉基地好,你表達好的方式就是讓倭國人在這裡姦淫擄掠?”
“這是我的策略,現在我只是暫時需要他們的力量,等我的力量穩固了,我就可以穩定紅杉基地的。”
“呵呵,你都引狼入室,同流合汙了,你還穩定,怎麼穩定,不就是殺人嗎!”
“你一個賤民你懂什麼